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这一天,安然早上起来做了一些甜品,烤了一点小蛋糕,忙活了半天,下午才和羽生结弦一起去她姐家里。

    虽然大伯他们说不用带什么东西,但是空手去确实不太好,所以她做了一些点心带上,总比空手去来得自在一些。

    因为提前跟她姐说过她大概什么时候到,所以安然到的时候她家的院门是敞开的。安然把车停好,和羽生结弦拎着她做的甜品一起朝别墅走去。

    “那个是花房吗?”羽生结弦指着停车库另一边的圆形拱顶的玻璃建筑物问。

    安然点点头,有点羡慕地说:“是啊,恒温花房,我姐喜欢养花花草草,所以我姐夫专门给她建的。”

    听出来她的羡慕,于是羽生结弦问:“你也想要一个?”

    安然摇了摇头:“我只喜欢看不喜欢养,也许等我年纪大了可能会喜欢养这些花花草草,但是目前来讲还没有,喜欢归喜欢,养还是算了吧。”

    “哦,这样啊!”他应和着。

    安然敲响了别墅的大门,给她开门的是她姐。

    “哟,来啦!快进来,外面很冷吧?”她姐招呼着。

    安然把手里的点心递给安静:“做了一些点心。”

    安静接过来说:“刚好,姑父昨天就开始做佛跳墙了,估计要晚上七八点才能吃,所以晚饭会比较晚。你这个点心来得很及时,先给大家填填肚子。”然后转头对羽生结弦说:“你们自便啊,自在一点不用拘束。”说完拿着安然做的点心去找盘子装了。

    安然和羽生结弦把羽绒服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走了进去。

    “有你念叨了很久的佛跳墙哦!还是我姑父做的,你有口福了。”

    “那你姑父擅长做这种复杂的料理吗?”

    “我没跟你说过吗?我姑父开私房菜馆的,那种排队要排半年还不给点菜的私房菜馆。”安然跟他介绍:“我奶奶不是厨师吗?我大伯学习成绩不太好,但是肯干,所以一直就跟我奶奶学厨艺。我大伯后来在我奶奶的帮助下开起了餐馆,后来发展成了连锁店。所以我奶奶有我大伯餐饮连锁店的股份,后来就都给了我,我才有每年的分红拿。我姑姑因为我奶奶做菜好吃的关系所以一直都比较挑嘴,我姑父厨艺好,所以才嫁给了他。后来我姑姑就帮我姑父把他的私房菜馆经营起来了。我爸就比较像爷爷,聪明智商高,就跟爷爷学了医,可惜那时候中医势弱,所以他后来学了西医,考了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本硕博连读7年那种,后来就当了医生。”

    “所以你像你爸爸!”

    “对,我奶奶跟我说,不仅智商上遗传了我爸聪明的头脑,性格和长相也随他,就这一身皮肤白像我妈。所以女儿长得像爸爸是真理啊!”

    安然边走边说,带着他去跟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位男士打了招呼,又去了客厅看她大伯母、姑姑、姐夫还有弟弟打麻将。几人前面都放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筹码,看起来就像在赌场赌博一样。

    安然继续小声跟他说:“基本上过年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大伯和姑父在厨房忙活,我大伯母和我姑姑在外面找人打麻将,她两特别喜欢打麻将,基本上一有空就打,呼朋引伴那种。麻将被称作国粹不是没有原因的。”

    “姐,你两说什么悄悄话呢!”顾恺颉一边打麻将一边嚷嚷:“我们两换一下吧,换你来打,从起床打到现在,我都累了。”

    “不行不行。”没等安然回答,她姑姑就马上否定了他的建议:“跟然然打牌十有九输,没意思。恺恺你老实坐着,不许跑。”

    “那换她男朋友来!”顾恺颉不放弃地建议着。

    大伯母狐疑地问:“他会打麻将吗?”

    姑姑:“日本人打麻将的人也不少啊,他会不奇怪。”

    顾恺颉:“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大姐夫的农场里玩的时候打过麻将了,他会的!”

