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是仙师来了,这次来了五个!”
“五个怎么了,怎么对付得了鬼王?你们可别忘了先前来的那些仙师是怎么死的!”
“就是,我看这几人一个比一个年轻,看着就没有多深的道行,不像是得道高人。”
“这道行的深浅还能从相貌里看出来?我可是听说那位到处降妖除魔的玉清仙师,就生的极为好看。”
……
一时间,有欣喜者抱有希望,亦有惋惜者为五人默哀。
议论声中,坐在正座的中年男子连忙起身相迎,作揖抱拳道:“不知诸位仙师前来有失远迎,还望仙师见谅。”
“鄙人姓李,敢问几位仙师如何称呼?”
木瑾年:“我们是天衡宗的弟子,这位是家师,也是各位方才口中提到的玉清仙尊。”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表情一惊。
传闻中的玉清仙尊来了榆城?还来了他们的宅院?!
这这这!
李老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一秒就跪在了谢书砚面前。
“求仙师救救小女!鄙人愿做牛做马报答仙师!”
谢书砚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做牛做马倒不用,你只需将事情的原委说清即可。”
“仙师请入座,鄙人这就细说于仙师。”李老爷说着又是一拜。
待众人落座,才继续道:“前不久,城里怪事频发,各户人家的家禽在一夜间不翼而飞。”
“因怪事频发,城里都在传有妖邪出没,于是就有人委托仙师前来捉拿妖邪。”
“可还没等仙师到来,又有一些年轻男子和女子死于非命,死后只留下一具干尸,像被恶鬼吸食阳气而亡。”
“后来,仙师是来了不少,却不是那恶鬼的对手,我还亲眼看到一位仙师身体炸开而亡,死时体内的金丹也被恶鬼吃了!”
谢书砚低敛着眉目,身体炸开而亡的原因,正是在摄灵阵中使用灵力遭受反伤,使得经脉炸裂所致。
此邪祟,确实与往常的恶鬼不同,想必其修为也与自己相差无多,怕是不好对付。
一旁,木瑾年有些担忧的看着司瞳,连金丹期修士都死这么惨,她代替女主走剧情会不会有危险。
毕竟她没有女主光环,他有些后悔建议她走女主剧情了。
……
李老爷想到当时的惨烈画面,连忙喝了口茶压了压惊。
而后又继续说道:“后来,那恶鬼不怎么吃人了,改吃仙师了,以至于再无人前来捉拿邪祟。”
木瑾年:“那李老爷的女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老爷:“唉,就是因为再无仙师前来,有一天夜里突然狂风大作,一自称是鬼姬的人放话,要城中百姓给鬼王献祭。”
“祭品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否则就杀光整个榆城的人!”
“鄙人的小女正是八字全阴的命理,这才迫不得已被当成祭品,要在明日半夜子时,献祭给鬼王。”
“求仙师一定要救救小女!”
李老爷说着又要下跪,被木瑾年伸手拉住。
“李老爷放心,家师既然来了,定会诛杀恶鬼。”
“只是关系到李小姐的性命,还需从长计议,待商议好对策,会第一时间告知李老爷。”
李老爷:“对对,小仙师说的对,是鄙人太过心急了,诸位仙师舟车劳顿,还请随鄙人去往东厢房稍作休息。”
五人随李老爷去往东厢房,抵达东厢房院落时,司瞳见李老爷迟迟不愿离开,宽慰道:“李老爷尽管放宽心,献祭一事,家师是不会让李小姐去冒险的。”
李老爷闻言一愣,随不知此话到底是何意,却像是吃了颗定心丸,毕竟是
玉清仙师,定能解救他的女儿。
李老爷离开后,四人随谢书砚来到东厢房客堂。
沈陌尘思索着司瞳方才的话,片刻之后,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二师兄方才说不会让李家小姐冒险是何意?师兄该不会是想让人代替李小姐做祭品吧。”
话落,几人的视线都凝在了司瞳身上,木瑾年见时机成熟,当即说道:“其实,我和二师弟想到一起了。”
“这李家小姐不过一介凡人,真做了祭品,只怕没机会活命,除非有人代替她献祭给鬼王。”
闻言,沈陌尘眯起眸子盯着司瞳,“难不成二师兄是想让师姐代替李家小姐做祭品。”
“毕竟我们之中,只有师姐是女子。”
司瞳撇了撇唇角,大反派可真聪明,瞧他的表情,定是以为她又在算计姜晚晚。
狗反派,喂不熟,喝了她的血,遇事却还是站在女主那边。
害,没办法,谁让姜晚晚救了他的命,她虽替他挡了下雷劫,却还是比不了。
司瞳懒得回答大反派的话,走到谢书砚面前行礼道:“师尊,弟子愿代替李家小姐做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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