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突如其来的声音,毛利小五郎三人立刻躲在了门后。
夜恩没躲,却也被柯南拉到身边。
“楼梯上有脚步声,好像有人上来了。”服部平次压低声音说。
“那么猜,上来的会是谁。”毛利小五郎说。
“谁知道啊,但只要等见到本人之后,那就可以问个清楚了!”服部平次猛的蹿出去。
来人被服部平次吓了一跳。
“原来是保姆盐谷小姐,你来干什么?”服部平次问。
盐谷深雪平复了下心情,解释道:“我来这,是想着你们可能饿了,所以带来了饭团和茶水。”
“说起来,我也的确是有点饿了。”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肚子,晚饭一直在喝酒,饭菜倒是很少吃。
坐在楼梯上,盐谷深雪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我和三年前去世的美沙小姐是朋友,我们以前是一家医院的护士,不过我觉得做的太累就不做护士了,多亏了美沙介绍我才能在这做保姆的工作。”
夜恩边啃着饭团,边听盐谷深雪说。
“美沙是一个非常好是女孩,不但善解人意还很温柔。也许是因为那件事吧,美沙的父亲信一先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就气冲冲的抓住他的太太绢代,用非常大的声音吼她,说什么你欺骗了我整整二十年。”盐谷深雪说道。
“那他太太欺骗了他什么?”毛利小五郎追问。
“这个我也不太知道内情,但美沙也因此受了很重的伤,因为当时美沙想要跑去劝架,却被信一先生一把推了出去,头正好撞到柱子,额头还去医院缝了七针,之后美沙就像变了个人,甚至还要到医院静养,直到她遇见了罗伯特先生。”
“这话怎么说?”
“三年前,一次沙石崩落,美沙碰巧在路上遇见了他。他在摄影的时候不巧碰到沙石崩塌,因此受了重伤,而那天医院但病房正好又住满了,最后美沙只让他在医院接受治疗,之后再把她待会这治疗。一开始,真的很伤脑筋,沙石跑进嘴里,弄得罗伯特没法说话,他的国语虽然说得很流利,可他根本不会读也不会写,所以他们的对话都是通过罗马字在纸上写出来的。后来,罗伯特能说话了之后,的确有意思多了,他很喜欢跟我们开玩笑,在他伤好的差不多要跟我们告别的时候,和回家省亲龙二先生一家处的也不错,美沙更因为他开朗起来。”
服部平次揉了揉头,“抱歉,你这么说,反而让我更迷糊了,在罗伯特离开后的两三天,美沙小姐她不是自杀了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罗伯特离开之后,美沙又恢复的原样,就在我好奇怎么没看见她甚至怀疑她离家出走的时候,勇三先生发现她吊死在了二楼仓库。”盐谷深雪说。
“原来是这样,后来,没几天她的母亲绢代就像是追随她一样,也在仓库二楼上吊了。”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喝了一口热茶。
服部平次看着手中的热茶,抬头问:“这件事之后,你有发现谁的表现比较不一样吗?”
“信一先生当时没流半滴眼泪,参加葬礼时也非常平静,反倒是龙二先生的反应非常激烈,他的哭声大到附近邻居都可以听见。再来就是沙绘和绘末了,那对双胞胎,之前和罗伯特还玩的非常开心,可她们两个在两年前回家省亲的时候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就是‘这么说就是罗伯特咯?就是罗伯特杀了美沙姐姐的’这样的话。”
“可是,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说?”毛利小五郎问。
盐谷深雪摇摇头,“当时来这里拿木偶的根岸先生也吓了一跳,她们跟根岸先生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突然做出了这样的结论。我问过根岸先生,他说她们只是问他了几个名词而已。”
“可是,这个根岸先生也在几天前上吊死了。”
“是阳子小姐发现的,那时我和信一先生在超市后买晚饭的材料,因为自从太太去世之后,这个家的经济都是由信一先生掌握的。”
“对了,用来吊信一先生的绳子,还有缠绕的那种细线,这个仓库里面找得到吗?”毛利小五郎问出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盐谷深雪点头:“那种细线,就是平常用来控制木偶使用的钓线,绳子在停车的车库可以找到,要去看吗?”
“呦西,我们去看看吧!”
下楼撑开伞,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感慨一句这雨下的真大。
“我说你们两个,知道凶手和密室的手法了吗?”服部平次趁着前面两人走远了问。
“没有,都没什么头绪。夜恩,你呢?”
“我?嗯……没有。”
“少来,快说!”柯南一把搂过夜恩道肩膀。
伞上的雨水因为两把伞的碰撞,不免掉落了些在夜恩头上。
雨水划过脸颊,没入胸口,夜恩看了眼柯南的手,说:“从线和你之前找到的那颗图钉来入手不好吗?”
“是哦,我好像还找到了一颗图钉来着。”柯南挠了挠脸,他怎么把这个忘记了呢?