    安然转头问羽生结弦:“你要打麻将吗?顾恺颉不想打了,想换你上去。”

    羽生结弦眼里闪过一丝跃跃欲试。

    安然转头对顾恺颉说:“行,那你下来吧,让yuzu来。上次打完麻将以后他回家特意研究了一下,刚好让他付诸实践。”

    刚打完一副麻将,顾恺颉听了她的话立马离开了座位,被她姐夫拦住了:“你输了不少钱,结一下!”

    于是一群人开始数面前的筹码,让顾恺颉结清了赌资才放他离开战场。

    两个中国人、一个加拿大人还有一个日本人,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打麻将,这也算是全球化的体现了。还好,打麻将不会中文也影响不大。

    这麻将从下午一直打到了晚上,厨房忙碌的两个人忙完了,安然和安静两姐妹帮着端菜,圆桌中间的转盘上一层都放不下那么多菜,在盘子上叠了两层才算是完。

    其他人都做好了,安然和安静把一人一盅的佛跳墙端出来,给每人上了一盅,才坐下。

    “大家快趁热尝尝佛跳墙啊,废了很大的功夫了!”她姑父说。

    大家打开了盖子,就闻到了佛跳墙霸道的鲜香味,嘴里不禁就分泌出了一些口水。安然拿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

    羽生结弦也学着她的样子喝了一口汤:“好鲜!”他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一时间,大家除了感叹声,谁也没有说话,就喝着盅里的佛跳墙,满桌子只有吸溜溜喝汤的声音。

    吃了一会儿,大家就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了。

    饭桌上,大伯和姑父喝着上好的茅台姐夫作陪,顾恺颉陪大伯母喝冰酒,剩下三个酒量不太好和一个酒精过敏的喝着杯子里的饮料。

    “然然,听说你跟你朋友要合开一家咖啡店?”安然正跟羽生结弦聊着哪个菜好吃,冷不丁听到了她大伯问她。

    她抬起头,咽下嘴里的东西回答:“是啊,也不算是那种单一的咖啡店啦。到时候除了现磨咖啡和西点以外我还打算上一些中国传统的点心和饮料,酸梅汤啊烧仙草之类的都可能会试着做一下。”

    “你刚刚拿来的那些点心是打算在咖啡店里上的吗?”她姑父问。

    “是啊,有什么改进建议吗?”

    “没有,做得很好,你做的那几个点心刚好都是我没做过的。也不知道这些中式点心在日本能不能卖好。”

    “我也不知道,所以卖卖看。”安然说着喝了一口果汁,把杯子里的果汁喝完了。羽生结弦拿过果汁壶,给她倒满才转头继续跟顾恺颉继续刚才的话题。不知道他两在说什么,总是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一顿晚餐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吃完饭,几乎所有人都是抱着肚子的状态。于是两位大厨坐在一边休息,刚刚没有为这顿晚饭贡献什么的大伯母和姑姑,来收拾残局。小辈们总是有优待的,想去帮忙的几人被赶了出来。

    安然吃得有点撑,于是在客厅里溜达着,羽生结弦被顾恺颉拉到一边聊着天。安然坐到了落地窗前的钢琴面前,翻开钢琴盖,随手弹了两遍《jinglebells》,简单地热了个身。热完身,开始弹《thefirstnoel》。

    “姐,你谈一个《rrychristslawrence》呗,那个好听。”刚谈完一曲,顾恺颉在沙发上朝她喊。

    “《rrychristslawrence》?这个氛围不太合适吧?而且我不太记得谱子了。”

    “没事,你随便弹,需要我的小提琴来配合你一下吗?”

    “拉倒吧,你那小提琴,你老师都不想说你曾经在他那学过吧!配得上我的钢琴吗?”安然埋汰着,但是还是拿出手机开始翻这首曲子的谱子。

    他登登登跑上楼,拿了个ipad下来:“我给你搜谱子吧,到时候我给你翻页。”

    安然已经拿着手机在尝试着谈了,曲子之前就学过,只是太久没弹需要熟悉一下。很快她就熟悉完了,正襟危坐打算开始弹。

    羽生结弦也走了过来,拿着手机给她录像。

    很快这首不怎么欢快的曲子也谈完了,安然站起身不打算再弹下去了。落地窗前面正好是安静的花房,安然转头对羽生结弦说:“我们去花房转转吧!”

