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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要是换做道基甚至金丹还有可能。先天?
呵呵……
“但我听说,此人当时击败厉竹的时候,已然凝聚了剑意。并且最近似乎还修为大进,某次出关时造就了惊人异象,全身真力竟化为一卷天河直通云端。”
郑舒德却认真道:
“这份修为,已经绝非寻常先天可比,有人推测,此人距离道基只怕不远。能有这份修为,此事未必是空穴来风。”
褚闻却有不一样的想法,道:“此人来历成迷,或许并非年轻一代修士,而是驻颜有术的老一辈人也说不定。”
“至于引发的异象,却也不算什么,据我所知,桐州就有数件异宝可以做到这一点,比如玄水派的玄灵水瓶,紫霞宗丘长老的浣水旗。”
言语之间,明显是对那些传言并不相信。
李渔吃饱喝足,听到这话也是微微摇头,感叹不已。
年轻……真好啊,天不怕地不怕,自以为是,固执己见。
想当年,他也是这样,但在遭遇了几次社会的毒打以后,便有了敬畏之心,开始慎言,慎行起来。
现在虽说被人在背后说了自己的坏话,但李渔顶多在心里暗暗记上一笔,还不至于心眼儿小到当场就报复回来。
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什么青鱼道人,而是魔修庄元。
别人说的是青鱼道人,关他庄元什么事?
褚闻却注意到这一幕,目中闪过一丝冷光,抬头看了过来,道:“怎么,我看这位仁兄摇头,莫非你有其他意见不成?”
李渔一怔,也是没想到他还没找对方的麻烦,对方居然主动找起了自己的麻烦。
“道友误会了,我能有什么意见。”
李渔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哼!”褚闻冷哼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一旁的乌行空手持酒杯,看着酒杯中荡漾的酒水,神情淡淡,心底却浮现出了几分不悦。
他虽是紫霞宗的真传,但他痴迷剑道,以剑行事,以心中之剑丈量修行,也并未做过什么持强凌弱,嚣张跋扈之事。
谁惹自己,一剑斩了就是。
犯不着因为一点小事便迁怒别人。
这褚闻,看来以后也没必要与之来往了。
郑舒德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并未觉得什么不对。
这整个三花坊,基本都是白鹤宗的地盘,在自己家里,嚣张些也不算什么,更嚣张的,这些人恐怕都没见过。
“小二,问你件事。”
李渔叫来了小二,不过这个小二却不是刚才那名玩家,而是地乾界土著,结完账后,又弹出了一粒白阳丹落在店小二怀里。
见到怀里的白阳丹,店小二眼睛一亮,利索地收好,忙低头哈腰道:“这位爷,您有话尽管问,小人定当知无不言。”
李渔问道:“现在这三花坊中,可有什么有名的丹师?”
店小二连忙回道:“回客官,我们这三花坊有好几位擅长丹道之术的丹师,比如出身青丹派的陈大师,这位陈大师炼丹技艺出神入化,最擅长炼制几种疗伤丹药。”
“玉尘楼的胡老也并不逊色,控火之术登峰造极,炼丹的成功率非常高。”
“还有百草堂的欧阳大师,这位大师他......”
听到欧阳大师这几个字,褚闻皱眉,开口喝道:“闭嘴!”
他这一声不知不觉已经用上了真气,声音沉闷如雷,许多人都被吓了一跳。
店小二更是面色剧变,见褚闻如此大的反应,他这才想起了某些传闻,暗恨自己多嘴,简直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個大嘴巴子。
他满脸惊恐地跪下,对着褚闻磕起了头,脑袋撞的地板咚咚作响。
“褚仙师饶命,都怪小人,是小人胡言乱语,还请褚仙师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的一回......”
“小子,我看你挺面生的啊……”
没有理会被吓的面无人色的店小二,褚闻看向李渔,一脸不善的冷冷质问道:“你问这些是何居心?莫非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识相的话,把你的目的给我如实交代清楚!”
听了小二的回答,李渔若有所思。
又见褚闻这样,他也有些纳闷儿,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头了,摇头起身,来到了褚闻面前:
“我本不想动手,为什么总有人喜欢自找麻烦呢?”
“哦?你要与我动手?勇气可嘉......”
褚闻面色一冷,身上接连亮起数道灵光,源自腰间玉佩,身上华服,护身符箓,每一道都明亮厚实,可见其身家不俗。
李渔没有回话的意思,干脆的探出手来,一股恐怖的力量凝聚在手上,轻而易举地洞穿了这些灵光,在其愣神之际,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另一只手没闲着,啪啪几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
边抽边冷笑道:“猪狗一样的玩意儿,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我还真是给伱脸了。”
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清脆沉重,听的一些人牙酸不已。
褚闻嘴里的牙齿当即脱落了大半,面皮都裂开了,渗出一股股的鲜血。
十多个巴掌下来,李渔倒是感觉挺爽,太解恨了。
“住手!”
李渔刚动手时,郑舒德还并未当回事。
可当李渔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抽在褚闻脸上,硬生生把他抽晕,面皮都抽裂了,下手之狠辣,郑舒德脸色立即就变了。
他抬手间,一根青木尺绽放出莹莹光辉,生机浓郁,交织成一片霞光,朝李渔打来。
一股沉重的压力席卷而来,周围几座靠近的客人呼吸一窒,胸口一闷,被压制的居然无法弹动。
李渔眼皮也不抬一下,随手作刀,一掌划开了霞光,拍在了青木尺上,将其轻易拍飞,又顺势斩在了郑舒德胸口,爆出一朵血花。
郑舒德闷哼后退,神情剧变。
“能有这份神通修为,你绝不是无名之辈,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渔将一缕魔念埋藏在已经晕过去的褚闻脑海深处,然后随手把他抛在地上,淡淡道:“你管我是什么人,不过这家伙既然招惹到了我头上,那他就活该被我教训。怎么,你想替他承担这份因果?”
被李渔那阴冷的目光一扫,又听到这话,郑舒德顿时明智的闭嘴。
刚才这件事,归根结底也是褚闻人贱嘴臭,平白无故地招惹了对方。
他跟褚闻关系虽好,但对方明显更不好惹,而且对方也知道轻重,并未杀了褚闻,只是打晕了褚闻,他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招惹这种敌人。
见到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褚闻现在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时间,整个二楼的其他客人俱都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出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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