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一身女装回到了嗔戒门,被门外守卫拦了下来。
“姑娘,若是寻求帮助,请先交上拜帖。”显然他们把何以安认成了前来求助的百姓,何以安抚额,拿出门主令牌和冰吟扇,守卫虽一脸不解,但也放了人。
“等忙完了一定得让大家认认人,不戴着面具都认不出人来了。”何以安一边扇着风往里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铛”的一声,何以安身后出现一个人,将长剑刺向她,何以安侧头一闪,用冰吟扇挡住剑尖。身后之人轻笑,开始与她对打。
何以安始终不攻击,不打开扇面,只拿扇边抵挡。最后,何以安跃到一块巨石上,展开扇面施以灵力,那人瞬间向后倒退了几米。
何以安从上面下来,眯着眼说道:“下次再在门口这儿偷袭,你就可以滚了。”
“门主,这句话你前几天刚说过。”那人站起,原来是贺锦程,“不好意思啊门主,没见过你这幅打扮,还以为是坏人呢。”
周围路过的弟子一直看着他们两人,因没有见过何以安真面目和女装扮相,纷纷猜测这青衣女子是谁。
“你来干嘛,就为了被我打一顿”何以安着急回去换衣服,懒得理他。
贺锦程黑了下脸,“这不是见你回来了,来接小景。小景和江森呢”
“后面。”何以安答道,贺锦程朝门外张望,“没有啊”
何以安十分不耐烦,站着不动了,贺锦程倒退着走,一脚踩在何以安的脚后跟上。
“哈哈,我不是故意的。”何以安用扇子抵着他的腰,防止倒在自己身上,“我先离开的,他们随后自己回来了。”
贺锦程大叫:“你怎么能让两个不会武功的人自己走呢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神经病。”何以安给了他一个白眼,一边走一边说:“中间有事,我就先回来了。更何况,谁说只有他们两个了。”何以安想了下,“一会儿让内务部的人来一下。”
“那就好。”贺锦程又拦住她,“我来找你主要是为了今年锋失大会的事。”何以安看了他一眼,回了房间。
等她再出来时,已经换回了男装,深绿色束袖长袍配金色腰带。何以安甩了下长辫,把面具戴好,“今年不去了。”
“为什么我已经开始准备了,你去年没去微因台上,都不知道那群老头有多张狂,尤其是那叫什么道乙仙人的。”
贺锦程靠着栏杆,“反正今年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嗔戒门能拿下第一,靠得不是运气,而是实力!”
“不去。”何以安又说道,“没有必要的事不值得浪费时间。”
“怎么就没有必要了!”贺锦程气极了,走到何以安面前。
何以安让他坐下,叹了口气说:“去年是为了广招弟子,用锋失大会来打出名气。今年有其它事要办,我有预感,烈水珠的另一半要出现了。”
贺锦程沉默片刻,挠挠头。“不行,还是要去,你不用管这件事,我来办就好,你专心找烈水珠吧。”
“不去!何以安十分坚定,但贺锦程也寸步不让。
“去!”
“不去!”
“去!”
……
“柔小姐,你快去校场,门主和玄阁主又打起来了!”柔景回来后安排了奈何几人,才回了房间,结果凳子都没捂热就有人来了。
“怎么又打起来了这次因为什么”那弟子焦急地回答:“不知道,只听到什么去不去的。”
柔景急匆匆地赶到校场,校场漫天飞沙,都是何以安两人相互争斗的痕迹。
“我是门主,你得听我的。”何以安拿冰吟扇抵住贺锦程的寻音剑。
“门主又怎么样,我不止今年要去,以后每年都要参加!”贺锦程咬牙道。
“以后我不管,今年就是不许去。”何以安施以灵力朝他打去,“就要去!”贺锦程的寻音剑也向她刺去。
就在此时,柔景冲过去拦在两人中间,两人忙去拉她,本来能躲过的攻击纷纷中招。
……
“呵!上上次打架,一个断了手另一个伤了腰;上次打架,一个崴了脚另一个磕了头;这次,一个中了内伤,另一个胳膊上被捅了个窟窿。”江森给何以安包扎伤口,瞪着两人。
“不好意思,净阁主,安安他们又给你添麻烦了。”柔景站在贺锦程身边,看着他。“柔小姐,其实只要你不去拉架,他们两个就不会有事。”
江森给何以安的伤口处打了个结,又找了瓶丹药扔给贺锦程。
何以安微微皱了下眉,瞪了江森一眼。“没事柔姐姐,就是些皮外伤,并不碍事。”
柔景心中明白,两人表面上打得再凶,也不会真伤着彼此,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去劝阻。
“说说吧,这次因为什么”江森收拾好东西看向两人。何以安拍了下扶手,指着贺锦程说:“他要造反,不听我的。”
“小景你别信她,她不讲理。”贺锦程抱臂说道,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怕又要打一架。
“行了,你俩各退一步怎么样”江森揉了揉太阳穴,“不行!”何以安两人同时冲着他吼。
“净阁主,我来说吧,不劳你费心了。”柔景说道,看着江森。
“也行,他们两个都听你的。”他说完提着东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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