    羽生结弦欣然答应了。

    安然跟顾恺颉说了一下就拉着羽生结弦一起出去了,出门前穿上了挂在玄关的羽绒服。多伦多的冬天晚上真的很冷,要走挺长一段路才能到花房的,为了不感冒,还是穿上防风的羽绒服比较保险。

    果然,他们一打开门就有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两人顶着寒风,趁着月色,走到了亮着灯的花房。安然打开了花房所有的灯,瞬间花房就亮如白昼了。

    安静的花房是找了专人设计的,放满了安然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中间是一颗大树,穿过一楼的天花板到达了穹顶。花房一楼的横梁和柱子上都缠满了蔓藤,一片绿意盎然的样子,跟多伦多现在冬季萧瑟的景象完全不同。

    门口的旁边放着一个工作台,上面摆满了空置的花盆和各种零散的工具。墙上的置物架上放了几盆吊篮。

    花房的温度比别墅里更好,才过了没多久,安然就觉得热了,把羽绒服脱了下来,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羽生结弦抗热能力比她还差,但是没有把外套脱下来,安然略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安然拉着她朝二楼走去。楼梯上也是缠满了蔓藤,另一边的玻璃墙上挂满了开了口子的玻璃球,玻璃球里面都种了多肉。

    安然牵着他掌心汗湿的手,指着那些玻璃球说:“夏天把窗打开的时候,风一吹,这些玻璃球就更风铃一样会叮叮当当的响,特别有意思。底下主要是常绿的植物,楼上全是花。”

    二楼其实也不算是二楼,这个花房就像一个loft,二楼的面积只有一楼的一半。上面还放了一套咖啡桌椅,旁边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些开了,有些没开,有些还是花苞。基本上都是安然不认识的花。

    另一边对空的栏杆边缘则种满了蔓藤玫瑰,是大红色的玫瑰,正好在花期,开得艳丽。栏杆有一米多高,有些玫瑰长得比栏杆都高了。

    羽生结弦看到那一片红玫瑰,默默地做好了决定,紧张地紧了紧放在口袋里的手。

    这时候安然走到玫瑰墙边上,欣赏着玫瑰对他说:“我以后要一个玫瑰花墙,不知道朱丽叶能不能也长成这样,要是朱丽叶玫瑰的话,花墙会更漂亮吧。”

    没得到羽生结弦的回应,安然诧异地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了?刚刚来到花房以后你的状态就不太对了,脚又疼了?”

    他赶紧摇摇头否认了。

    “那你怎么了?”她关心的问。接着就看到羽生结弦深吸了几口气,走到她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单膝跪地。

    安然惊讶的捂住了嘴:“你干嘛?好端端的单膝跪地干什么?难不成要求婚啊?”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羽生结弦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藏青色的小盒子,看盒子大小还真有可能是戒指。

    安然震惊了:“真求婚啊?”还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往前挪了一步,打开了手里的盒子,里面确实是一枚戒指,看样子绝对一克拉以上。

    “卧槽!”站在别墅落地窗前面的顾恺颉远远地看到了他两的身影,不禁惊呼出声。

    “顾恺颉你做什么大惊小怪的!”安静转头问。

    “羽生结弦跪我姐面前了,单膝跪地那一种!”顾恺颉盯着他两的身影,头也不回地大声回答。

    “什么什么?”一群人都往落地窗前走。

    “还真跪下了!不会在求婚吧?”

    “他们才交往半年多就求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然然会不会答应啊?”

    “好想看看里面的样子,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哦!”

    姐夫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好奇地问了问安静,安静给他解释了一番,他打了个响指,说:“花房里安装了不少监控,你忘了吗?还是有声音的那种。”说着打开了手机上的一个app。

    正好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那对情侣,背景还是玫瑰墙。他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让他俩处于镜头的正中间。几人凑过头来一起看了起来……

    在花房的两个人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正在直播的,一个在震惊中,一个在忐忑中,根本顾不得其他事情。

    “枣枣。”他清了清嗓子承认了她的说法,举起手给她看了看戒指:“你看,钻石。”指了指玫瑰墙:“玫瑰。”又指了指自己:“单膝跪地的男人。”抬眼看着她:“不是求婚是什么?”

