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的不满肆意横生,“是我运气好才中了彩票,能住上大房子的!”
“什么她是福星,要不是她,指不定我们住的房子更大呢!”
路奶奶面色一僵,看了一眼许诺,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诺淡漠的看了一眼路南,“你说的很有道理,全都是你的功劳。”
“路奶奶只是随口一说,你这么较真干什么?”
路南冷哼一声,双手抱臂说道,“这房子这么大,依照我们几个的能力肯定是请不起保姆的。”
“许诺,以后你就打扫卫生吧。”
许诺直接应声,“行,一楼我包了。”
路南立刻说,“一楼不行,二楼三楼都是你的!”
许诺扬唇一笑,“二楼是你的地盘,我可不敢随便乱入。”
“三楼又没人住,暂时不用打扫,什么时候有客人来再打扫也不迟。”
路南眼珠子一瞪,还想说什么。
直接被许诺打断了,“若你把我当成家人,我很愿意跟你一起分担家务。”
“照顾这几个孩子,我的工资也会拿出来共享。”
“可我不是免费的保姆,如果你只把我当保姆,你不光要付我工资,连我本人的工资也不会拿出来共享的。”
“所以请你从心里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我到底是保姆还是家人。”
路南当即就闭上嘴了。
住在这里,她还想多买几身好衣服穿,省的被邻居瞧不起。
到时候肯定交给路奶奶的钱就少了,还指望着许诺也出一份呢。
“好,那你就打扫一楼吧。”
说完她就走了。
路奶奶不是滋味的看着许诺,“这……你还要上班,哪里有这个时间?”
“这样吧,趁着白天你们不在我打扫了就行了。”
许诺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路奶奶嘟囔了一句,“你这本来就是小姐的命,我哪里好意思……”
“什么?”许诺没听清。
路奶奶赶紧摇头,“没,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先去照顾他们几个睡觉了。”
许诺应声,收拾好了几件为数不多的行李,然后打开窗户深呼吸口气。
天色渐晚,夜风吹来十分凉爽。
外面的建筑物十分有辨别性,远远地能看到跟这栋别墅一样的房子。
这里是富人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周围的环境自然也是很好的。
不知为何,许诺觉得这里有些莫名的熟悉,她收拾好东西趁着所有人都睡下,准备出去转转。
套上一件灰色的外套,拿上钥匙走出家门,在四周转了转。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别墅区的最里面,一栋看起来更为富丽堂皇的别墅。
二楼亮着灯,透过影子能看到一个人站在窗户旁,正在喝酒,那身影满是落寞和哀伤。
不知不觉,她就看的入神了。
直到窗帘忽然被拉开,男人刚毅的五官映入眼帘,虽然隔着很远,可慕时年还是一眼就看到楼下路灯旁的女人。
他眸光微眯,看清楚了女人的长相,眸光骤变,转身便往楼下走。
许诺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戴口罩!
慕时年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她想都不想转身就跑,没想到会这么巧,竟然和慕时年他们住到同一个别墅群。
宽阔的路上,她想找个地方藏身都不行。
用尽全力往前跑,天却在此时下起了濛濛细雨。
她头发被雨水打湿,身后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心底一急,不小心摔倒了。
“瑶瑶!”
慕时年喊了一声,迅速走过来将她扶起来。
许诺疼的小脸都变色了,膝盖上磕出一个血窟窿,往外冒血。
她紧咬着唇。
慕时年心疼不已,“你没事吧?”
许诺从牙缝里蹦出来一个字,“疼……”
那委屈的模样,眼眶通红,瞬间就让慕时年的心猛地收缩。
他弯腰便将她抱起来,她下意识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她呼吸很轻,被抱起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里一片凌乱。
该怎么解释……
她根本不是秦瑶!
只是一个替代品。
男人身上有很浓的酒味,抱着她走路的步伐也漂浮不定,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进了房间,慕时年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
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给她膝盖上轻轻上药。
还不忘了吹一吹,心疼的眉头皱的死死的。
许诺一动也不敢动,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不知道为什么。
她眼底又是难过,又是心疼。
擦好药,慕时年抬起头看着她,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入了迷。
“瑶瑶,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这才是你,有血有肉,知道疼,会笑会委屈……”
他都不记得秦瑶有多久没有露出过笑容来了。
他甚至觉得那不是秦瑶了,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眼前知道委屈,可怜巴巴告诉他‘疼’的,才是他印象中那个秦瑶。
他半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前倾,长臂抬起,大手勾住许诺的脖子。
微凉的薄唇覆在她唇上。
刹那间,许诺的大脑一片空白!
慕时年……居然吻了她!
她抬手想要推开,可慕时年更快一步的把她的手牵制住,甚至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
她的身体窝在沙发里,身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
他似乎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一个吻,许久以来的感情压抑在这一瞬间释放。
他拼命的想要拥有她,这样……她就再也不会丢了。
忽然,许诺身上一凉,衣服不知何时被慕时年撕扯,散落一地。
她最后的理智回笼,迅速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慕时年毫无防备,身体倒在沙发和茶几中间。
许诺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面色一片赤红,看他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吓坏了,低下头探了探他的呼吸。
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
大概是喝酒太多了。
她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折回来把药箱放回去,顺便又把自己被扯坏的衣服都拿走。
把客厅里一切都恢复原样。
然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翌日清早,慕时年是在客厅的地上醒过来的,他依稀想起昨晚的事情,猛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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