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威尔士有些犹豫, 这次带来大清的东西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若就这样给了,那大清不还的话也是一笔损失。这样的损失对自己来说, 有些太大了。
“既然贵国的太子殿下都这样说了, ”威廉站出来说道,“那我们就先表示诚意吧。进宫觐见大清皇帝陛下之前,礼部的官员与我们说了禁令,进宫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所以东西现在在会同馆。”
“我现在就派人回去取来,献给皇帝陛下。”
威廉这一句话说出来,便是应下了胤礽所说的话。朝中官员虽还有疑议,但也不便当着外国使臣的面说出来, 便也都默认了。
武器的事情就算翻篇了,康熙与威廉和威尔士聊了不久了就将他们打发了,将胤礽带到了乾清宫。
“你今日说的话,太过于冒进了。”康熙坐在书桌后面, 看着胤礽语重心长地说道,“大清的火器早在朕的汗阿玛在时,就已经被明令禁止了。荷兰交上来的东西, 若是简单能做还好, 若是不能做,那他们只会质疑你。”
“你出来说这句话, 若后面丢脸了,那会有许多的大臣来攻讦于你。即便你是这样想的, 也可以暗示大臣来说,而非自己来冒险。”
胤礽抬着头,看着上首的康熙, 表情坚定地说道:“还是要试过之后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汗阿玛,若是方才接不住那两位的话,我们就露怯了,露怯就是当场丢脸。”
“即便后面可能会丢脸,但儿臣身为太子,也应当站出来争取一番。后面若有大臣攻讦,那便是儿臣该受的。”
看着胤礽,康熙突然间有些恍惚。好像不久前还是个还在襁褓中需要自己亲自庇护才能活下来的孩子,可现下已经能为了国家的脸面尊严甘心受委屈了,已经能担当得起太子的职位。
若是赫舍里氏能活到现在,看着这样的保成,一定会很欣慰吧。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胤禔入朝后与胤礽相争,康熙眸间掠过了一丝冷意。已经有两个孩子入朝了,再过上两年,胤礽也能娶妻生子了,自己这个年岁,已经不算年轻了。
那么,对于保成也该更严厉些了,只有最后能担得起那份责任,才能坐的稳皇位。
看着上首的康熙似乎陷入了沉思,胤礽静立在下面,也没有说话。
“既然你已经是想好了后果,那火器拿来之后,你要交给谁仿造?钦天监的南怀仁吗?”康熙回过神来之后,看着胤礽问道,“他设计了神威将军和武成永固大将军,都是很得用的火炮,是个不错的人选。”
胤礽却摇摇头,回道:“南怀仁是不错,但到底并非我族,现在这个关头若是叫了他来,难免不会被荷兰的人听到风声,到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的脸面全无。”
“那还有何人选?”康熙皱起了眉,南怀仁在火器方面是在是佼佼者,若不能用他,其他人并没有这样的把握。
胤礽面上露出了一抹笑,说道:“汗阿玛竟已经忘记了戴梓了吗?戴梓懂兵法,也会些诗书绘画,但他最为擅长的还是火器,他之才,可一点都不逊色于南怀仁。”
“戴梓?”康熙愣了愣,回想起了这个人。在平三藩的时候出了些力,现在似乎在入值养心殿。
“还请汗阿玛将戴梓借予儿臣,儿臣相信以戴大人之才,必然能仿制出荷兰带来的火器,即便是超越也不是没有可能。”胤礽面上流露出了一丝自信。
若是没有见过戴梓,胤礽也不至于说下这样的大话。可是在小六的提醒下,注意到了戴梓之后,胤礽已经看出了此人有大才,并不比被汗阿玛捧到天上去的南怀仁差,只要他出手,至少仿制荷兰的□□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康熙皱眉回想,这个戴梓似乎在平三藩的时候是提到过火器火炮,但当时自己并未采用,这是又走通了胤礽的路子?