    “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安然小心翼翼地问。

    “突然吗?哪里突然了。”他说:“我们认识至今已经一年半了啊。”

    “但是交往才半年多啊!”

    “那求婚是需要交往很多年才能做的事情吗?只要我认定你了,我就有权利这么做了不是吗?”

    “但是,还是太快了啊!”

    “哪有那么多但是啊,我现在已经跪在你面前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思考要不要答应啊!”

    安然为难地看着他:“我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嘛!”

    羽生结弦叹了一口气:“你应该考虑的是想不想,而不是该不该。应该不应该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好几遍,答案都是肯定的。你明年4月份就要回日本上学了,婚姻关系或者说未婚夫妻关系都比情侣关系稳定很多不是吗?时差、距离差都会让我们有很多隔阂,我有信心我们能渡过这段时间,但是我也没有那么有把我能够万无一失地渡过这段时间。你答应了的话,不觉得对我们俩来说都能多一点保障吗?”

    “只是因为这个吗?”她问。

    “当然不是,这是最直接的一个原因而已。”他解释着。

    接着,他继续诚挚地说:“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希望我能成为你人生这张答卷上,分值比重最大的那道题目的唯一的答案。我会让自己成为正确的答案,弥补你在其他题目上错失的分数。”

    “当然,我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生命中最长的那场赛事上的那块金牌,这将是我一生获得的金牌里面最闪耀也最宝贝的那一块,是永远挂在我脖子上不想摘下来、不会摘下来也摘不下来的那一块。”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真挚,但是安然还是犹豫不定:“你还那么年轻,未来……”

    他打断了她接下去的话:“在遇到你之前,我不是没有幻想过结婚,我想到过婚后的样子。直到遇到你,但凡想到结婚这个字眼我就只能想到你了。我想象不到如果我的未来里面没有你,我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恳请你,答应我的求婚。”

    安然没有回答,接着问:“如果现在的这个想法只是你一时冲动呢?过一段时间你后悔了怎么办?”

    “枣枣,你有没有发现,你担忧的这些问题的主体都是我?你怕我未来会有更多选择,怕我一时冲动,怕我后悔。这些问题对我来说都不是需要顾虑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替我担心呢?你只要考虑你愿不愿意就好啦!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枣枣?”他问。

    安然迟疑着,久久没有回答。

    看她久久没有回答,羽生结弦忍不住问:“枣枣,你是不又在纠结选哪个了?”

    安然不自在地点点头承认了。

    他又叹了口气,拿出来装在戒指盒里的戒指,拉过她的左手,直接戴在了她的中指上:“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当你纠结两个选项选择哪一个的时候,其实就是两个选项都可以接受。我之前也说过,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会帮你做决定的。”说完还亲了亲她戴了戒指的手指。

    安然被他的骚操作震惊了,又回想起了去泡秋保温泉时候的事情,但是她也没有辩驳什么,反而控诉道:“你这是强买强卖!”说着赶忙收回了被戴上戒指的手。

    他没有辩驳,反而问她:“那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安然把刚收回来的手又伸了出去,羽生结弦笑了,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大概因为跪的太久了,他还踉跄了一下。

    站起来以后,他拍了拍膝盖,笑着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问:“那么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他的新娘了吗?”

    没等她回答,他就捧着她的脸,讲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嘴唇上。安然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接受了他的爱意。

    吻毕,他将她搂入怀里,才松了一口气,说:“这真的比我参加奥运会还紧张。”

    安然疑惑:“紧张吗?我没看出来,你刚刚挺淡定的啊!”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口:“你感受一下。”

    安然戴着戒指的手,感受到了他心脏异常激烈的跳动。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有心思仔细观察起手上的戒指。

    这是一颗方形的粉钻,粉钻两边还点缀了两颗跟戒圈一样形状的透明钻石,在灯光下不断地闪烁着。

    “这个钻石多少克拉的?”她好奇地问。

    “2克拉。”

    安然惊呼出声:“2克拉!!!1克拉的粉钻就有收藏价值可以上拍卖会了,2克拉?还是hw的,我的天啊!”

