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顿时皱着眉头,有些不开心:“为什么嘛?”
她还想早点儿去看看呢,结果穆琛竟然不让她提前过去,这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因为你要是走了,我就无心教导了。”穆琛说的理直气壮。
“去把你还没做完的小裙子拿到这里来,你在那里做裙子,等我这边完事了我们一起去茶楼,别忘了你还是伤患,人家还不知道你伤好了。”穆琛提醒的说道。
“那好吧。”云浅虽然不开心,但还是听穆琛的。
回房间拿了她的绣筐,以及一条没做完的小裙子。
把云浅安排好之后穆琛才看着坐在边上没说话的白矾:“你跟我说说你对凤天国的想法。”
最开始的一炷香时间都是白矾在说穆琛在听。
知道白矾的意思之后,穆琛先跟白矾说了需要拉拢那几个人的特点,拉拢他们需要做的事。
“这几个人拉拢了对你有好处,当然也有你要注意的人。”
白矾听着穆琛的话,眼中都是惊骇,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就已经把凤天国那边的朝堂给直接解开了。
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什么人可以直接抛弃说的清清楚楚。
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对凤天国竟然如此了解。
“如果不是为了浅浅我不会帮你,很多事我只会跟你说一遍,至于之后你能学到多少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穆琛看着白矾说。
白矾对此已经非常感激了,虽然母亲也再教她,但完全没有穆琛教的那么细致。
他只能给自己一些思路,一些意见,至于之后的事就要看他自己了。
别人没办法帮到她。
一个时辰到了穆琛看着白矾:“今天就到这里了。”
白矾知道穆琛的意思,他要带妻子出门了。
“好,我也去找阿尘了。”
穆琛看着白矾:“你还有两年的时间待在这里,两年之后就要回凤天国--了,之后你或许就没有太多的机会回来,如果你放不下大哥,那就早点儿说出来,这样让他也提前学一些东西,不然在朝堂上能被人吃了。”
云落尘那种铁憨憨,被大臣欺负那都是高看他了。
就怕被人欺负了之后还什么都不知道。
“……”白矾无奈的看着穆琛。
她也想,但是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她不想打破现在的一切。
“我知道你在忌惮什么,喜欢那就多试探一下,大哥心里未必没有你。”穆琛一眼就看出白矾在迟疑什么。
“还有,有的事该说的还是要跟你母亲说清楚,逃避是没有用的,凤天国这一代只有你一个公主,早晚他们都要发现,而你是要回去的,倒不如提前做准备,该有的人你也要准备好了,这些应该不用我去提醒你。”身为一个女帝没有自己的亲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到那边之后没有自己的人可以用,这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人我娘从小就已经给我准备好了,她或许也知道我逃不过这个宿命。”白矾苦涩的说道。
“不想认命那就逆天而行。”
白矾咀嚼着穆琛这句话,她确实不想认这个命。
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而他很庆幸自己来了,因为她的收获真的非常大。
“多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矾说完也不过多的打扰,跟云浅道别之后就离开云家没有直接去找云落尘,而是回了白家。
云浅走到穆琛身边:“看来她跟着你真的学到了很多。”
“她应该时候从小就在学这些,所以很多事都能做到举一反三。”穆琛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他喜欢教这样的聪明人,稍微一点播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是那种愚不可及的人,让他来教他可能最后会直接把人给丢出去。
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他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云浅跟李沐惜。
“挺正常的。”
“换衣服我们出门。”
“好。”
白矾回到家之后,去了自己母亲那里。
白夫人让人退下之后才看着白矾问道:“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以往出去找云落尘他们的时候,都是要很长时间才回来。
“娘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不会放弃阿尘,我也不会就这样认命。”白矾看着白夫人认真的说道。
白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
皱眉看着白矾:“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我今天不是去找阿尘,我是去找他的妹妹妹夫,他的妹夫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只是一个时辰就把整个凤天国分析的十分透彻。”白矾跟白夫人说了自己这一个时辰学到的东西。
白夫人震惊的看着白矾:“竟然有这样厉害的人,他教你?‘
“嗯,是阿尘的妹妹让他跟我说一些关于凤天国的事,之前我一想到这个就头疼,很多之前觉得难的事,经过他一说立刻就清楚了,娘我觉得我应该没问题的。”白矾认真的说道。
只要给她一点儿时间,她完全没有问题的。
“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做什么你身后都还有我这个母亲在。”白夫人看着白矾认真的说道。
白矾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抱着白夫人:“娘我知道了。”
白夫人伸手摸着女儿的头,感慨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喜欢阿尘,那就继续喜欢吧,当初也是我破坏了你们。”
“娘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一旦她暴露了凤天国的人肯定会立刻把她带走。
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倒不如多留在这里几年,等学到本事之后再回去。
这样一来有的人就不敢说什么了。
白夫人欣慰的看着白矾。
她这辈子最自豪的大概就是生下白矾这个女儿了。
“这些年难为你了。”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却只能克制自己,不能做出任何僭越的事,防止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
伸手摸着自己的耳朵白矾微微笑了笑,她其实也想穿一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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