“你敢再不靠谱点吗,这个发现你不和我说?”服部平次没好气的道。
“忘了。对了,夜恩,你的手帕还你。”
“不用了,你留着吧。”夜恩不需要那种东西,本来换出来了就是应急的。
柯南也没再说什么。
“小兰,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在车库?”
“小兰?”
三人跑到车库前,毛利兰双眼噙着泪。
“和叶不见了,本来,她是陪我一起去卫生间的,可是我只是回去拿手电的时间,她就不见了,我怎么着也没找到她。”毛利兰哽咽着说。
“什么?”服部平次有些慌,他强行压制住心慌,“如今之计,还是分散开找她吧,越快越好!”
“仓库,仓库的门和灯开着。”夜恩指着身后说。
服部平次连忙转过身,发现仓库刚才被关上的门被打开,里面应该漆黑一片却开着灯!
他没有丝毫犹豫,冲到仓库门前,推开就看见远山和叶满身缠绕着钓线。
“和叶,你醒醒,和叶!”
夜恩来到远山和叶身边,手把着脉,实则转换妖力输入她的体内:“她没事,脉搏还很有力。”
话音刚落,远山和叶睁开眼,“平次……”
柯南看见夜恩小脸似乎有些发白,他疑惑的靠近过去。
“我记得,我在屋外等着小兰,看见地上有颗小珠子,正要捡起来,然后…就不记得了……”
“你先保存体力,我先给你把这些钓线解开再说。”服部平次低头说道。
“嗯……”
“你怎么了?”柯南问。
夜恩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力量有些透支。”
“你用自己的能力救和叶了?”柯南有些诧异,极力压低声音。
“嗯…总不可能…看着她就这么躺着吧……”
“量力而行,知道了吗?”柯南担心的说,他知道夜恩皮肤白,可刚才分明是惨白,看不出一点好气色。
“知道了。”夜恩眯眼一笑。
柯南愣了下,目光回到远山和叶身上。
“和叶!”毛利兰跑进仓库里,“抱歉,都是我,都是我要拉着你去卫生间。”
“笨蛋,如果是我去卫生间,这么黑的天想当然也会害怕了。”远山和叶抬手给毛利兰擦眼泪。
毛利兰咬着下唇,抹着不断滑落的眼泪。
“凶手,肯定还在二楼!”服部平次跑上楼。
柯南拿着手电跟上去,两人跑入二楼仓库,可里面除了武田信一的尸体和那些钓线,并没有其他人的人影。
……
“什么?这次是那个大板女孩遭到攻击?凶手到底是谁?”
“谁知道呢,和叶已经回房间休息了,说不定她很快就会想起是你们当中的谁动手!”服部平次语气不善的说。
毛利小五郎重重的咳嗽一声,捂住他的嘴,带着歉意说:“总之,把你们找到这来,一方面是不希望再有人被害,同时也是为了确认各位的不在场证明,懂吧。”
“要什么不在场证明啊,刚才我们夫妻俩一直陪着沙绘和绘末在房里睡觉啊。”武田阳子说。
“我也是一样。”罗伯特说道。
“我也一直待在房间里,不过没睡着就是了。”老婆婆武田智慧说。
“奇怪,勇三叔叔呢?”柯南问。
“勇三啊,他好像在工作室。”武田龙二说的。
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和柯南立马顺着他的指引前往工作室,打开门,武田勇三正摆弄一个牵线木偶。
“请问,你刚才在哪儿?”
“我?我刚才一直在这,大哥说要在明天之前坐好这个木偶,所以我正在做修饰工作啊。”武田勇三回答道。
“这么说,你也会制作木偶咯?”
武田勇三点头,“三年前我的公司倒闭,回老家来住之后,大哥就叫了我许多制作的技巧,只要是简单的组装工作我一个人也能完成。”
“三年前?就是那场意外的时候?”
“是啊,我和罗伯特正好是一前一后到老家这。不过,后面的零件制作和修理技巧,大哥还没教我,我大哥做的木偶,一个就要一百万,光是修理费就要收高达七十万呢。”
服部平次瞪大了眼,“光是一百万的木偶修理就要七十万?”
毛利小五郎也不得不感叹,这真是贵出了天际。
“我听说,曾经有人就十几次拜托我大哥修理用钓线操作的木偶,收的钱比这还多呢,赚来的钱就让大哥和根岸先生到国外去玩了好几趟呢,而我大哥之所以把木偶根岸先生买是因为他能卖个好价钱。”
“那那个大木偶是干什么的?”柯南指着一旁一个有一米六以上的木偶。
“那个就是蜘蛛仙的木偶,之前我爸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拿它在庆典上表演,不过,现在会操作这么大木偶的木偶师越来越少,已经没法演了。”武田勇三解释道。
“那旁边那些箱子是做什么的啊?”服部平次问。
“是根岸先生前几天本来应该带走的木偶,根岸先生死的时候,大哥才注意少了一个木偶,而且客人的电话已经打来催了,所以他才赶紧又做了一个。”
毛利小五郎点头,随即带着武田勇三去大家聚集是餐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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