    他抬起她的下巴,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它不珍贵怎么能配得上我的枣枣呢?”

    “咦,你好肉麻啊!”安然嫌弃道:“哈哈哈。”

    两人搂在一起笑了起来。

    “告诉我,这个戒指花了多少钱?几十万刀还是几百万刀?算了算了还是别告诉我,我怕我肉疼。”

    “哈哈哈,好,不告诉你。但是以后要戴着不准摘下来,不然不就浪费了这个钱了吗?”

    “你不怕被抢我还怕呢!这可能就是一套房的价格啊!丢了就是一套房啊!”

    “那你不让它丢不就好了?你戴着别人才知道你是有主的啊!”

    安然倒吸一口冷气:“那我真是谢谢你了!我现在就只想把戒指摘下来还给你了。”

    “概不退货!哈哈哈!”

    花房里正甜蜜着,别墅里的气氛也很热闹。

    “这是求婚成功了?”顾恺颉看到了监视器里的画面问。

    “戒指都戴上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能没成功吗?”安静反问。

    “是不是太容易了一点?”顾恺颉质疑。

    “你问问你大姐夫?”

    顾恺颉还真问了。

    他大姐夫回答:“不算容易了,你不知道,从跪下来那一刻开始,求婚的人心里有多紧张多煎熬。然然明显很犹豫啊!你没看到他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吗,估计是担心得腿软了。拖了这么久才不情愿地答应,谁知道他心里又多挫败啊!”

    顾恺颉说:“也对,他跪了真的很久哎!为什么他们是用日语说的啊,听不懂好难受!”

    姑姑:“昨天还跟然然说要是他不娶她怎么办,今天就里面求婚了,难不成是被我们刺激的?”

    安静:“不会,那个是hw的粉钻,看样子应该挺大的,大克拉数的粉钻一般市场上肯定买到的,要么被收藏了要么进拍卖行了,不然就这种有钱有历史的珠宝品牌会有了。我记得上次有个拍卖会就拍卖了一枚除了克拉数其他3c都是最高那一级的3克拉粉钻戒指,好像拍了500多万刀。这种戒指定制的话没个几个月肯定下不来的。看样子是早有预谋的啊!”

    大伯母:“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心急的吗?他们不是三四月份才开始交往的吗?那不是才几个月就去定戒指了?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顾恺颉:“现在认识三天结婚的都有啊,他们也不是交往的时候才认识,交往之前就有近一年的感情基础了。那一段时间两人基本上天天见,跟谈恋爱也差不多了多少了。他还每天吃我姐做的饭,能不被吸引吗?我姐那个人,心思单纯,做饭手艺好,性格也好,还漂亮,是个男的都会喜欢的吧?她上学的时候没有惹出那种男生为了她打架的事情纯属因为她神经粗,根本不知道人家喜欢她吧?”

    安静:“恰好,羽生结弦是个非常擅长并且勇于表达自己想法的人,所以她就被吃得死死的了。这么一看两人还挺配的啊。”

    顾恺颉酸溜溜地说:“都答应求婚了,大概是配的了。哎!我们家最后的一颗水灵灵的白菜被猪拱了啊!”

    大伯父:“挺好的啊,昨天跟他聊的时候就发现了,小伙子教养好啊,跟那种一根筋的运动员还不一样,挺有脑子的。”

    姑父:“对,一般家庭可教养不出来这样的孩子。单纯就待人还有说话这方面来说,顾恺颉你差人家可不是一星半点。”

    安静:“顾恺颉,我让你去看的羽生结弦平昌奥运会后的采访你看了吗?有学到什么东西吗?”

    顾恺颉:“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啊?”

    姐夫:“???你们在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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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本书只为原作者潆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一本书并收藏[羽生结弦]我的老板是个强迫症最新章节 伏天记一本书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