“既然你有这个信心,那你就去将戴梓带走吧,等会荷兰使臣送来的□□朕也送到你那里去。胤礽,这次汗阿玛不会偏心与你,若你当真没有做到,那该有的惩罚一点不会少。”
听着康熙的这句话,胤礽神色如常地行礼告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激荡,火器这样厉害的兵器,就因为威力强而弃用,未免太过于可惜了些。
这次荷兰使臣带来的东西,若是能让汗阿玛开始重视火器,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
前朝的事情与胤祚无关,他依旧在自己阿哥所的院子中读自己的《徐霞客游记》。
召见了荷兰使臣的第二天,宫里就办了宴会,欢迎荷兰的使臣。
宫宴这日,胤祚在床上睡了个舒服才起床。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后,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起来。
用过了午膳,胤祚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书中,好似跟着徐霞客一起游览了名山大川,看见了各地不同的风俗文化。
不知过了多久,小安子看着天色,提醒道:“主子,该准备更衣了,这次宫宴还有外国的使臣来参加,就算不用穿吉服,您也要穿皇子的蟒袍的。你昨儿还说的今天要早些去找四阿哥,若此时再不更衣,可就来不及去找四阿哥了。”
胤祚想起自己那沉重的蟒袍,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但还是乖乖地放下了书,去换衣服。
在这宫里生活了这么久了,胤祚自然也是知道识趣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若是普通的时候,康熙对自己可能会不吝啬于展示一点他身为父亲那微弱的宽容。但在有外国使臣在的时候,若胤祚丢脸了,康熙绝对会记住,并且在事后惩罚。
胤祚可不想被事后教训。
将身上轻便的衣服换成了厚重的蟒袍,胤祚便带着人出门去找四哥了。
到胤禛院子的时候,胤祚直直地就进去了,门口的小太监脸上带着谄媚地笑:“六阿哥来了,快请进。”
胤祚点了点头,来到了胤禛的书房处,却没想到没找到四哥。
嗯?胤祚有些疑惑,四哥不是恨不得一天都待在书房里吗?人在院子里却没有在书房,这也太少见了。
“六阿哥。”听到小太监禀报的苏培盛急急地迎了出来,恭敬行礼说道,“四阿哥正在卧房换衣服呢,请您在这里稍候一会,马上就好了。”
胤祚随意地找了把椅子坐在,说道:“你别慌,我又不会闯进去,在这好好地等着四哥就是了。”
苏培盛说完了这句话,见六阿哥没有不满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六阿哥好说话,但自家主子可不好说话。
若是在这院中谁让六阿哥不高兴了。或许六阿哥不会怎样,但自家主子绝对会好好教教这人规矩的。
胤祚在书房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看到胤禛穿戴整齐从外面进来。
“现在就过来了?”胤禛问道,小太监禀报苏培盛的时候,苏培盛也禀报给了胤禛,所以胤禛对于胤祚来了这件事并不奇怪。
胤祚懒洋洋地笑道:“小安子早就催我了,生怕我迟到。”
“早些催你也好,”胤禛走过来,坐在了主位上,看着胤祚道,“免得你看游记看得入神,届时迟到了汗阿玛怪罪。”
对这样的话胤祚吐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毕竟为了看游记迟到这样的事,自己还真干过。
胤祚扯开话题:“哎呀,就这一件事,四哥你和二哥每次都提,真讨厌。这次荷兰来的使臣,要在咱们这里待多久啊?”
“不知道,”胤禛摇了摇头,说道,“应当不会特别久,但一两个月还是会待的。”
胤祚撇了撇嘴说道:“一两个月还不久啊。”
“你这样的话,等会看到荷兰的使臣可别说乱说话。”听着胤祚的话,胤禛皱起了眉,警告道,“我们大清是礼仪之邦,在面对使臣的时候决计是不可以失礼的。”
胤祚无奈道:“我只在四哥你这里抱怨抱怨,绝对不会在荷兰使臣和汗阿玛面前说的,我又不傻。”
听了胤祚的话,胤禛面色才和缓了些,看着胤祚说道:“你知道就好了,汗阿玛……毕竟是皇上。”
这句话说了之后,书房内有片刻的寂静,但随即胤祚就好似没听到这句话似的,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在胤禛这里待了不久,就到要赴宴的时间了,胤禛和胤祚站起来,旁边伺候的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确定衣冠整洁后,才一起走出了院子。
刚走出了院子,胤祚就看到了也穿着皇子蟒袍的胤祺和胤祉一起走了过来。
“三哥,五哥。”胤祚打了声招呼,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你们也这个时候走啊,好巧啊,在这里遇上了。”
“三哥,五弟。”胤禛点了点头,面上神色不变。
胤祉说道:“咱们去的时间倒是都差不多,我方才一出门就遇上了五弟,拐了个弯又碰上了你们俩。”
“那就一起走吧。”胤祺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胤祚的旁边,和他咬起了耳朵。
四个皇子并排走在一起既挡道,又不像话。胤祺走到了胤祚身边,胤禛就只能和三哥胤祉走在一排了。
“小六,这次荷兰的使臣前来,跟着来的还有很多的荷兰商人,他们带了很多荷兰的东西,我都没见过。舅舅已经往我那送了一份,等明儿空了,你来我那看看。”胤祺悄声说道。
