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好吃的点心,木棉一时忘记了之前对他的膈应,满怀期待地打开了盒子。
打开盖子后,和香甜的桂花糕一同映入她眼帘的还有一个字条,黑白分明的写着四个字:我要分成。
分成!?二八!?四六!?
木棉吓得,赶忙捂着刚刚填得鼓鼓的钱包。
这个小子太小气,不过用了点他的肖想权就……好吧,木棉是有点理亏,只是没想到堂堂严二公子,会在意这点小钱。
真是个小气的狐狸!
但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每天熬夜画画换来的血汗钱,木棉心想,说什么也得争取下。
就算要分,她最少也要六!
看着天色渐暗,谈到钱,木棉焦虑地等不了明天,便扮作丫鬟装扮,悄咪咪地从后门摸去严羽墨的小院……
到了严羽墨的院子,木棉奇怪地发现竟然跟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院里空空的,一个下人都没有。
不会……又在洗澡吧?
想到上次那美人出浴的诱人画面,木棉鼻头不争气地热了热。
可越是走近,她越觉不对。走到门口,只见门没关,虚掩着,里面一片黢黑,没有点灯。
难道进贼了!?
木棉胆小地迟迟不敢入内,想着透过窗户先看看里面情况。
她蹑手蹑脚走到卧室的窗前,轻轻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只见卧室冷冰冰的也没有生火炉,在整洁的床边,木棉看见地上睡了一个人。
仔细一看这不是严羽墨吗!?他怎么会昏倒在床边?
木棉心下大急,顾不得什么,立即冲了进去。
“严羽墨!你怎么了?!”木棉慌忙地轻拍他的脸。
严羽墨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他脸色很不好,额头冒着大颗的汗珠,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是你?”看到木棉他也是一愣。
忽而好像反应过来一般,无奈地笑道,
“没想到为了那分成,你便这般急不可耐。”
能不急吗!那可是老娘的跑路费。
木棉恶狠狠地瞪着他,正欲跟他理论,忽被他打断,他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别紧张,我不过逗逗你……就开个玩笑罢了。”
木棉:我xxx
说完,他大力地喘息着,整个人很虚弱的样子。
看着他这弱柳扶风,随时会嗝屁的样子,木棉也顾不得跟他计较。
用袖子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那人忽然愣了愣,接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便被木棉扶上了床躺着。
木棉看着他,琢磨着,光是这样躺着肯定不行,得找大夫来看看。
“你且躺好,我去找人来。”
话音刚落,木棉正欲起身,就被一只冰凉的手大力抓住,意思很明确,不让她走。
放手啊混蛋,再不看大夫你就嗝了!
“别叫人,待会儿……待会儿,就好了……”床上那人靠着最后的意识倔强道。然后难受地闭上眼,手却始终不放。
陷入昏迷前,木棉听着他小声呢喃着什么。她小心地凑近耳朵,仔细听着。
“冷,好冷……”他说话时,若有似无地吹着气,引木棉耳尖红红的。
冷?木棉立即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冷得像冰块一般,他的手也冰凉。
木棉不知道他是什么病,但她知道的是,人一旦长期失温,是会虚弱而死的。
人命关天,木棉也管不了那么多,为了给他取暖,她眼一闭,牙一咬,脱了鞋便上了床。
为了加强热传递的效果,她脱下了两人的外衣,只留里衣,接着裹好被子,紧紧地抱着他。
抱上的一瞬间,木棉被他冰凉的身体冷得只想骂娘。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忍一忍就好了。
看着眼前人紧闭的双眼,额上依然冒着汗珠。木棉忽然觉得有点心疼,一边帮他擦汗,一边想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竟让他如此难受?
他会死吗?
想到他可能会死掉,木棉竟很难受,也不知道在舍不得什么。
夜色渐深,四周静得只有呼吸声。
木棉半醒半睡的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她感到抱着的人体温好像恢复了。于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果然恢复了,她长长地松了气。
面前的人依然闭着眼,眉毛松动,表情很温和,应该是睡着了。看着好像也不那么难受了。
看着他的睡颜,木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轻抚他如玉的脸庞。
手掌触碰的一瞬间,感受到他的体温,她忽然如梦醒一般,怔了怔,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安详的眉间。
“严羽墨,你可别死呀。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然姑奶奶我今天……那什么,就亏大了!”
说话间居然老脸一红。
你要死了,老娘今天巨大的牺牲可白费了。
虽然其实,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严格来说她也占了人家不少便宜,这波操作其实很赚。
看着外面天色朦朦,也快天亮了,确认了身边的人已基本无大碍。木棉赶忙套好衣服,得赶在府里下人起来前回去了。
木棉穿上鞋子,飞也似地溜了,什么也没留下,仿佛白嫖了一般。
听着屋里彻底没了动静,床上的那个人才缓缓睁开眼。
木棉:确认过了,不仅有胸肌,还有腹肌。「捂住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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