拖拉机的机头一阵黑烟飘过,透过黑烟的流父首先看到儿子沒有夹杂痛苦的表情,然后顺着儿子贴到绷带的手望去,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此刻那绷带停止转动,而儿子的手丝毫沒有伤口,血溅地上的景色并沒有随着那一声肉与绷带的碰撞而发生,

    可流父当下的脑子十分清醒,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绷带确确实实的停止转动,至于机子自动熄火流父也知道不可能,就算熄火绷带也是慢慢停止的,不会一下子就停止下來,唯一的解释无非是儿子的手确实触碰到绷带,却把那威力巨大的绷带逼停,

    纵然流父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疯狂,但见证过儿子最近的所作所为,倒也算不上疯狂,毕竟儿子能让蛟龙屈服,在他身上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此刻的流光沒有理会便宜父亲投过來复杂的目光,他的手指已经有些麻木,仔细看流光的手指被绷带打的已经发白,平常人的手指都是红彤彤的,血液循环流通的自然如此,经过绷带的大力一打,流光在猛然间发出灵力包裹了手指,要不然手指指定被打的皮开肉绽,饶是如此流光还是觉得手指有些麻木,

    甩了几下手指,麻木的感觉渐渐散去,流光沒有办法,只能在便宜父亲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要不然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手指被绷带打的惨不忍睹,与这相比,流光不是傻子,自然要用尽全力的保住手指,便宜父亲复杂的目光流光也是感觉到了,本想装糊涂的流光经过父亲复杂目光的扫视放弃自己的想法,硬着头皮与父亲对视的流光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你是谁,”流父的表情有些痛苦,这个虽是儿子面孔的人既然如此的陌生,陌生的流父好像第一次认识,他的语气更是生硬无比,沒有了往日的那股子亲切,

    “我....”面对便宜父亲的话,流光有些语塞,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身份,支支吾吾的流光躲开便宜父亲渐渐锋芒的目光,顿了少许,流光心虚道:“那个,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是我儿子,你是谁,”流父沒有被流光的外表迷惑,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有种不问出什么不会善罢甘休的感觉,激动的流父举起颤颤巍巍的手指,指着熟悉却陌生的流光怒道,这一声怒叫在宁静的早上显得十分响亮,整个流家小院都回荡着这句话,

    “怎么了,大早上的你们爷俩又杠上了,”流母在厨房里忙活着,刚刚丈夫來厨房接了一盆凉水,知道今天丈夫要开机子抽水,流母特意的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來庆祝马上地里就能种粮食了,猛地听见院子里声音震天的机子不响了,在马上传來丈夫与儿子的声音,流母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走出厨房一探究竟,见丈夫满脸怒气的质问儿子,不了解情况的流母赶紧出口问道,

    “你到底是谁,”流父压根就沒有受到妻子的影响,貌似他现在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问題,孜孜不倦的又是出口质问流光,只是这次流父抬腿靠近了流光,无比激动的他來到流光面前双手就要抓住这个陌生的人,他要好好看看这个陌生的人到底是何方鬼怪,为什么代替他们家的流光生活在这里,自己的那个真正的儿子被这个人怎么了,越想越着急的流父也不忌惮这个人的异能力了,在父爱的面前这些似乎算不上什么,

    轻轻的一躲,流光轻易的避开抓向自己的俩只大手,流父清醒的时候都进不了自己的身,别提现在激动的身子乱抖的样子了,躲开便宜父亲的流光怕激动的他把自己不是地球上的流光这个事实暴露出來,他赶紧的使出灵力对着便宜父亲的脑袋发去,登时前一秒还怒气冲天的流父双眼一闭,身子一软的就要倒下,

    流光接住便宜父亲倒下的身躯,这一幕可是把流母吓坏了,立刻就从厨房跑了过來,还是不知道情况的流母与儿子齐力把丈夫扶到大堂的那张床上,满脸担忧的流母问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丈夫为何突然的晕倒,

    而沒有便宜父亲的指正,流光可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开始天花乱坠的忽悠母亲,把便宜父亲的晕倒说成因为最近过于劳累身体受不了所致,听到原因的流母也不分辨儿子话的真假,潜意识的相信丈夫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致,只有她自己知道丈夫这几天劳累到什么程度,晕倒似乎在情理之中,

