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仙台待几天,羽生结弦就和安然一起回多伦多训练了。安然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还能在多伦多呆五六天。
羽生结弦很快就进入了紧张的训练,为了2月份的四大洲锦标赛做准备。这次他打算重新启用《晴明》和《叙一》参加比赛。
参加完全日比赛的表演滑以后,他就兴致冲冲地问她觉得之后的比赛用原来的节目怎么样。他说《起源》和《秋日》总觉得滑的时候还背负着普鲁申科和囧尼,原来的节目才是他自己的花滑。
安然瞬间想到了他平昌比赛完以后就算受了伤也依然神采飞扬的样子,跟这两个赛季一对比,就觉得他的这个想法非常的棒。虽然他这两个赛季的考斯滕非常帅气,但是她还是喜欢他之前的样子,于是十分赞同他的想法,并且给予了十万分的支持。
换节目就这么定了下来。
安然除了做好后勤工作,他累了的时候给他一些鼓励以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了。
第二天他出门训练的时候,安然就带着礼物去看刚满月的小侄子了。她准备了一堆金器,什么长命锁啊,金手镯啊,还有小巧的金餐具。
小侄子出生已经一个月多了,安静也已经出了月子,大伯母特意飞来了多伦多照顾着她。安然观察了一下她姐的脸色,大概月子坐得还不错,心情应该也挺好。
看到安然准备的礼物,她姐还吐槽了一句:“我爸妈,姑姑,还有舅舅他们几家送的全部都是金器,加起来克重都有好几斤了吧!”
“那不是挺好的吗?我要是有人送我好几斤黄金我肯定开心。”安然说:“哦,对我还买了一堆玩具。想来尿布衣服啥的你们肯定准备了不少,我就锦上添花送点玩具吧!我辛辛苦苦从日本背过来的。”
小孩子刚喝完奶,睡着了。安然就小心地围观者他的睡颜,看他睡着的时候还砸吧了一下嘴。他的皮肤泛着红,大概遗传了爸爸的白皮肤,五官什么的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嘴巴跟她姐很像,鼻子大概也是遗传了他爸白人的高鼻梁。
“长大以后肯定能迷倒万千少女了!真的是太可爱了!”安然轻轻的捏了捏他手软的小手说:“混血儿以后长得肯定很帅!”
“那也要混得好才行。”她姐说。
“遗传了姐夫的白皮肤和高鼻梁,嘴巴和脸型都像你,绝对不会丑的。”安然信誓旦旦地说。
“借你吉言。你老公呢?又去训练了?”她问。
安然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孩子的嫩脸,说:“嗯,他除了训练还能干啥呢?前面两次比赛输了可给他难受坏了。这不身体才好一些就忙不迭回训练场了吗?哎呀,这皮肤嫩得跟豆腐一样。”
“他身体好像确实不太行哦?”
“他肠胃比较弱,消化不太好,又有哮喘,一般情况还好,比赛满世界飞就容易出问题。涉及到倒时差之类的,飞机上时间又长,压力还大。平时身体倍儿棒!正常人压力大的时候也容易身体出问题啊。”
“这次你打算在多伦多待几天?”安静问。
安然:“五六天吧,马上要回学校上学了,即将迎来考试周,考完就放假了。到时候我再过来!”
这时候,一直在安然收下充当玩具的婴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把他吵醒了吗?”安然心虚地问。
“没有,到时间该喂奶了。”安静淡定地说。
孩子大概醒过来没有感觉到熟悉的人,于是张开嘴就开始哭。安静赶忙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哄了哄,不哭了就开始喂奶,一边喂一边还淡定地吐槽:“咱们这一把子力气啊,平时还没什么用,生完孩子以后才发现,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等他越长越大,我完全不担心抱不动他。多少妈妈因为生完孩子以后练出了一把力气,我们生来就站在她们的终点了。”
“哈哈哈,那不是挺好的吗?你可以再生几个。我记得你小时候也说过要是有个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就好了,现在你可以决定你的孩子有没有兄弟姐妹了。”
“这个先养养看,毕竟我年龄大了啊,下次再生可就是高龄产妇了。你倒是年纪小,可以多生几个。”说到这了,安静好奇地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打算要几个?”
