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寒下楼端了几样林江眠平日爱吃的菜,放进食盒,拿上了楼。
躺着的林江眠:“呜啊……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早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楚轻寒将饭菜一道一道摆在床榻边的案上,看向在床上痛苦嘟囔的林江眠。干了这么一出,楚轻寒自觉理亏,声音轻柔了许多:“你……要是不舒服,我喂你?”
林江眠其实早就不难受了,他就是故意做做样子,要让楚轻寒明白,这么折腾他,他有多不容易,好让楚轻寒好好反省反省,下次若是再有这种事,也能知晓个轻重。
一整天还没吃过饭,林江眠是真的饿了。
他吃力从床榻上爬起,楚轻寒赶忙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虾仁水晶饺,松江鲈鱼,蟹黄豆腐……
林江眠看了看,有些是自己爱吃的,有些是原主那个绿茶爱吃的。林江眠借口说自己今日没胃口,吃不了这么多,只让楚轻寒夹了自己喜欢吃的几道菜。
现在的楚轻寒相当体贴,将林江眠搂在怀中,用调羹一小勺一小勺喂着他。
落日的余晖透过西窗,洒得地上一片暖暖的金橙色,两人在一片柔和温暖的暮色中,相偎无言,难得让人心中感到温暖与平和。
可惜,这样好的氛围总是易被打搅。
一阵与气氛格格不入的急促脚步声停在了房门前,“砰砰砰”,有人粗鲁地拍打着房门。
似乎是因为被打搅了而有些不快,楚轻寒眉头一皱,去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穿着一身醒目华贵的衣裳,一股傲慢之气扑面而来。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楚轻寒:“你谁啊?”
楚轻寒冷冷看着他:“这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吧?”
那人“哼”了声,开始做自我介绍:“你哪儿来的,连我都不认识。我告诉你,我就是金州知州的独子,巩卓!”
楚轻寒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哦”了声。
“你谁啊?听说林江眠在你这,快把他交出来!”
“交给你?做什么梦呢!”楚轻寒神色一凛。这个消息是哪里来的。
金州的事,楚轻寒已调查的差不多了,该禀报的,昨晚已和元佑一起向京中禀告过了,金州知州是今早被抓捕下的狱。
可林江眠的消息是哪儿冒出来的?
还有,巩卓他爹都入狱了,这个巩卓,竟还有闲情雅致找男人?
“呀?竟然还有不愿交的,你谁呀?问你话呢!”巩卓不依不挠。
“我不过是行走江湖的侠客,但,林江眠,他现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巩卓大笑,“哎呦,真是个不怕死的,你知道之前是谁买的他吗?”
“谁?”
巩卓凑到楚轻寒耳边,小心翼翼道:“当朝三皇子楚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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