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如果二位没其他事情了,我亲自下楼送二位离开如何?”
“安尼克我们走吧,不在这打扰了,不然老板的生意要被我们吓着没人敢进了。哦,顺道提醒下你,楼梯间数起往北方向第三个牌桌靠东那个座椅上顾客的袖子里你去搜一搜应该会有惊喜的发现,保住赌场的公平名声可是你最应该做的事情了。”
秃顶男人听到这露出惊讶的神情,然后立马冷静的追上已经走出办公室帕克二人。三人一同走到一楼的大厅门口,秃顶男人亲自为帕克二人拉开大门,送走二人。秃顶男人招呼来两个保安,然后按照帕克队长提示把第三桌打牌靠东男人搜索了下,果然在左手衣袖里找到一堆扑克牌。
“刚才港口分局帕克队长只是来提醒我们这有人出老千,现在作弊者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这位先生我们不得不请你去后面交代下你到底偷窃了我们多少钱了。赔偿完损失之后我就会把你送去警局的。因为给大家造成不开心,所以今天筹码兑换千分之五的手续都免费了。”秃顶男人示意把脸色发白的作弊者架走。赌场大厅内恢复了热闹。
“原来就是这点事,我还以为我们这混进了某个邪教徒或者大海盗勒。”
“你可别瞎说,大海盗会看的起这,再说有海盗也应该是海军来管,警察跑来干嘛,算了我们继续赌钱吧。”
“有话你就说吧,我看你一路上都快憋死了。”帕克队长对旁边坐在马车上安尼克说道。
“队长你真的认为他刚才给你的五镑纸币是证据?”
“狗屁证据,你拿着这玩意跟法官说这是证据你看法官会不会理你,这是上周他们还给赌场的赌金又不是周一他们抢劫银行的资金。就算是三人组还回赌金,他又没专门记录钞票的编号你咋知道这张纸币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自抢劫三人组。”
“我以为队长你不缺钱的。”
“咋了,我不缺钱不代表小科尔不缺啊,局长给的经费还要时间才能下来,再说我又不是白拿那秃顶的钱,帮他抓了个老千起码挽回的名声远大于五镑。你认为开赌场最大本钱是啥?”
“富丽堂皇的装饰还是特辣性感的女服务员?”
“不,你得给进来赌博的赌客们一种公平环境,赚钱全靠技术与运气错觉,如果还没进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输,这样的赌场你会来嘛?”
“不会。”
“走吧,我们把钱给小科尔送去,你也知道这孩子其实很聪明很有天赋,可是没人拉一把以后会成为大的麻烦,相对应我们帮一把以后会成为不亚于你的出色的警察。”
我只是个在地球上摸鱼然后不幸被卷入这个星球只想回故乡的日子人啊,安尼克在内心吐槽。
二人在巷口找到马车,驾着走到小科尔兄妹住处。敲开门后,小科尔兄妹正在处理晚上的食材。
“我们小侦探提供的信息真的很有用哦。”帕克队长摸了摸小科尔的脑袋。
“能帮到你们就好,明天开始我去你们那领报纸再去监视?”
“说道这个,我们替你申请奖金到了,你先把它收好。”帕克队长说完抽出那张五镑的纸钞。
“帕克叔叔你不会又把自己的工资给我们兄妹吧。”小科尔并没接过,五镑现金他从父母双亡后从未拿过这么大的面额的纸钞了。足够他上交算术学校的学费了。
“你拿着就是了,不信你问安尼克叔叔,我们是不是申请了奖金。”
“你放心,这五镑绝对不是帕克队长自己的私人工资,拿着吧。”安尼克并没撒谎,这五镑只是赌场老板献的殷勤而已。
“真的,那我拿着了,谢谢叔叔。”小科尔接过纸钞,笑得很开心。
“经量藏在铁盒或者陶瓷容器里。这样不会被老鼠或者白蚁咬了。”
“好。”
帕克和安尼克二人回到分局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队长我们要是追回被劫走的现金有奖金嘛?”
“奖金?你怎么会觉得那群金融吸血鬼会舍得给奖金给我们?能在年底替我们在议会质询时候少刁难就算好了。”
“我们这不是白加班了。”
“才过了半小时你就觉得是加班了啊。我咋觉得你被老贝齐带着偷懒的速度简直太快了吧。希望小科尔这几天就能找到那个经理戴维。”
“我也希望早点结束,但是我直觉告诉我这次案件指不定要闹大。”
“希望你的预感是错的。”
7月24日,小科尔把仅有三套衣服里找了最干净破洞最少一套。穿好后出门很少见的做了一次公交马车,由于看起还是儿童,售票员只收了6法新。
上午安尼克和老贝齐翻了全局里旧报纸约有三四百份,转交给小科尔五十份。
“其实你可以分开买,上周和本周的报纸卖2法新一份,毕竟这个还算旧书籍差不多地位。至于更古老的报纸你只卖1法新了。”安尼克提醒下小科尔。然后找了一个硬纸板上面写着出售废旧报纸交给小科尔。
“好的。”
小科尔并没去过北郊街,乘坐公交马车到达之后,发现相对港口区域,北郊街道上干净整洁很多。帕克队长给的地址就是北郊街上工匠与技术之神教堂旁边一个小楼。小科尔整理下穿着,然后拿着那一大份报纸和纸板就站在教堂对面找了个阴凉树下,竖起纸牌正式贩卖起废旧报纸。
上午的人流并不多,偶尔有家庭煮妇上街顺带买了一份废报纸。一上午收入就八法新,看了下口袋小科尔叹了口气,临近正午小科尔觉得又饥又渴。看了看对面的教堂,小科尔决定进去讨一口水喝。
大部分教会都是相对仁慈的,一看小科尔这打扮。一位修女很快给他倒了杯水,并和他宣扬起教义了。面对她讲的一堆神爱世人,仁慈万能的美德。小科尔很想问一下为啥在自己父亲受伤的时候没万能的神去救他,在母亲失手杀死父亲为啥没有神来展示神迹。兄妹两在孤儿院饱受欺凌的时候甚至参与者就有这些自称神的仆人参与。刚想问出但是看到眼前这位和善的修女。小科尔只是一口喝完了水起身告辞。
回到大街上小科尔在口袋里掏出一小块自制的三明治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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