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她给我丢出去!”
“疯疯癫癫的山野村妇,直接给我联系精神病院!”十几个股东怒不可遏,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让人无语的表演。
傅幼栀这边已经进入了音乐和广场舞的世界里,扭的正欢,根本不管他们说什么,反正她带着她干爹和她哥呢,能在他俩手下伤害到她的人?
呵。
还没有出生呢!
这不,跳完《姐就是女王》,傅幼栀已经开始摇着花手开始跳《酒醉的蝴蝶》了。
傅幼栀积极复健,而一个屋顶之上……
就是顾氏大厦,百层楼高的天台。
凛冽的寒风中,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人,都是劲腰大长腿,五官细细看来,很难找到任何相似点。
毕竟,除了都行顾以外,成长的环境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唯一像似的,是一双同样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顾以丞乌黑的眸子,像是毒蛇,阴险狠毒。
顾砚臣的眸子深邃,像是猎豹,冷静强大。
“我都宣布破产了,你还这样逼我?”
顾以丞
率先开口。
两人的战争已经白热化了,所有的底牌都亮了出来,顾砚臣通过这一整天的清算,已经把他各种商业犯罪的证据整理好了,会议室里那几个他的簇拥者,身上手上都不干净。
“破产?”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顾砚臣都忍不住了,
“你杀父弑母,毫无人性,我挣扎了二十年,就是为了让你破产?”顾砚臣说,筆趣庫
“我看起来这么面善的吗?”
顾以丞昨天以破产落幕,不过是收拾他的开始而已,可惜了,这里是法治国家,不然,明年的今天,大约会是他的祭日。
“不用说了,你的犯罪证据我已经完全拿到了,楼下的股东里面,也有二十年前帮你找大货车撞我的人,执法者已经到了,你已经穷途末路了,”
“我从来都不是想让你破产,顾以丞,”顾砚臣轻声说着,二十年来沉淀地如有实质的怨恨和愤怒和复仇的火焰,瞬间爆发,
“我从来都只想要你的命,”
“如果没有法律,我要你的
命,可惜了,这里有法律,我要斩断你所有的羽翼,永远活在监狱里。”
“阿砚,给我一条活路吧,我也没有真的下手杀了你,”
顾以丞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顾砚臣能查到什么,他几个亿养着的大人物,绝对不会保他,甚至还会趁机踩他一脚,现在,只能期望他的弟弟还有人性,
“毕竟我是你的哥哥,你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顾砚臣带着几分恶心的皱了皱眉,能屈能伸,顾以丞这几句话却着实令人恶心!筆趣庫
亲人。
活路。
自己说出来,就不觉得讽刺吗?
顾砚臣看了一眼手表,执法者马上就会上来了,一切尘埃落地,他只需要静静等着。
他坐在了天台的石阶上,大长腿交叠着,缓缓地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眼睛危险至极的眯了起来,看着已经不再说话的顾以丞。
两兄弟隔着烟雾遥遥相望。
“叮”的一声轻响。
“天台到了。”电梯机械女声轻轻播报,电梯门打开,来的,却不是执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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