“等他退役吧,不然我一个人生孩子养孩子,多难受啊。”说着仔细思考了一下,说:“孩子就要两个吧,最好一次生完,孩子不会孤单,也不会很吵。就希望不要是两个儿子,我会哭的。”
“哈哈哈,生男生女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希望他争气一点。”安然诚心地祈祷着。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压力瞬间就转移到他身上了。”因为她笑起来的动作太大,打扰了她儿子的用餐,他就在她怀里嚎哭了起来。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吃饱喝足的小家伙挥动了一会儿四肢,运动了一番。在安静的怂恿下,安然四肢僵硬地包了他一会儿。听说小孩子的骨头都是软的,她根本就不敢用力,这大概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了。
于是等羽生结弦训练完过来的时候,安然也让他体验了一把抱新生儿的“乐趣”。羽生结弦睁大了眼睛,偶尔眨巴着双眼,手足无措地抱着孩子,颇有一副跟怀里的婴儿比比谁更可爱的样子。
安静就在一边笑着指导着他怎么抱娃,安然拿着手机乐呵地在旁边拍了个照片。
回家以后他就开始抱怨了:“你就是欺负我!”
安然毫不在意地承认了:“对啊,我就是欺负你,我还只欺负你呢!”
“虽然但是,我还是不开心呢!”他幽怨地说。
安然问:“你抱着他看他笑的时候,没有被他身上的奶香味和笑容净化心灵吗?反正我抱着他的时候有一种被治愈了的感觉。所以牺牲了我的小侄子,让他治愈治愈你。你现在根本没有一点不开心的感觉好吗?”
“大概确实是被你的小侄子治愈了,当他露出“无齿”的笑的时候确实很治愈。他怎么能这么软呢?我都不敢用力!”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整个都压到了她身上。
还好是坐着的,支持他的身体重量也废不了多少力气:“今天训练很累吗?还是因为时差没调整过来的关系?”
“都有吧。”他回答:“你过几天就要走了,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你相处的时间。”
“我月底就能考完试了,考完我就直接飞过来。”安然意思意思地安抚了一下。
羽生结弦开始卖惨:“接下来我就吃不到你做的饭,感受不到你的体温,最重要的是有些话我除了你也不能跟其他人讲啊。”
安然拍了拍他的脸:“没有我的二十几年你不都这么过来了吗?而且我们每天一个电话起步,什么不能说啊?”
“对呢,我都不知道没有你的那二十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哈哈哈哈哈你赢了。”安然笑了,毫不犹豫地揭穿了他:“说得自己跟个可怜的小白菜似的,明明自己乐在其中。”
“但是真的有些累了呢。”他说:“大概只有你在的时候我才是身心都放松的。”
“哦?真的吗”安然怀疑到:“你不是打游戏的时候身心都放松吗?”
他认真地解释:“你在的时候游戏都会更好玩。”
安然不满,推了他一把:“搞了半天我就是个增益buff啊?”
羽生结弦反应过来了,向她确认:“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抬杠?”
安然不满地撅着嘴说:“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哼哼!”他一个坏笑,就想按着她挠她痒痒。
但是最后是他被按在了沙发上被挠痒痒。挠痒痒的那个人还不满地挑剔着:“为啥你腰都不怕痒,这么不敏感的吗?”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被按在沙发上,听了她的吐槽,不要脸地反问:“唔,我哪里敏感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好好训练,集中精力,不要动不动开黄腔。”安然松开了他,劝解道:“哈哈哈哈哈,我记得某人的自由滑因为规则变化编排上面有改动吧!应该有很多需要练习的吧?总是这么调戏我,我怕你明天起不了床啊!”
“到底是谁会起不了床啊?”羽生结弦不满地说:“我记得生日那天起不来的人是你吧?”
