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吗?”鹿承问顾以琛。
顾以琛点点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指了指:“应该是那里。”
这里是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小区的安保设施自然不用说,可现在离小区也就几百米的路程,没人管自然就比较好动手。
“要管吗?”顾以琛问。
“当然,”鹿承回答的毫不犹豫,他父亲就是怕他受欺负,才让他从小学习跆拳道,现在一身本领加身,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随着他们的走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路对面有一片小树林,一位穿着跟他们一样校服的少年正被几个凶神恶煞的青年围着,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混久了,沾染上不要命的痞气。
“快把钱交出来。”
“我,我,真的没钱了,你们最近总是找我,我妈感觉到不对劲,都不给我钱了,”少年的声音越说越小,声音里还夹杂着颤抖。
“是不给你,还是你不想给我们?”男人声音里充满了威胁。
“彪哥,别跟他废话,搜搜就知道有没有了。”
张彪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狠:“给我按住他,别让他跑了,搜到多少钱,你就要挨多少打。”
男孩听了把腿就要跑,张彪手下眼疾手快抓住他:“还想跑。”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张彪一巴掌扇在男孩脸上。
男生本就长的白皙清秀,自带一股书卷气息,这一巴掌在脸上他的右边脸顿时肿得有些高,白皙的脸上五个指印十分清晰。
鹿承看不下去,扯下书包朝为首的人砸过去,书包重量不轻,不偏不倚刚好砸到张彪后脑,差点给他砸懵。
“嘶,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偷袭劳资,”张彪捂着脑袋怒吼,随后瞪着男孩说:“你还带了帮手过来。”
男孩早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了,半天才说话:“没,没有。”
下一刻,他见到立在身前一抹蓝白相间校服,发丝被风吹的有些散乱,衣摆被卷起,在暗夜里被拉出一道道凌厉弧线,清冷的月光打下来,这一瞬间的场景美的不似凡间。
脊背挺直,身形清瘦,看样子像是一个跟他一般大的少年。
随后又走出来一位身姿挺拔,长身玉立,模样极为俊朗的男生,穿着同样的衣服。
“放开他,”鹿承神情淡淡,听不出任何感情。
张彪眼尖的发现鹿承穿着跟男生一样的校服,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他能叫来多了不起的人呢,有来了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兄弟们,一起上,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小爷我今天就教你什么叫人心险恶。”
鹿承手受伤战斗力大大减弱,他见四五个人朝他们过来,小声对顾以琛说:“我吸引火力,你拉着那个人就跑,到了小区那里叫保安过来。”
“我留下来,你带着他走,”顾以琛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你又不会打架,”鹿承见人越来越近,语气也变得急躁起来:“留下来有什么用?”
“我自有办法。”
鹿承还想说什么,顾以琛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相信我!”
低沉磁性的声音穿透耳膜直达鹿承的脑部,震的他心神一荡,心情也被安抚下来:“好。”
等人逼近的时候,俩人快速后退分散开来,晚上视野本就不好,混混们分开行动,只留下一个看着男生。
鹿承跑了一会儿见人没追上来,直接返回原地,看见只有一个人守着,直接飞过去朝人脑门上就是一脚。
这一脚攒足了力气,那人晕了过去没在动弹。
鹿承拉起坐在地上的男孩说:“跑。”
男孩微愣片刻,牵着鹿承的手往外跑去。
黑暗中,两个疾跑的少年,周围只有不断朝后移动的树木,被鹿承牵着的男生,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疯狂跳动的心房似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张彪追了一会儿发现可能上当了,回去就见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昏了过去,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气的牙痒痒:“兔崽子,敢耍我,还有一个没跑掉,给我追,劳资要弄死他。”
顾以琛不知跑了多久,察觉到身后的脚步越来越清晰,就猜到鹿承肯定是已经把人带走了,索性不跑了,站在原地等他们出现。
张彪认出顾以琛,见他气定神闲的站着,眼里散发着恶毒的光:“你还敢出现,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敢耍劳资是什么后果。”
“一起上吧,”顾以琛轻蔑的看着张彪。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他,对着手下怒吼:“给劳资废了他。”
话音刚落,就见四五个人快速的朝顾以琛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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