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公,老公,砚臣哥哥,别走!”
傅幼栀急切的说,这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我真的是你的栀栀,你不信,你就把我的口罩摘了!”
顾砚臣微微迟疑地看着她,这个提议……
阴险!
摘口罩就难免会碰到她的脸,她要是想阴他,这就是他不守男德的证据,最后闹到傅幼栀面前,他有理也说不清!
“砚臣哥哥,哥哥,”傅幼栀也不学着江导那种懒懒的样子了,反而换回了自己往常娇憨的模样,还带着几分魅惑,
“你不想看看栀栀的脸吗?”
越是这样说,顾砚臣就越是不信,他冷哼一声,继续准备往外走。
傅幼栀懵了,拼命挽留他。
用自己的脸,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好不容易总算是把口罩蹭了下来,顾砚臣看着她摘了口罩,和傅幼栀一模一样的脸……
一点都不惊讶!
呵,这种变脸的招数,傅幼栀就用过!
那个富婆差点成了顾砚臣一生的噩梦!
看着顾砚臣更加冷漠,更加嫌弃的脸,傅幼栀是真的要哭了。
干嘛~
帅气俊美的老公就在眼前,结果她却被他亲手绑住了手,还各种推拒她,不想和她亲近。
一层口罩而已,现在也摘了,怎么还认不出来呢……
“老公,真的是我。”傅幼栀委屈的小脸仰着,眼眶已经开始微微泛红,她靠在他的胸|口上,抻着脖子,去够他的脖颈。
饱满的唇,印在他修长的脖颈之上,用他最喜欢的姿势,轻轻捻|磨着喉结上的小痣,
“我现在还不想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所以才假借江导女儿的名义,不过是换了个发色,换了个眸色,老公,你怎么就认不出我了呢?”
傅幼栀轻柔而又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下巴之上,他太高了,她历来喜欢的两片薄唇,今日却够不到了。
顾砚臣的眼帘微微垂下,看着委屈十足的女孩儿,还来不及说话,傅幼栀挺了挺胸口,声音软糯羞怯,却尽量大着胆子,
“砚臣哥哥,若是我的皮囊变了,你认不出来,为何,为何,为何不拆开这件衣服,看看栀栀的心……”
她的声带,连带着身体一起……
忍不住地轻轻颤抖。
今日这件礼服,看不到任何扣子,只有胸口的一个硕大的蝴蝶结,包裹着两抹傲人的雪|团。
若是拆开了这里,那么,里面藏着的……
是他爱到疯魔的小痣……
顾砚臣愣了愣,终究没有下手,欲神那种女人,可是坏得很,这句邀请,明显就是诱惑他犯错!
傅幼栀气得跺脚,这个人是被金刚石封了心吧?
软硬不吃!
还要她怎样?
“老公,我真的是栀栀,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傅幼栀是真的急哭了,两行热泪,沿着脸颊缓缓滑落。
顾砚臣怎么舍得她哭,就算是不是傅幼栀,顶着她这样一张脸,泪水划过脸颊,他的心都要痛死了。
“栀——”他刚要开口,言语却彻底哽在了喉咙里,嘴唇缓缓颌动,却字不成句,话不成调。
因为,傅幼栀虽然手被榜住了,却瞬间张开了自己的金色羽翅。
小小的设备间,充斥着烂漫到极致的浅金色光芒。
虽然害羞,虽然不愿,虽然难堪,但是她还是一咬牙,一跺脚,用两只羽翅,斯开了自己那件薄薄的小礼服。
“撕拉”一声。
精致的小礼服,变成了落在地上的碎片。
傅幼栀的小脸红到滴血,连下唇被咬出了血都没有察觉到,她微微垂着眸子,头都不敢抬起来。
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只能用金光烂漫的羽翅,勉强掩着自己这一身……
浅金色的头发温柔地披在身后,身后的两只大翅膀,裹着她完美的身子。
像是,像是,
像是西方教堂的壁画里,纯洁懵懂的小天使。
顾砚臣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他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仿佛一团热|火,直接冲进了顾砚臣的大脑里,全身被麻|痹,身子僵硬至极。
狭小的设备间灯光昏黄、暧昧,他的眼神拉着丝,粘在傅幼栀身上。
实在太美了……
“信,信了么?”傅幼栀难堪羞涩到想把地心挖穿,把自己埋起来,但是都已经这样了,还是至少先让他老公赶紧把她认出来再说。
顾砚臣的手指甲抠进了自己掌心的肉里,勉强维持着神志的清明,难得,难得他的栀栀,今日这么大方。
顾砚臣压抑住嗓子的颤抖,声音低醇像是浓到化不开的夜色,声音玩味,带着他习惯了的漫不经心的伪装,
“你这样挡着,我怎么看得清呢?”他缓慢到极致地说着,心跳和呼吸被他强大的克制力,控制的极好。
傅幼栀抬眼看他深邃的眸子,半分动情也没有……
一方面,傅幼栀十分气恼,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能把她认出来?
另一方面,人间绝美尤物这样赤身果体的,他一只穷鬼居然毫不动心……
不可能,难道还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那些作恶的神仙骗他呢?
只要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确认,无论怎样的诱惑,他都是可以抵抗的?
想到这里,傅幼栀羞涩到苦涩的心,又泛滥起一丝丝的甜蜜,她咬着下唇,干脆闭上了眼睛,闪烁着金芒的羽翼,微微露出了一些缝隙。
顾砚臣满心满眼,都是她。
实在是,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怀里,早都难耐到格外火热的chun,印在她的眉心,刻在她的眼帘,浅浅啄着她被自己咬破了的唇。
“栀栀……”
“唔~老公,”
傅幼栀感受着他浓烈的爱意,在他的怀里,一句整话都没有说完,呼吸就被他彻底掠夺了。
她雪瓷一般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终于抽出来一口气,
“老公,松开我的手吧——”
顾砚臣一边描绘着她优雅的天鹅颈,一边在她颈子边,微微叹息,
“疼吗?”
“倒也,嗯……倒也不疼,”
傅幼栀的身子被他控制在掌心,早就失去了理智和思考,呼吸伴随着他的重吻起起落落,没有任何谎言,
“不疼,就是觉得有些让人羞……”
她欲神姐姐给她讲过不少特殊的赤鸡的pose,勉强记得,这也是其中之一来着……
“不疼就好,”顾砚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气声,乱成一团,隐约又是几声衣服落地的声音,
“栀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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