“我直接打断你的腿,你就起不来了,试试吗?不要你钱……”不堪回首的记忆被重新提起,她开始使用武力威胁了。
“我好怕怕哦。”他嘴里说着他好怕,身体却很诚实地搂着她,一点没有撒手的打算。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打闹了一番,才洗洗上床睡觉了。爬上床以后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入睡。
很快,安然短暂的假期就结束了。她风尘仆仆赶回了日本,准备迎来期末。但是“新冠疫情”的消息,来得比期末考试还早。
正值国内的春运期间,疫情蔓延地异常迅速。看到国内口罩等医疗资源缺乏的时候,安然直接找日本的工厂买了一堆,给她大伯姑姑寄了过去。看着疫情有全球蔓延的趋势,又给自己囤了一批。
此时的日本,疫情还没有国内那么严重。国内已经开始放假,并且开始了封控,变成了宅在家也是为社会做贡献的程度。
等到安然要考完试的时候,日本已经开始有新冠确诊病例了,没过几天,多伦多也有了确诊病例。
安然考完试就往行李箱里塞了几本书,直接飞了多伦多,开始她为期两个月多的春假,以及某goat全能助理的职业生涯。
goat的全能助理,工作内容有哪些呢?包括但不限于:把goat喂饱,陪goat聊天,帮goat纾解压力,陪goat参加比赛……
看起来是不是都很简单,但是每一项执行起来都十分消耗脑细胞。
还有一定的危险性,比如现在,他们到了首尔机场以后,遇到了一堆韩国媒体,把他们堵得寸步难行。
安然沉默了,虽然羽生结弦戴了口罩,但是在疫情期间,这么围堵真的合适吗?安然真的想徒手砸了那些摄像机,然后撬开他们的脑子看看里面含水量有多少。人好好一来参加比赛的运动员,搞得跟刚刚跟某顶流传出了绯闻的顶流idol一样。韩国,不愧是韩国了。
安然虎着一张脸拍开了一个怼到羽生结弦面前的话筒。羽生结弦还好脾气地跟那对记者解释不方便接受采访之类的,继续往门口走着。奈何那群记者完全不想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流量。
这个时候,安然就想,要是她现在不是他老婆是不是就能动嘴又动手了。
最后他完全被媒体还有举着手机的粉丝堵在了机场,接受了采访。
去酒店的车上,安然无力地吐槽:“韩国的这个追星文化真的是绝了!都这时候了,还来围追堵截,他们怕是完全不知道新冠有多容易感染吧?”
“他们知道,没看见他们大部分人都戴了口罩吗?”羽生结弦也吐槽着:“疫情不严重所以漫不经心而已。”
“友情提醒。”安然说:“谁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接触过感染的,所以戴好口罩,能不摘就别摘。”
于是,羽生结弦成为了本次四大洲锦标赛戴口罩戴的最标准的运动员,没有之一,但凡能不摘口罩,他就没让口罩从他脸上下来。安然表示十分满意。
等他拿了冠军奖牌下来以后,安然看着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移开。
羽生结弦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于是发问:“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
安然吐了吐舌头,回答:“就是感觉那个快乐的羽生结弦又回来了。好像从去年琦玉比赛以后,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他不赞同地反问:“瞎说,我结婚的时候难道不高兴吗?”
“那不一样。”安然反驳道:“志得意满的高兴和幸福的高兴是两码事。就感觉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放下了什么。哎呀,我也不知道我在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反正你现在这样我挺高兴的。希望世锦赛你还能接着赢!”
“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意思。我确实挺高兴能拿下这块金牌的。好像花滑所有大型比赛的奖牌我都已经拿下了。”他说。
安然拿出手机,翻出某个官方账号发布的消息:“恭喜你成为花滑男单历史上唯一一个supersla获得者。超级大满贯啊,不得了了,还是唯一一个。继goat以后又一个含金量十足的称号,值得喝个小酒庆祝一下。”
羽生结弦立刻警觉:“你又想喝酒了?”
安然甩了他一对大白眼,回答:“是啊,我还想你陪我一起喝呢,你喝吗?”
“喝完你送我去医院,然后我们一起上头条吗?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个鬼,某人3月份好像还有世锦赛比赛来着。”
“……”
于是比赛完,羽生结弦一行人就回了多伦多,马不停蹄地为下个月的世锦赛做准备。
结果,世锦赛在开始前一周因疫情原因取消,蟋蟀俱乐部也没多久也因为疫情宣布关闭。瞬间,比赛也没了,训练场馆也没了。
又因为多伦多政府对疫情的管控过于粗放,而且西方人对于戴口罩也十分抵触,安然就和羽生结弦一起回了日本。此时已经到了三月中下旬,日本的疫情也由钻石公主号邮轮事件开始,蔓延得很快,呈现一种不容乐观的趋势。
安然能不能顺利开学也成为了一个问题,反正他们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按时开学的通知。所以她干脆就和羽生结弦一起呆在了仙台,搬进了他们的新家。
春天已经到了,院子里已经布满了绿意,树上抽出了嫩绿的枝芽,每天看着就很开心。
闲着没事,安然就开始做小吃和甜品,录视频了。录完以后直接把视频发群里,还给成品拍了照片,特意诱惑另外两位。
鉴于疫情有些严重,政府已经禁止堂食了,所以星川结衣的咖啡店生意很不好,干脆就关了门。很多其他的店铺也是一一效仿,所以她两已经好久没吃到好吃的小吃甜品之类的了。看到她发的东西总是免不了一阵哀怨。
于是两个被炫耀了一脸的人,记起了“我不吃生姜”那个美食号,开始把她录的食谱剪辑好上传了。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
“我不吃生姜”这个账号也是命途多舛,安然忙起来以后原来的周更变成了月更,就开始掉粉,活跃度更别提了。星川结衣的咖啡店开了起来,经常用这个号做一些甜品的视频,顺带为咖啡馆做宣传。找的运营团队做出来的视频跟她们做的还是不一样的,反正底下粉丝评论反响平平。但是她们三已经完全没精力管这个账号了,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想不到办法扭转这个局面。
不过,有失必有得,这个账号虽然运营得没有那么好,但是账号的三个主人各自在三次元过得很好。比如大胖结婚了,比如大小姐的咖啡馆开得如火如荼,再比如,大哥嫁给了羽生结弦……
所以当这个账号的老粉们,再次看见这个账号上传的视频里面主要的staff变成了原来的三个人的时候,那叫一个激动啊!
