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动手,库房里的东西很快就被他们搬空了。
看着空荡荡的地方,云浅顿时来了兴趣:“听说这样的家族,每一个正头主子都会有自己的私房,尤其是薛老爷子跟薛凯这样的人肯定会更多。”
看着与去年这一脸垂涎的样子,穆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搬走那么多还不满意?”这都已经多少了?大概是薛家大半的财产,这些现在都在他们手中,结果浅浅竟然还不当一回事。
“当然了,有好东西我们干嘛要留给别人?就算要给他们也不能留那么多,你说是不是?”云浅说的理直气壮。
穆琛被云浅逗的笑个不停,好笑的看着云浅,无奈的摇头:“我当然是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你说要去把其他人的也给搬空,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云浅抱着穆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相公你也太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穆琛对他一直都是如此的好,只要他想做的事,穆琛都会答应她去做。
不管这件事到底合不合适都是如此。
只要想想,云浅就觉得非常开心。
“现在才知道我对你很好?”
云浅果断的摇头:“当然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相公是天底下最好的相公了,谁都没有我相公那么好。”
云浅的话让穆琛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好气的看了云浅一眼:“行了,不要继续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找不到北。”
“我们走吧,去把所有的东西权都带走。”云浅非常豪气的说道。
然而两人到薛凯的库房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九牛一毛。
薛凯库房里面的东西,竟然比刚才收起来的还要多的多。
转头看着身边的穆琛:“这薛家的人到底做了多事坏事才能有今天?”
穆琛摇头:“他们家做了多少坏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还来问我啊?”
云浅顿时不说话了,看着这些东西心情有些复杂:“相公他们伤害过的那些家族还有人在吗?”
就算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还回去,但是多多少少给一点儿还是可以的,至少让他们的生活能过的非常好,这样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然而穆琛却轻轻的摇头:“人都没了。”
云浅身体变的有些僵硬,不敢相信的看着穆琛:“一个都没有了吗?”
“几乎是这样,有的人是被他们害死的,有的则是被间接害死的,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从来没考虑过人家最后会怎么样,只想着要得到那些人的东西,东西得到了他们又怎么会把人留下?”其实大多数都是他们害死的,小部分是在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被他们追杀的。
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
云浅的心情有写复杂,她从来没见过那么丧心病狂的家族。
“相公这样的事肯定会被人发现的,为什么一直都没人知道呢?”云浅忍不住开口问道。
“因为之前的知府所有的事情都帮他们隐瞒着,自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穆琛无奈的解释。
他其实并不想把这些事告诉云浅。
她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这对云浅来说真的太过残忍了。
紧抿着嘴唇,云浅的心情很复杂。
眼中也带着迷茫:“这金钱就那么重要吗?让他们不顾一切的害死了那么多人。”
“对我们来说不是,对他们来说是这样的。”
云浅顿时一句话也不想说,就那么看着穆琛,心情有些烦躁。
“相公我不想放过这些人,一个都不想。”这是云浅第一次气的想要了这些人的命。
“好,这件事我也会写信回去给舅舅,证据也会一并送回去。”穆琛开口说到。
云浅嗯了一声,这是个不错的决定。
不过要是说了,这边得到东西的事情估计也是瞒不住的。
“相公这里的事告诉舅舅之后,我们抄家得到好东西的事舅舅肯定能猜到。”
“这个没关系,猜到就猜到了,我们也不吃亏,你说是不是?”穆琛低声的安慰着。
云浅对此倒是十分的赞同:“你说的对,那就这样做决定了,之后再给舅舅好了,我们想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
“好。”
两人把几个库房都收完之后,云浅这茬忍不住说道:“这些人好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吧?我要把一些我喜欢的都留下来。”
这里面还真的有一些她非常喜欢的东西。
之前穆琛帮忙找也是没找到的。
现在这叫什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高兴就行,这件事就算舅舅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云浅理所当然的点头:“这不是应该的吗?我们可是帮舅舅得到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好东西呢。”
穆琛好笑的看着云浅,这丫头有的时候真是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我们走吧,给外面军队的人一人一个金元宝吧。”不管怎么说,人家今天也帮忙了,好歹要给个念想的不是?
穆琛对此十分赞同的点头:“你说的对,我们走吧。”
二人出去之后一人给了他们一个元宝,然后让他们离开。
之后薛家的人该斩首的斩首,该关押的关押,至于知府该有谁来做,之后李牧沧会安排人来的,现在让几个县令先管着这边的事。
这边的事解决好之后,二人就去了下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这边是不是知道了那边的事,一切显得非常安静。
不过这边的官员虽然有点儿小贪心,不过也在能力的承受范围内。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小贪舅舅那边也是允许的。
对于这个穆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把粮种都发下去他们都离开了之后,这边的知府跟县令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还好我们没贪太多,不然之前的人就是我们的下场。”这种小贪完全在皇上的忍受范围之内,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可只要想到之前那边的人就那么被查到了,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不管怎么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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