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纯澈可爱,谁不愿纵她个又赖又懒?
96 纯澈可爱,谁不愿纵她个又赖又懒?-嫁给渣男他叔后,我成了顶流团宠-一本书
嫁给渣男他叔后,我成了顶流团宠
作者: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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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萦绕,四周的事物完全看不真切,顾砚臣只看到眼前一张矮桌,一只矮座,桌子上三个簪花小楷:
“财神殿”
又是什么宴会吗?
面积太大,四周清寂无边,而神明最善于窥视凡人,顾砚臣隐隐可以感觉到几束十分不善的目光,紧紧锁着自己。
这样未知中的危机四伏,若是他人,一定神经紧绷,慌乱至极,只有,顾砚臣……
唇上还添了一抹邪肆的漫不经心,就这样抱着沉沉睡去的傅幼栀,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属于财神殿的尊位上。
傅幼栀曾当众说过,他,是她财神殿的神夫……
那么,这位置,就应当他来坐,不仅坐下来,还吃了一口矮桌上还摆着的清香诱人的水蜜桃。
不知何处来的目光,更泠冽了几分,好似隔着千万里,也能将他碎尸万段。
顾砚臣低头垂眸,却又儒雅至极地吃了一小块桃子。
“成何体统!”
天道穿着一身宽松的棉质白袍,背负着手缓缓走来,看着衣冠不整,坐都坐不起来,摊在自己男人身上的傅幼栀,气不打一出来,指着酣睡中的傅幼栀,
“堂堂财神殿,就是这样来赴神母的蜜桃宴的吗?来人,给我把她从他身上拎下来!”
几个小仙娥飞快赶来,有的掰她的手,有的拽她的脚,还有的直接搂着腰往后拖……
可惜,都失败了。
傅幼栀虽然睡着,大约又陷入了什么梦境,紧紧抱着顾砚臣,像是抱着寻了千万年的大宝贝,别说把她给拎下来了,就是掰掰手,那也是抢她的东西。
傅幼栀从小的霸道性子是前代财神给骄养出来的,没人能从她手中抢东西,谁来抢……
梦里也能给她个乌眼青!
几个小仙娥有的捂着眼睛,有的揉着腰,一个个的,全都挂了彩,大殿之上,也不敢痛呼,只能忍着痛吸气。
“呜呜呜~”反倒是凶悍无比,打了人的傅幼栀抱着他小声的哭了起来,泪水哗啦呼啦的,流了他一脖子。
惹得顾砚臣可心疼惨了,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缓缓捋着她哽咽的后背,看向天道的目光,一片冰冷。
天道都快要被她气笑了,也不管她狗皮膏药一样赖在顾砚臣身上不下来了,反而尖酸刻薄的说:
“倒是稀奇,”
“神母手植的蜜桃树,每千年成熟这一次,赏与众神尝鲜,上次的时候,得知身份低微,吃不到桃子,躲在财神殿的破笼子里哭了三天三夜,最后愣是被二哥藏在掌心,才偷着吃了半颗桃子,这次……”
天道绚烂的紫眸看了看歪在顾砚臣身上,睡了个天昏地暗,眼角还带着泪花的傅幼栀,轻声哂笑,
“这次倒好,终于轮到名正言顺的吃这桃子了,反而起都起不来了……”
天道轻蹙着眉,倒也不是有多少恶意,却带着几分上位者的骄矜,
“这金丝小雀儿,可真是又赖又懒啊……”
被她这样说着,顾砚臣瞬间便不爽了,乌黑的眸子,越发深邃,眸色越发讳莫如深,却还是安稳地坐在财神殿的尊位上,慢条斯理地咽下桃子,
“又赖又懒违背契约精神的,恐怕是天道帐中那位,至于栀栀……”
顾砚臣的下巴怜惜地碰了碰她哭红了的鼻尖,郑重地说,
“纯澈可爱,谁不愿纵她个又懒又赖?天道不公,却逼了她个又苦又累。”
天道以前是做雷神的,脾气又爆又臭,武力值又极强,执掌六界以来,无人胆敢顶撞。
晶莹的紫眸瞬间锋利,正巧刚上顾砚臣带着怒意的深邃瞳仁。
两人都憋的怒,几乎是相互瞪了两眼,无为神殿剑拔弩张,空气都要凝固了。
无数道致命的眼神扫了过来,顾砚臣抱紧了傅幼栀,微微弯腰,是个绝对的保护姿态。
“啧,”天道皱了皱眉,一副极不耐烦的表情,挥了挥手,空气中的焦灼散尽,
“凡间的小白脸,倒还挺会阴阳人的,”
“这桃子是神母所赐,她既然醒不了,你便都吃了吧,”
“吃完了赶快滚,日后少来我眼前碍眼!”
说完,天道便施施然的离开了。
顾砚臣本就不怕天道出手伤他,他们神仙好像是不能伤害凡人的,反正他越弱,他们就越不敢动手,他看着眼前的桃子——
想到了《西游记》……
不知道神母和王母娘娘什么关系,但是如果是那个蟠桃宴的蟠桃,那岂不是,一只桃子就能益寿延年?
顾砚臣从未想过什么长命百岁,他身体不好,在黑暗中挣扎的时候,狠绝的事做的太多,只要死前能报了大仇,就算不留遗憾了。
而现在……
他想多活很多很多年,那样就可以尽量长的陪在小新娘身边。
哪怕他终究是她无尽生命中的过客,那么可以多陪她两年,也是好的。
而且不是说,天道的伴侣也是凡人吗?是不是就是靠吃桃子活了这么久?
想到这里,他又快速在嘴里塞了两口桃子。
“啧,”天道声若洪钟,几乎是扯着脖子在无为神殿嘲笑他了,
“别贪心了,还真想着吃个桃子就能长生不老呢?”
“你个肉体凡胎的,命数早就定了,还吃桃子?呵,人参果都没用!”
“切——”
“哈——”
“啧啧——”
隐入仙云中的八十座天神也轻蔑的笑出了声音。
听到这话,顾砚臣是有几分失落的,不过对他们的嘲笑,却是半分不放在心上,继续慢条斯理地吃桃子。
天道看着这人,简直油盐不进,冷嘲热讽全都没用,防御力加满,一点乐子都没有,无趣透了,便挥了挥手,让这顿蜜桃宴,彻底散了。
顾砚臣抱着傅幼栀又回到了西山壹号院。
傅幼栀是真的累惨了,刚才的九层天宴会游,愣是没有被惊醒,反而是越睡越香甜。
只不过……
只要顾砚臣要打算把她放下来,她就开始折腾。
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使劲忘他怀里贴,还真像是狗皮膏药……
或者是,唯一的依赖吧……
顾砚臣更舍不得放她下来,这样搂抱着一整夜,浑身酸麻,心中却甜蜜极了。
傅幼栀,第二天白天,也没有醒……
两人都是身兼数职的大忙人,顾砚臣有意要陪她,怎奈,他的电话刚摁灭,她的电话又叫了起来。
傅幼栀睡的极其不安慰,
“丁零零——”又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顾砚臣还没有来得及摁灭,
傅幼栀却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胡乱摸到了手机,闭着眼睛摁开电话,也不听对面的人说什么,语气十分不耐烦地说,
“喂!汪总你是不是有病!”
“我今天请假!”
“我老公索求无度,一夜二十次,我现在一滴不剩,根本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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