胤祚也小声回道:“那好,明日要上课,等散学了我们就去你的院子看看。”
后面的两个小孩在窃窃私语,但前面的胤祉和胤禛都自觉年龄已经不小了,不应当和两个小孩子一样,便一路无语。
就这样来到了太和殿,太和殿已经热闹非凡了。身为皇子,出来的时间本就靠后,胤祚他们到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了。
来到了安排给皇子的位置,看到了一位很久没有看见过的胤禔。
“大哥,大嫂。”几人一齐行礼。
胤禔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旁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正是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淡淡地点了个头,胤禔没有起身回礼的打算。
大福晋见丈夫没有起身的打算,眸间掠过了一丝犹豫,但还是没有起身回礼。
都说夫唱妇随,自己自作主张起来给几位皇子回礼,若是让爷不满了,那还是自己遭殃。
眼见胤禔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胤祉眼里有着些许怒气,但并未发作,而是忍了下来,跟着三位弟弟一起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并不打算搭理他。
对于胤禔的无视,胤祚并没有当做一回事。自己行礼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被抓到把柄,而胤禔不回礼被御史抓到把柄那也是他自己遭殃。
胤祺坐下来之后就开始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四周,他只见过南怀仁这一个洋人,听闻这次来的荷兰使臣和南怀仁长得也不一样,很想看看见识一番。
目光扫过去,胤祺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人。
荷兰的使臣位置安排地很靠近康熙,比几位皇子都还要靠近。
看着这一群人中有金头发的,红头发的还有棕头发的,胤祺有些兴奋地转过去和胤祚说道:“小六,你快看,那些洋人的头发颜色都不一样诶。竟然还有红色的,和金色的。我还以为洋人的头发都是南怀仁那样的碧色,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颜色。”
“而且,他们的头发颜色和眼睛颜色也不一样诶。我们的头发眼睛都是黑色的,他们的头发眼睛颜色千奇百怪的。”
胤祚随着胤祺的示意,往那边看了一眼。对于洋人,他没有什么兴趣,毕竟在现代的时候,待在中国就能看到很多过来玩的外国人,各色头发的都有,并不稀奇。
见胤祚看了一眼,胤祺追问道:“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和我们不一样。”胤祚配合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胤祺更兴奋了,嘴上叽叽喳喳的话就没停过,直到康熙从外面走来才堪堪止住分享欲。
“参见皇上/汗阿玛。”大殿内的人全都站起来行礼,包括荷兰的使臣。
康熙坐到最上面那个位置之后,笑着说了声:“起,都坐吧。”众人才都起身,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威尔士看着这个大殿,比自己国家中的更为宽大气派。方才大清的皇帝走进来的时候,众人一起行礼的样子,显得有些震撼。
“这次宴会就是为了招待使臣的,可一定不要客气。”康熙对着荷兰的使臣说道。
威廉站起身回答:“多谢慷慨的大清皇帝陛下,您让我们看到了大清是多么的强大富饶,这里拥有着众多的财宝和资源,多谢您的款待……”
这一连串赞美的话像不要钱似的砸向了康熙,但康熙已经在上一次朝会的时候领略到了使臣拍马屁的功夫,所以并不惊讶。
但没见过使臣的后妃和皇子,见到这样直白地拍马屁的人都有些惊讶。
“这荷兰来的使臣好会说话。”平妃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屑,“到底是外头海上来的小国家,只能靠着吹捧皇上,想着换上一些好处。”
宜妃轻笑出声:“皇上看中他们,他们自然也要拿出些诚意来,不过几句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德妃坐在他们前面,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什么也不打算说。荷兰的那几个使臣说什么与她无关,她有些不耐,这宫宴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女儿在永和宫中有没有哭。
钮祜禄贵妃照顾着旁边的小儿子吃东西,并不在意旁边他们的对话。
良嫔坐在嫔位最末的位置上,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桌案,一句话也不曾说。
“良妹妹怎么不说话?”敬嫔看着一言不发的良嫔,勾起唇来笑道,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厌恶。
端嫔用帕子挡住嘴笑道:“敬姐姐说笑了,良妹妹此时哪还有心情笑。当初纳嫔倒了之后便晋封嫔位,还有着八阿哥这个儿子,那个风光呦,就连排位都算在了咱们前面。可现在看着排位倒成了最后一位了,八阿哥也被扔去了寺庙里,她哪里高兴得起来。”