看着看着,又发现他们大哥录视频的时候偶尔还有一双男人的手入镜,他们就更加激动了,呼朋引伴,就差炸个烟花高兴高兴了。
而羽生结弦大批量的粉丝也被“有羽生结弦入镜的视频”这个噱头勾引,纷纷前来确认出现的那双手是不是他本人的。经过严谨的考据以后,他们确认了这个事实。
于是一堆人在她们的账号下面嗷嗷叫着。
至于这双偶尔出现的手,其实就是剪辑的时候懒得删掉而已。大概是安然这次发的食谱有点多,后期做得比较粗糙。
安然也不介意蹭他的流量,他本人当然也完全不在意,反正老婆开心最重要。
之后,他出现得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比如她熬完黑糖珍珠,把奶茶倒进装有珍珠的玻璃杯以后,有一只手出现,每个杯子放了一根吸管,拿走了其中一杯,就站在一边开始吸珍珠。视频里还能听到他喝完奶茶以后珍珠吸不上来的声音。字幕:“看他喝得多香啊,屏幕前的你也去试试吧!”
她在家做草莓冰糖葫芦,正拿着牙签插着草莓上糖浆的时候,有一只手从斜后方出现,从她放成品的盘子里拿了一个又一个,她做得还没有他吃得快。把她气到了,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开始追着他教训。视频剪辑的时候这一段没有剪掉,加了倍速,反正看视频的人都听见他后来掐着嗓子尖叫以及求饶的声音了。星川结衣还给配了个字幕:“明知道会惹老婆生气,还为了这口草莓做了这种事,不得不佩服某人是真的勇啊!由此可证,这种做法的草莓味道好极了。大家快去学~~~”
到后来,干脆在视频的staff名单里面加了一个试吃员,安然贴心的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大可爱。
这天安然自己做了蛋挞皮,烤了几个蛋挞,又榨了两杯混合果汁当下午茶。羽生结弦适时出现,于是安然先让试吃员品尝,尝完让他就刚刚的吃食做出评价,要求800字。
“800字?”他不可置信地重复她的要求。
安然点点头:“嗯,发挥你话痨的真实水平,给你10秒钟的时间好好酝酿一下。准备,1098……321,开始!”
羽生结弦没办法,开始胡编乱造,说得越来越离谱,大概用完了他脑子里所有夸奖食物的词。
安然在一边笑得乐不可支。
柳心言她两也没客气,反正没出现人脸,就直接把后面这段上传了上去。
三月底,廊檐上的紫藤萝开花了。语文课本上描写的紫藤萝瀑布的那篇课文真的没有说谎,漂亮极了。安然拍了一堆照片发给她的朋友们,又迎来了一波羡慕的发言。
可惜她两在东京,因为疫情的关系不太好乱窜,没法过来。大概是国内的疫情管控很严格,所以两个有中国血统的姑娘在日本这种比较宽松的管控下,也自觉地不乱跑了。
安然干脆请来了羽生结弦一家人过来烧烤,美其名曰温居。仙台这边暂时没有确诊的,妈妈非必要不出门,爸爸学校暂时也还没有开学,还是比较安全的。
于是在她家春意盎然的院子里,迎来了今年第一场烧烤。
他们之间把车停进了车库,所以就从那条垂着紫藤萝花的走廊走了出来。
“哇哦,真漂亮!”纱绫不禁感叹道,拿着手机就开始拍了起来。
他爸妈也是一顿感叹:“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把院子种满花了,是真的好看啊!咱回家也把家里的小院子折腾一下,也要这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效果。”
他爸爸:“这紫藤萝还没完全盛开吧,我看那一院子的玫瑰也快要开了,种的是四季玫瑰能开到秋冬季节呢。等紫藤萝开完的时候,那两棵石榴树也该开花了,枣树也要开花了,等秋天的时候枣树和石榴都能吃了,还有桂花也会开花。我记得当时好像还种了菊花?还好这个庭院够大,不然还种不下这么多花。”
正在院子里给烧烤架生火的人,看到他们来了连忙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对着在无力的人大声喊:“yuzu,爸妈还有姐姐已经到了,你快把东西拿出来!”