    醒來的流老头也过來看看儿子的安危,最近他们流家有些流年不利啊,从回來他们家好像一直发生不好的事情,自己祖孙三人都或大或小的出过叉子,有些迷信的流老头认为自己家的祖坟该去烧纸放炮了,沒有多大心情的吃过早饭,流老头带着大孙子去村口的小卖部准备买点纸炮,好好的去祖坟面前祷告一番,求祖先保佑他们流家平安无事,

    又是在暗运子接近咆哮般的吼叫声中把暗运子唤醒,流光怕便宜父亲醒來后东窗事发,所以只能求体内的前辈把便宜父亲那一片段的记忆抹掉,被流光强迫吵醒的暗运子心情不爽到了极点,一阵絮叨后,暗运子在流光即将抓狂的时候,随手一摆大功告成的继续睡觉,留下了要抓狂的流光在风中游荡,

    彻底的放心下來,流光也痛快的跟便宜爷爷身后往小卖部走去,这些天事情太忙都沒有來得及看看小卖部浪荡的老板娘,一想起自己刚刚回來老板娘望着自己的眼神,流光的心痒痒的,怀揣这个心态的流光跟着流老头的屁股后面晃悠着,要是流老头知道孙子跟着自己去小卖部的目的会不会打死这个心怀不轨的娃,

    小卖部在早上的生意就开始好了起來,其实买东西的人真的沒有多少,都是那些吃过早饭无事的老头们溜达到这里的,在小卖部里这些老头嘴上抽着廉价的香烟,那一双老眼从进门后就沒有改变过位置,不是盯着老板娘波涛汹涌的炸弹看就是放在老板娘浑圆挺拔的屁股看,好像这小卖部的老板娘胸前的炸弹炸动了这些老头尘封许久却依然闷烧的内心,

    “我说流山他媳妇啊,你男人都死快五年了,你晚上都是怎么过來的呀,”一个嘴里叼着到屁股的烟头的老头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艰难的从那汹涌的炸弹处不舍的离开,有些含有深沉的话从嘴边说了出來,而那张寡妇正忙碌着摆东西,因为她的波涛很大,不时的碰到手中的东西动了几下,这更是让那些老头眼都离了,恨不得自己就是老板娘手中的东西,那样该会多么的幸福满足,

    “这就不牢你老费心了,”瞟了看向自己的老头一眼,张寡妇眼睛出现一闪而过的厌恶,这些老头也属于她小卖部的老主顾了,平时烟什么的都是在这里买,虽然都是廉价烟但也能赚一点微薄的利润,张寡妇的聪明之处就是能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不会因为这些深层次的话恼羞成怒,从而得罪或者丢失一位老顾客,干她们这一行的都讲究回头客的,开小卖部快十年的她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打趣那老头一句,正好能让这老头认为自己不是嫌弃他,以后会继续在这里买东西,张寡妇何乐而不为呢,

    “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这也是在关心你啊,你看看你还沒有四十岁,身边更是沒有子嗣,为了你以后老了有子嗣孝顺打算,你还是考虑考虑改嫁吧,”那老头把到屁股的烟头捏灭,由于张寡妇的接话让他得寸进尺,同时暗道有戏的他压制住内心的骚动,顿了下嗓子继续诱骗道:“你看看我,我家那口子死的早,咱们俩正合适,不如....”

    “对不起,我沒有兴趣,”手中的东西全部摆放好,张寡妇嫌弃的看了一眼那老头瘦弱的身板,不是她嫌弃,这老头对于自己的要求压根满足不了,纵然现在他惦记自己,张寡妇知道他一旦得手连硬都不一定能硬起來,与其找一个这样的张寡妇情愿不要,到时候只会让自己更加的难受,所以她直接了当的打断那老头的白日梦,拒绝道,

    张寡妇的拒绝让屋子里的其余老头嘲笑的全部看向那老头,直到把那老头看的面红耳赤,逃离小卖部后他们目送的眼神继续放到张寡妇的身上,这张寡妇的身子他们基本天天看都看不够,也许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吧,

    在屋子里百般无聊的张寡妇对于扫视自己身子的目光基本无视,也可以说她免疫了,这些老头扫视的目光下,张寡妇沒有一丝不自然,趴在玻璃柜台的张寡妇目光看向门外,忽然门外的两道身影让她的目光一亮,然后趴着的张寡妇即刻站了起來,而被压在身下快要漏出大半个的玉兔也重新的回到衣服里,那些凭住呼吸眼珠子瞪的老大的老头们更是目光出现失望,暗道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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