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一身紧身黑色短袍,干净利落。发辫高高来起,手中拿着冰吟扇。扭头回望,见他们进来了。
“你们在这里守着便好,我自己进去。”何以安拿出门主令牌,交给江森,“照顾好大家,等我回来。”
江森接过令牌,皱起眉头,“你认真的”
不等何以安开口,他又说:“忘川,你先出去。”忘川见何以安点了点头,才出了营帐。
“那是魔域的最深处,不比其它,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江森拉着她的手,死死拽着,“我是江家人,让我陪你去吧,肯定会有用的。”
“江森,你先放手。”何以安说着要推开他。
“这种时候你让我怎么放手,何以安!”江森手上更加用力,“我决不放手。”
何以安无奈道:“你这样拉着我有什么用出了外面,你不会武功,我还要分心保护你,这样你只会成为我的负担。”
江森有些动摇,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些。
两人对视片刻,他突然上前将何以安挤在角落,抽出她手中的冰吟扇在自己手上一划,顺势探向她的衣领。
“你干嘛!”何以安护着自己,“放心,我只是在帮你。”
江森把自己的血滴到何以安锁骨处的烈水珠印记上,印记一点点把血吸走。他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把自己的血装进去。
“拿着这个多少会有些用吧。”江森因失血过多,唇色有些发白,何以安扶他坐下。
“谢谢,又让你为我……”
江森用手指轻抚上她的嘴唇,片刻才拿开,“我不想听感谢的话,你好好回来就足够了。”
何以安听后轻抿了下嘴,倾身拥抱了下江森转身出了营帐。
“门主,要走了吗”忘川走过来。
“嗯,你们多加小心,注意防范,别让野兽侵袭了大家。”何以安拉着她的手,末了给她画了道符咒,“关键时刻可以帮助你保护大家。”
在何以安打算离开时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立马躲到营帐后,用瞬移术走了。当郑鸣谦两人赶到时,她已经跑走了。
“忘川,安安呢”郑鸣谦见只有忘川一人在外指挥弟子们,“龙太子,我们门主日理万机,自然是做她该做的事了。”忘川冷眼道。
江森在营帐里休息片刻,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位公子千里迢迢到来,也是煞费苦心,不知有何要事”他话里透着些许不屑。
“净阁主,请问安安在哪?”白佳墨怕那两人见面就争,拦在两人中间。
“若二位只是看上了魔域是个值得夜猎的地方,我们还可以结伴前往,若是其他的便无可奉告。”江森说着便要回营帐内,却被郑鸣谦拦下。
“净阁主,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吗我觉得没有。”
三个人都进了营帐内,大眼瞪着小眼。
“你这混丫头,走错了。”
“哪里走错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你是路痴还是我是?我比你记得清楚。”何以安与珠元吵了起来,可惜珠元没有实体,不然两人怕要打一架。
何以安又向前走了几步,一只长相丑陋的狗状生物拦住了她的去路。
“前辈,这怎么办,我运转不了内丹,没有灵力怎么打”
“三十大计,走为上计。跑呗。”珠元急切道,开始施以瞬移术。
转眼何以安就被送到别的地方,“这是哪?”何以安环顾四周。
“再向左走两步就到了。”珠元无奈的说,却见何以安向右走去。“笨死了!这是右。”
何以安揉了下自己的耳垂,转身离开。
果不然,没多长时间就到了之前的岩浆旁。她刚到达目的地,池中的岩浆便开始沸腾,带动着周围的陆地地动山摇,何以安一时未站稳,摔倒在地。
“嘶!好疼啊。”她的手被烫起了泡。
“丫头,我现在助你运功,像上次一样试着引一下另一半烈水珠。”珠元的语气十分沉稳。
“好,”何以安点了点头,席地而坐,地面从原来热得冒气逐渐冷却,最后结了层薄薄的冰霜,与周围格格不入。
这次地动引得整个魔域都在动荡。远在外围的郑鸣谦等人也受到了影响。
“净阁主,安安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有一定的目的,你看现在的动静,你难道不担心她吗”
郑鸣谦的话一句一字都击打在江森心头,他自己也明白两人过去,不一定会给何以安添麻烦。
“净阁主,你再不说也许就来不及了。”白佳墨起身,看样子不比郑鸣谦的担心少。
江森犹豫片刻,叹了声气,“一直向北走,会看到一岩浆池在那里也许能找到她。”
郑鸣谦两人听后,立刻前往。当两人赶到时,何以安跃起跳入岩浆池内,她的身上散发着蓝色的光点。
“安安!”白佳墨跑过去,可惜为时已晚,何以安已经落入岩浆中,溅起些许水花和涟漪。
“哥,这可怎么办安安她大老远跑过这来自杀”郑鸣谦瞪了他一眼,“少胡说!”
早在一柱香之前,何以安运功调息后,睁眼便见到自己身上像镀了层冰霜,隐隐发散出光芒。
她走到岩浆池边,思索片刻道:“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等珠元说话拦截,纵身一跃进了岩浆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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