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玉墨不会战斗,他只会逃跑,之前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深藏不出,看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凤晚歇沉吟着,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莫辞手中的蝴蝶返,“可是莫辞剑上的血又怎么解释?”
织惑飞到半空俯眼看着甘无恙手中的守护之玉,奇道:“这玉通透的出奇,似是能通灵呢。”
远处寒光一闪,两柄飞到齐齐向甘无恙的手腕激射而去。
甘无恙反应奇快,手一缩,腰一拧,原地转了个花巧妙向一侧滑了一步。
“你们居然杀了玉墨。”说话的人声音平淡无情,无悲无喜,只是很简单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那人一身素白衣衫,面容干净,一头黑发简单的束起,人如他身上的衣服般素净纯粹,然而他背上却背了一柄刀,刀长六尺,他斜背在身,刀尖离地不过寸许。他走的很慢,在玉墨碎成渣的地方停了许久,下一刻,却一步到了眼前,直直逼到甘无恙的眼底。
甘无恙与之对视,便觉他目光沉沉透着死气,从内心便惊惧不已,忙撤身躲避,却依然被那人步步紧逼。
织惑拍着翅膀抖着一身纸皮落在古连心头上,薅着古连心的头发抓狂道:“啊啊啊,小银眼神好可怕!”
凤晚歇武功稀松,根本帮不上忙,只觉眼前人影一道道来回窜,莫辞脸色恢复了些,抿些嘴唇,拆开蝴蝶返,握着双剑便要上去帮手。
“咻咻咻”一阵细微轻响。
莫辞抬剑,挽剑花数十,将半空激射而来的银针全部扫落在侧,莫辞抬头,目光以冷酷至底,隐隐有噬人血肉的狠戾。
“白针儿!”
“那日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恐怕我也活不成了,今日来,我便是想看看,你现在过的好不好?”白针儿一身浸血般红衣,橙色的夕阳余晖落在她身上,照得更加妖艳。
莫辞狠狠的瞪着她:“你来送死?”
意思再明确不过,你是来送守护之玉的?
白针儿显然无心与莫辞打斗,脸上带着淡然,望着莫辞,眼中十分温煦:“既然已经凝成一颗守护之玉,剩下的六颗,也始终会到你们手上。”
莫辞听不懂,眼神迷茫问:“你什么意思?”
白针儿语中微带悲凉道:“这就是我们的命。”她一顿,又道,“你杀了玉墨,唉,竟然是你杀了玉墨,也无妨了,死在你的手上,我想玉墨并不伤心。”
莫辞听得云里雾里。
却突然一道白影一闪而来,直逼白针儿面门,白针儿向后一跳,迎头硬碰古连心的居然是手持飞刀的荀郁水。
“嘿嘿。十七姑娘,让我陪你玩玩可好?”荀郁水一笑,脸色倏然黑了下来。
“啊,是这个疯子!”织惑似乎变得更抓狂,一直在古连心脑袋上乱蹦。
荀郁水收势后跳,连翻三个筋斗拉开距离,紧接着三柄飞到从他手中射了出来。
古连心躲闪开飞刀,袖中刀刃已探出中指尖,她如鬼魅般身姿飘忽不定,荀郁水见势不好,又连退数丈,又补了几记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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