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冬天了,时间真快。”何以安站在大廊内与柔景一起观景。
“是啊,转眼间又快要下雪了。”柔景应道,“等下雪了又有你的玩了。”
“哪有,我只是偶尔才玩一次雪。”何以安搂着柔景的胳膊。
片刻后,彼岸过来叫两人吃饭。何以安刚迈出一步,突然心口和锁骨处疼得揪心。
她一手扶墙,一手捂着心口处,两只眉毛皱成个疙瘩,出了不少冷汗。柔景两人不知如何是好,不敢上前。
“柔姑娘,我去找净阁主。”彼岸说着跑开,柔景蹲在何以安身边,为她轻拭汗珠。还不等江森过来,何以安又觉得好了。
柔景扶着她缓缓站起,“安安,你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柔姐姐,我……”何以安刚开口又觉得嘴中有些腥甜,吐了口污血。
这一幕被迎面而来的江森看到,“门主!”他刚跑来何以安就晕倒在他怀中。
“江森,门主她没事吧”贺锦程本在校场教弟子习武,闻声赶来。
“我也拿捏不准,但肯定和她体内的烈水珠有关。”
江森将药膏尽数抹在何以安脸上,见她的伤痕有所缓解,才微微放心。
“净阁主,我们来照顾门主吧。”黄泉和忘川在一旁道,江森两人出了房间后,进了书阁。
“门主现在的状况一般,但好在均由烈水珠引起,我们要抓紧时间想办法拿到另一半的烈水珠了。”江森抚额,对此贺锦程也没有办法。
“可那是岩浆啊,先不说怎么下去。普通人就在旁边待一会儿就炎热难耐。”贺锦程抓了抓脑袋,“除非有什么耐高温的东西包住她。”
房间内的何以安逐渐醒来。“门主,你醒了”
“还不舒服吗”忘川两人围在身边。“还好,把净阁主叫来,我有事问他。”何以安说道。
江森两人从门外进来,“听她们说,你一醒来就急着找我,怎么想我了。”江森坐到何以安身边,为她把脉。
“一边儿去,有事。”何以安踹了一脚,“老贺你先下去。”
见贺锦程走后,何以安才继续说:“我好像感受到烈水珠的力量了。”江森皱眉并没有说话。
“我觉得它在召唤我,引诱我,使得我不得不运转内丹去调动。江森,这好歹也算是你家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我若是知道早和你说了。”江森无奈地摇了摇头,“烈水珠的两瓣会互相牵引,在一定条件下两瓣才能融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两人一时无话。何以安一直揉着耳垂,思索片刻后无果,下地站起,“不想了,吃饭!”
“啊”江森没跟上她的脑回路,就被拉到食堂吃饭去了。
在一个黑悠悠的房间内,一个全身黑衣的中年男子背对众人,“都是些废物!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找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主上,他们太狡猾了,我们真的……”
底下的人还没说完,就被那黑袍男子打倒在地,“废物!事到如今还找理由,”
“主上,我们错了。”另一个人跪下,继续说:“接下来我们会监视他的的一举一动,绝不会再失败了。”
“最好是这样。”黑袍男子甩袖,走了。
何以安吃完午饭去了花田,一边散步消食,一边查看自己的花儿。
“花开朵朵,朵朵花开,”何以安俯身摘下一朵月季,自言自语道:“还好不影响我对花田的保护,不然大冬天委屈了我这几亩花。”
“嗔门主好雅兴,这几里花海得来不易吧”这时,一道男声出现,随之有两个人影出来,何以安看去只见是郑鸣谦和白佳墨两人。
“哪股风把你们吹来了,来做客也不走正门,从我后山来干嘛”何以安走过去。
“你这风景优美,我们闻名而来。”郑鸣谦刚走到她身边,何以安就绕到另一边,径直走向白佳墨。
“行吧,可惜我还有事,让净阁主江森来招待你们吧。”说着还搂住白佳墨的肩膀。
白佳墨时不时扭头看郑鸣谦黑着的脸,“嗔门主果真豪爽,与男子相拥也不在乎。”
“那又怎样,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个男人。”何以安与郑鸣谦争论,最后把郑鸣谦气的甩袖离去。
“鸣谦哥!”白佳墨见他离开,也想跟过去,不料被何以安踩住衣袍,“他走就走了呗,你去干嘛”
“你就是故意的。”白佳墨坐下盯着何以安。
“废话,本来就是。”
何以安不再说这件事,问:“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听说你又病了,过来看看。安安你怎么总生病啊”白佳墨说着要抓她的手,“洛洛,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你就故意这样”白佳墨收回双手,何以安揉了下耳垂,看着他,“他如果连这都受不了,又谈何补偿不过是些小把戏而已。”
两人说了会儿话,才回到嗔戒门大殿上。一进门就见郑鸣谦与江森两人针锋相对,柔景、贺锦程也不劝架,在一旁谈情说爱。
“额,你们聊得还不错,晚上要一起用饭吗”何以安睁眼说瞎话。
“用。”
“不用!”
郑鸣谦两人同时说道,反而闹得何以安有些无语。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贺锦程站起“既然郑公子有事要忙,净阁主也不太舒服,那就下次再聚吧。”说着叫来了成云,“送客。”
何以安面朝白佳墨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回了自己的房间,柔景跟了上去,“这样真的没事吗”
“没事,老贺会处理好的。”何以安说着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郑鸣谦两人莫名其妙的被送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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