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有感觉了。”珠元说道,“你再坐下试试。”
“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再坐一次会被烤焦!”何以安扇着扇子,可额头上还是一直滴落汗珠。
“丫头你快点坐下,这次一定不会有事。”珠元又说,何以安将信未信,蹲下来摸了下地。
“真的不烫了。”她席地而坐,锁骨处的印记顿时有了反应。
“打坐,试着把另一半引出来。”珠元念着口诀,何以安运气。
随着时间的流逝,何以安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眉头皱缩在一起。她嘴角流出些血,眼角处的伤痕蔓延至太阳穴。
珠元见她如此,赶忙叫停。“丫头停下,快停下。”
何以安慢慢收起灵力,睁开眼见岩浆像水一样沸腾,扭头周围又有不少妖兽过来。
“前辈,这怎么办我没被烫死,要被咬死了。”
“先想办法离开,安全了再说。”珠元说着,也运气助何以安冲出包围。
何以安到了魔域外围,“前辈的意思是烈水珠在那岩浆底下”
“正是,我能感到有东西守卫着它。”珠元说着。
锋失大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各门各派只派了一两个大弟子什么的,守在琅然门。郑鸣谦两人还没有离开。
“哥,你是说那个嗔戒门门主是安安”白佳墨听了他哥的描述,十分惊讶,“那是个男子,怎么会是她”
“为什么不可能,你又怎么能确定他真的是男子”郑鸣谦说。
“我去找岳师兄,让他把嗔门主请来。”白佳墨站起,刚好岳半凡推开房门,“找我什么事”
“岳师兄你来得正好,你听我们说……”白佳墨手舞足蹈比划着。
岳半凡听后,深思片刻道:“其实我们进一次嗔戒门内,看柔姑娘包括前段时间被带走的奈何一群人是否在内,不就可以了?”
“是个办法,可听说最近嗔门主出去了,等锋失大会结束再去吧。”郑鸣谦说道。
何以安回了嗔戒门后,查遍了关于魔域所有的资料,均没有关于里面岩浆池的记载。想着锋失大会还没结束,趁此机会去琅然门的书阁一趟,免的以后没有合适的理由去。
“听说了吗门主回来了。”
“是呀,听说是专门来看这最后一场比试的。”……琅然门食堂内,嗔戒门的弟子说着。一旁的门派弟子十分羡慕。
“哎,咱们的门主,长老早已回去,只留了几个大师兄留下。”一个破月门的弟子说,“羡慕羡慕,有门主助阵,够看重他们了。”几个外派的人议论,回头时刚好见嗔戒门门主带着两位阁主进来。
“吃什么”何以安问,“都可以,你先走吧。”江森让开路,“好吧。”
很多在吃饭的女弟子偷偷看着三人,红了脸蛋。
“净阁主好帅啊,文静又儒雅。”一个女弟子盯着江森犯花痴。
“玄阁主才是最帅的,硬朗,看着就好有安全感。”另一个说。
“万一嗔门主才是最帅的呢他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嗔门主的身姿不比别人差,只是矮了些。”一群女弟子争论不休。
何以安戴着面具,吃饭十分不方便,周围又都是一群围观他们的弟子。“赶紧吃,吃完就走,别再来几个人。”
“门主害羞了”贺锦程调笑。
这时,那群女弟子又发出一声声惊叹!
何以安回头看见郑鸣谦三人,她拨拉了两口饭进嘴,端起餐盘起身,打算离开。
“嗔门主,弟子们都看着呢,你这样浪费粮食不好吧”郑鸣谦也端着餐盘过来,拉住要逃跑的何以安。
何以安看了眼剩下的食物,无可奈何的坐下。
“各位不介意拼个桌吧”岳半凡走过来笑着说。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以安点了点头,“不介意,岳大师兄请坐。”
周围的弟子们闹得更凶了甚至一些吃过饭的弟子都来了。
“天哪修仙界最帅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了!”
“啊!我要被他们帅晕了。”
“好想给这几位生猴子啊!”
何以安听到这句话,呛着了,“咳咳咳。”
江森和郑鸣谦同时为她拍背,“没事吧”
何以安挥了挥手,示意没事,腹诽:生猴子是什么鬼现在的姑娘们都这么……厉害吗?
她抬头,下意识笼了下刘海,突然发现周围人的目光不对劲。
“咳。”她低头继续吃饭,“别看了!他们的目光若是刀子,你们的门主我,就被捅死了。”何以安传话给贺锦程。
“门主吃饭要小心。”贺锦程听后转移话题。一顿饭吃了快半个时辰,最后是收拾食堂的大妈过来撵走的。
“他们没看出什么吧”何以安三人在前面走着,“你觉得呢”江森从她手中拿过树枝,扔到花池里。
郑鸣谦三人在后跟着,“鸣谦哥,嗔门主真的好像安安呀。”白佳墨不住道,“若不是看到他的脸,我是万万不信的。这么看来身形也很像。”
岳半凡说着比了比,“我记得安安也是这么高。”
回了房间,何以安摘下面具,露出脸上的伤痕,十分惊悚。
江森皱眉给她施针,“怎么这么厉害,你上次运转内丹时,并没有这么严重。”
“我在回来的路上,碰了只七级妖兽。”何以安闭着眼,握紧了冰吟扇。贺锦程在一旁看着那一根根银针扎进皮肤内,皱了下眉。
“锋失大会结束后,我们再去一次。”他说着,“不必了,去了也没用。”江森扎完最后一根针,起身,“不穿过岩浆层,拿不到的。”
“疯了吧你!那是岩浆,门主怎么穿过去”贺锦程有些激动。
江森扭头看向何以安,见她睡着了。便道:“去再说。”
两人出了房门,坐在台阶上。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