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答应一声,连忙跑出门去。

    王欣怡闻言连忙厉声叫道:“我没有疯病,沈吱吱你这个贱人,你敢绑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沈吱吱没有搭理她,对沈听和沈小小道:“二哥哥,大姐姐,和这个疯妇在一个屋子太危险了,咱们先出去吧。”

    沈听松开沈小小,点点头,牵着沈小小的手往外走,王欣怡刚刚挣扎起来,连忙扑向沈吱吱,沈吱吱没有防备,脸上被王欣怡的尖利的假甲划出了五道入肉的伤痕,沈听连忙推开王欣怡,挡在沈吱吱身前,狠声对着坐在地上的王欣怡道:“别逼我打女人!”

    王欣怡身躯一颤,脸上一僵,明显是被吓到了,虽不敢再近身,但还是厉声笑道:“看吧,你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都被我抓毁容了,看她们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哈哈哈……”

    沈听没有搭理王欣怡,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妹妹的手快步离开,愧疚道:“早就知道王欣怡是这个德行,怪我,不该把实情告诉你们,要不然你们也不会生受这些。”

    翠琅和丝萝看见自家姑娘伤成这样,皆是大惊失色,连忙跑去叫大夫,兄妹三人在芙蓉轩西侧院的如意八仙桌坐下,沈小小和沈吱吱皆掩面哭泣,沈听看着两个妹妹这样,心中更加愧疚,幽幽的叹了口气。

    很快翠琅和丝萝就把何大夫和马大夫带来了,分别给两个姑娘诊治,很快就得出了结论,何大夫叹道:“大姑娘脸上的巴掌倒没什么,只是这抓痕有些深,姑娘家脸上皮肤本就比身上娇嫩的多,必然是会留疤,我也只能开些药尽量让疤痕淡些。”

    沈小小闻言,哭的更厉害了。

    马大夫接过何大夫的话说道:“五姑娘脸上的伤也不轻,确是要留些疤痕的。”

    沈吱吱眼睛又重新蓄起了泪水,低声道:“那我和大姐姐还怎么嫁人呢。”

    沈听看着两位大夫:“我前岁入宫耍了套剑,圣上高兴,又见我手臂上有习武时留下的伤疤,便赏了我两瓶生肌舒痕膏,不知可否为两位妹妹除疤?”

    两位大夫闻言皆是眼前一亮,何大夫道:“二少爷能得这样的灵药,那自然是好,只要两位姑娘坚持摸上一个月,必然不会留疤。”

    马大夫点头附议:“生肌舒痕膏是治愈伤疤的灵药,就是陈年老疤摸上个一年半载都会除去,更何况两位姑娘是新伤呢?”

    沈听闻言,面上一喜:“太好了,那两瓶我都没用,正好给小小和吱吱了。”

    沈小小和沈吱吱也终于止住泪水,连连对沈听道谢,沈听又吩咐多福赏了这两位大夫每人二十两银子,打发人走了。

    当天下午,沈小小和沈吱吱就收到了沈听送的药膏,沈吱吱又带着翠琅去湖心堂,路上遇上了已经上了药的沈小小,两人一起去把被王欣怡抓破相的事告诉王雪宁。

    第二日清晨,沈家所有在学的少爷姑娘全都停课,集中到沈氏祠堂,沈吱吱到了祠堂里,环顾四周,除了昏迷不醒的沈渠外,所有人都到了,沈吱吱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一团肉,然后按照次序站到了右侧姑娘们的队伍里。

    王雪宁一只手揉着太阳穴,显然是被气的不轻,良久才闷声道:“我让阿渠娶你进门本就是想着你知根知底,又是我娘家的姑娘,虽性子娇纵些,但也没犯过什么大错,没想到昨日你竟因为一句话就把两个妹妹打破了相,要不是有阿听的药膏,小小和吱吱就真的毁容了。”

    王雪宁说着感激地看向沈听,沈听微笑颔首回礼。

    坐在王雪宁左侧的沈灿月眼神如刀地看向王欣怡,沉声道:“别说了,我们沈家不能留这样失德的女子,今日我便做主让阿渠休妻。”

    王雪宁和王欣怡皆是一惊,本来还算平静平静的王欣怡突然挣扎着往沈灿月的方向爬去,便爬便连声求饶:“父亲,不,姑父,姑父,我保证我不会再犯了,您别让阿渠哥哥休了我,再不然,让小小和吱吱在我脸上抓上几十个印子,甩上几十个巴掌都行,再不然,就动家法,打我多少鞭子都行,就是别休了我,才成亲不过两日我便被休,那便是没活路了。”

    王雪宁伸手够了够沈灿月的手,拉着晃了晃,求情道:“是啊,反正小小和吱吱也没什么大事,要不然就动一次家法,把这事了了也便罢了,毕竟欣怡是我亲弟弟唯一的女儿。”

    沈灿月一向对王雪宁言听计从,偏偏这次伤害到了他的孩子,这是他的底线,沈灿月甩开王雪宁的手,瞪了一眼她,厉声道:“你说的轻巧,这次若不是阿听,小小和吱吱就毁容了,这两个孩子可是你亲生的。”

    王雪宁有些诧异,以往撒个娇买个乖,沈灿月就会乖乖听她的话,怎么这回不管用了?

    沈吱吱亦是诧异,如今这么疼爱她的父亲,前世却会只因她是四个待嫁的女孩里最不成器的果断把她推出去,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眼见沈灿月铁了心,王雪宁索性一哭二闹三上吊,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叙说自己为沈灿月生养二子四女如何如何不易,如今沈灿月却连她的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

    沈灿月还没听完就对恭立在一旁的家福道:“去抬张桌案,取纸笔。”

    王雪宁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被沈灿月气的背过气去。

    不消片刻,家福便引着三个小厮来了,两个抬桌子,一个奉笔墨纸砚。

    王欣怡仍在哀求:“姑父,不,不能休了我,我是琅琊王氏唯一的嫡女,你难道不怕王氏一族反扑吗?”

    沈灿月眼皮夹都没夹她一下,提笔替沈渠写休书,王雪宁忙凑过去抓起宣纸,沈灿月大手一按,抬眼冷冷地看着王雪宁:“你也想被绑起来?”

    王雪宁被眼前人的冷厉下了一跳,手上一松,没底气地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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