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有一批人过来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悠闲?”他从来没表现出任何担心的样子。
老七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次看你没有直接动手,我还以为你身边的人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调查这些事。”
如果这的是穆琛说的这样,之后他确实不用担心了。
“他们早就已经调查出来了,我收拾第一个人的时候,北方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什么人能重用我心里都已经有数了。”穆琛随意的说道。
老七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穆琛。
这个少年只是一不到二十岁的孩子,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这样看着我作甚?”穆琛见老七这样盯着自己看,有些奇怪的问道。
“之前主子说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继承人,可我从来没相信过,不过现在我算是彻底相信了,你真的很厉害,是我看走眼了。”老七大方的说道。
穆琛低声笑了起来,乜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倒是云浅坐在边上随意的说道:“这才哪儿跟哪儿?穆琛可是非常厉害的呢。”
“确实很厉害。”
云浅听着对方类似于敷衍的态度,云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她说实话的时候,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呢?
第二天,将士到了之后。
穆琛带着人吧郡王府围了起来。
宁郡王带着宁显扬出来,看着门口的穆琛,眉头微微皱着。
他或许已经猜到什么了。
穆琛随意的看着他:“我来这里的目的,看来你们已经心里有数了。”
宁郡王没有说话,他确实心里有数,这是没想到他来的那么快而已。
“确实心里有数,这是没想到你来的那么快。”宁郡王一脸平静的看着穆琛。
“既然如此跟我们走吧。”
“好。”
宁显扬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担心的问道:“爹?”
“走吧,既然做了就逃不过的。”就算他们再怎么有权势地位,最终还是比不上皇上的外甥。
而且这个人看样子就是有备而来的。
不然不会一到北方就收拾了一个人。
很可能在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来把北方调查了一遍。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罢了。
“看来你已经把北方调查了一遍了。”宁郡王突然开口说道。
穆琛笑而不语,对于这件事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那么看着宁郡王。
宁献演惊讶的看着慕辰:“爹,你不会不会弄错了,他怎么会……”
“不会弄错的。”如果穆琛没有这样的实力,皇上是不会把北方那么重要的事交给他的。
不但把这边所有的事交给了穆琛,还做出了放权给他,让穆琛可以先斩后奏。
这样的殊荣是以前从来不曾发生过的,而穆琛这还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其实,我手中关于你们的罪证并不是那么多,不过后来有人给我提供了一份。”穆琛看着宁郡王意味深长的说道。
宁郡王身体顿时变的有些僵硬,苦涩的笑了一下,没有问对方是谁。
穆琛看宁郡王这样,随意的开口:“看来你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宁郡王一言不发的看着穆琛,他确实已经知道是谁把罪证给穆琛的,可他又所不出口。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你那个小舅子的罪证比你们更多,你们父子两个的事我会让舅舅来定夺,至于你那小舅子估计离死也不远了。”穆琛意味深长的看着宁郡王。
“你猜这个罪证又是谁给我的?”穆琛倒也不着急着带他们父子二人离开,而是继续问道。
宁郡王嘲弄的说道:“在她的心中,她弟弟比什么都重要,怎么可能把这些罪证告诉你?”
“这些最真是在你跟你儿子的罪证里面的。”若非如此他手中的罪证说实话真的没那么多。
宁郡王震惊的看着穆琛,随后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啊,竟然是这样。”
她知道之后一定会直接崩溃吧?毕竟那可是她的亲弟弟。
“好了闲话说完,你们可以跟我走了。”
宁显扬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
“走吧,我们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宁显扬顿时沉默着不说话了,爹说的没错,这些事确实是他们的错。
他们做错了就该承担下来。
“我们走吧。”
当穆琛带着人到府衙的时候,郡王妃的家人也被强制性带过来,尤其是他那个弟弟。
郡王妃的弟弟看到宁郡王的时候表情狰狞到了极点。
“你自己没本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到我们?”
穆琛听到这人的话,气的不清,这些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他们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气的浑身发抖,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爹……”
“真是让你失望了,给他罪证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亲姐姐。”宁郡王淡漠的看着对方,冷冷的开口说道。
一听这话,对方眉头皱着,一点儿也不客气的说道:“这不可能。”
他姐姐对他们家怎么样,他心里清楚的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伤害他,伤害家族的事。
这个宁郡王还真是个混蛋。
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我姐姐心里,你们父子两个不过就是帮我们年家做时的狗而已,她怎么可能把这罪证给这些人?”就算说谎也要说的清楚明白一些。
宁显扬本来是有点儿生气的,眼中都是怒意。
突然动手一拳打在对方脸上:“年广丰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说我父亲?如果不是我爹喜欢她,你们年家又算什么东西?”
宁郡王突然看着穆琛:“这是当年我爹救了先皇,先皇给我们家留下来的免死金牌,我不求你放过我,我只求你放过我儿子。”
原本他打算之后再拿出来的。
只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年广丰都这样说了,估计年文宁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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