“安嫔姐姐怎么看?”敬嫔笑了阵,见良嫔还是那副死样子瞬间没了兴趣,看向了坐在嫔位最前面的安嫔。
当初康熙十六年的时候,皇上一气封了六个嫔位,安嫔为嫔位之首,敬嫔次之,然后就是端嫔。可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从前排在下面的一个个升了妃位,可她们三个还是在嫔位上待着。
就连原先只是常在的良嫔,仗着有个儿子,刚刚晋封的时候甚至压了原先早就待在嫔位上的几人。现在良嫔落难了,敬嫔和端嫔总是爱嘲讽两句。
“我怎么看?”安嫔勾起唇角,看着良嫔的目光中带着嫌恶,“当然是用眼睛看了,得罪皇上的也不是我。”
“哈哈哈……”这句话说完,端嫔和敬嫔都笑了出来,良嫔依旧坐在原地,脸上的神色的麻木的。
那边康熙和威廉之间的对话已经有来有往地对了好几次了,威廉看着坐在上首的康熙好像被自己的吹捧逗得心情愉快。
觉得时机已经到了,便笑着开口道:“上次觐见的时候,贵国的太子殿下说,我们要先献出诚意,贵国才能让我们看贵国的东西。可我们的火器已经献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贵国顶尖的□□火炮。”
这话一出,坐在康熙下首的胤礽嘴角的笑容一僵,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看向了威廉。
康熙面色没有变化,只是看向了一旁的胤礽,示意他来回答。
“使者急什么呢?”胤礽出声道,看着威廉的神色带着几分的疑惑,“按照你说的,你还要在我们这里待上一个多月的时间,那你急什么呢?孤从上次就很疑惑,为何使者这样着急。”
威廉脸上的笑容一顿,他的确是有些着急,要看到确切的东西,才能和国王陛下禀报,否则的话都是空谈。只是,为何这大清总是不让自己看呢?莫非,他们根本就没有顶尖的火器?
想到这个可能,威廉心中升起了些许的火热。在海上的战斗,此时没有一个国家能赢过荷兰。
若大清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那么,这里的这么多财宝,就像没有巨龙守护的宝石一样,让人垂涎。
“太子殿下这话,我听不懂。”威廉面色无辜,“我只是想看到贵国定价的火器而已,是由于太过好奇,如果这个是不能说的话,那我就不问了。”
“请使者放心吧,在你走之前,一定会让你看见的。”胤礽并不吃这一套,笑着给了一个期限。
按照戴梓所说,给他一些时间他是能仿造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孤要做的,就是尽量帮他拖延时间。
威廉即便心中不愿,但见大清太子已经这样说了,也只能笑着同意了,否则容易被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才会这样急切。
将威廉打发了之后,胤礽也不再开口。
胤祚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和前面的五哥从洋人的发色,讨论到了洋人带来的东西。
“你这几天没去我那,真是太可惜了。”胤祺声音激动,神色夸张,“这次的使臣是荷兰的国王派来的,所以有很多的商人想混一混这次使臣的庇护。这次来的商人太多太多了,因为太多了,所以他们卖出去的有些东西都降价了。”
“降价?”胤祚有些不明白,“来的人多,为什么会降价?”
胤祺露出一副神秘的样子,小声和胤祚说道:“因为来的人多,船多,所以带来的货物也就多了。而且,他们为了赶在使者回去之前,要将货物全部卖完,并且买入我们大清的东西。赶着时间卖,价格自然就低廉了许多。”
“从前卖上了天的琉璃,如今也是降价了不少。”
“琉璃?”胤祚想了想,那应该就是现代的玻璃吧。还记得在高中的时候还学过玻璃的化学式,可惜自己已经忘完了,不然还能使者能不能将这东西造出来。毕竟,听五哥这样说,好像很赚钱的样子。
“对啊,就是琉璃。”胤祺说道,“你应当见过的,就是那种摸着手感和瓷器有些像,但是却是透明的,看上去特别漂亮。我额娘就有一套这样的茶具,可惜除了汗阿玛,她谁也舍不得给看看。”
说起这个的时候,胤祺撇了撇嘴,似乎觉得额娘有些小气。
“琉璃易碎,在运过来的时候应当就已经损失了很多了,卖得贵也不稀奇。”想到自己忘记的化学式,胤祚就好像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大桶金子一样,瞬间失落了起来。
等胤祺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堆后,发现胤祚根本没有听自己的话,当时就极为生气。看着胤祚,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我和你说话,你却在发呆?”
“没有,我就是想到了先生布置的功课,我还有一点没有做。”胤祚回过神来,编了个理由敷衍了一下五哥。
听到这个理由,胤祺一下子就不生气了,看着胤祚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那你岂不是宫宴完了还要回去做功课?”
“是啊。”胤祚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宫宴中,胤祚为和自己擦肩而过的金子忧伤。胤祺看着闷闷不乐的胤祚,充满了同情,太惨了,宫宴完了都那么晚了,还要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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