桌子是原来就有的,烧烤的材料和酱料之前已经放好了,要拿出来的其实也就只有饮料而已。日本人喜欢喝冰的,所以饮料还在冰箱里冰镇着。她今天榨了两大扎混合果汁,自从上次榨了一回以后,他两都爱上了这种混合果汁,不能喝酒,就喝果汁吧!
羽生结弦大概在房子设计之初就考虑到了会在自家院子里烧烤的可能性,所以在厨房边上也开了一扇小门,所以很快他就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出来了。
不擅长厨艺的羽生结弦大可爱,自告奋勇地接过了主厨的工作,信誓旦旦:“我跟枣枣的弟弟和姐夫学过烧烤的手艺,我可以!”
安然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他这么有兴趣,不能打压他的积极性啊,反正食材都是她处理好的,烧烤酱和调料也是她准备的,于是就让他上手了。
“勇气可嘉,那你加油,我等着吃了。”不过说是这么说的,但是谁去烧烤真的等着吃啊,烧烤的乐趣在于烧烤啊!
“然然,你弟弟和姐夫很擅长烧烤吗?”纱绫问。
安然回答:“还行吧,主要是他两除了烧烤其他都过于不擅长了。你敢信吗?我弟弟在国外上学五六年了,至今为止只会煮意大利面,就是那种最简单的,面条放水里煮,熟了捞出来,倒点酱汁,拌一拌就能吃了。不然就吃一些速食品。我姑姑每次去看他都会给他做一堆半成品给他冻冰箱,就怕他有一天把自己饿死了。我姐夫跟他差不多水平,烧烤相对来说比较容易。”
羽生结弦插话:“你弟弟他不是去烧烤店打过工吗?”
安然毫不犹豫地揭了他的底:“是啊,他拿到t的offer以后决定去体验一下人生,跑去烧烤店打工了,干了一周多吧,受不了那烟熏火燎,灰溜溜回家了。姑父不是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吗?后来就去后厨想着学几个菜以后去了国外还能改善一下生活,结果他什么都没学会,只配在后厨洗碗。幸亏我姑父有徒弟,不然这一身的好手艺都没人继承了。”
“哈哈哈哈哈。”听着的人都笑了出来。
纱绫:“所以完全没遗传他爸爸的厨艺天赋吗?不过能考上t的人,只能说技能点没有加在厨艺上了。”
安然吃着羽生结弦烤好的五花肉点点头表示认同,并且顺势夸奖了一下羽生结弦的手艺:“你看我们yuzu就不一样,虽然大部分技能点都加在花滑上了,还有富余的技能点加在其他地方,这就是我弟比不上的。”说完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尝着他手艺的几人也纷纷表扬了他。
酒足饭饱的下午,三位女性还在厨房做起了下午茶,做的都是安然之前发过视频的一些甜品。两位男士就没人管了,去一边自娱自乐去了。
由美女士看着窗外的风景说:“这个厨房设计的好啊,采光好,还能一眼看到院子里的风景,瞬间厨房里的油烟味都轻了不少呢!”
纱绫也是一脸赞同地点着头。
安然说:“对,整套房子我最喜欢的设计就是这个大厨房,还有这个院子了。简直完美!当然其他地方也很不错,反正我住得挺开心的。”
纱绫:“我当时看到这套房子的设计图的时候就很喜欢了,大概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会喜欢吧。刚建成的时候我来过一趟,狠狠地羡慕了你一下。其实从婚礼开始我就很羡慕你了。”
“嘿嘿嘿。”安然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坚强地回复了:“那不是要感谢爸妈还有姐姐教的好嘛!”
看着她的样子,听这话的两人都笑了。
“你们学校新学期怎么安排的?”由美女士问:“我看网上说你们的开学典礼都变成网上了?”
安然点点头:“疫情有点严重,我们目前没有收到回学校的通知,现在已经开始上网课了。哈哈哈,最近跟yuzu一起在上网课呢!他还在忙着赶毕业论文。”
纱绫:“你明年就修士毕业了吧?希望yuzu今年能准时毕业,不然老婆都拿到两个修士学位了,他本科还没毕业,对比过于惨烈了。”
安然:“哈哈哈……”
羽生结弦突然冒了出来:“亲姐哎,你盼我点好吧!我已经上学7年了,再不毕业就不只是老学长了,而是毕不了业的废物学长了……”
除了羽生结弦以外的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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