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从村长身上挣扎着下来。
村长或许是觉得秀月即便是要跑也跑不远,这么多人呢!
正好可以助助兴!
秀月爬起来就要跑,村长就笑。
“谁把她抓到,位置就排在第二!”
七八个男人一听,这可是好事儿啊!
一窝蜂的追了过来,一个娇小女子,又是山路,才跑了十几步远就被男人们围住了。
等秀月被抓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外衣不知道被哪个扯去了,只剩下里边的里衣,也是凌乱不堪,衣不蔽体。
秀月被送到村长面前。
一巴掌打下来。
“花楼里出来的女人,装什么圣洁烈女,嗯?还装清高!不都是给男人玩的么!别的男人玩得,我们就玩不得!”
秀月拼了命的挣扎。
村长又是啪啪啪几巴掌拍打在秀月的身上。
“你以为沈义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是贪恋一时新鲜罢了,一个玩物而已!”
秀月怒道:“别用你那肮脏心思去揣度夫君,夫君是一个端方正直的谦谦君子,我是花楼出身不假,但我跟夫君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在夫君眼里,我是能伴他一生的妻子!”
“妻子!供村里男人泻火的妻子!哈哈哈……”
村长一边说一边笑,随后伸手抬起秀月那巴掌大的一张脸,满脸愤怒也掩盖不住这张脸的风华,那微微上挑的媚眼,眼梢上挑自带风情。
还没到床上就让众人起了兴致。
村长嘿嘿一笑:“看看,这张狐媚脸,就是个侍候男人的主儿!跟那些刚破了瓜的新媳妇儿可不一样,还不知道接待过多少男人呢!是个经验丰富的,今儿大家可敞开了玩!”
秀月嘶喊:“你这么做是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呲啦一声。
秀月身上的衣服被撕烂掉在地上。
秀月一只手被人拽着,另一只手握紧了簪子,一抬手,直直的扎进自己的脖子,一滴血珠滚了下来,秀月眼神凶狠的瞪着村长:“让他们松开!不然就死在你们面前!大不了就是一死!”
秀月话说完。
这群男人一阵狂笑。
“还真把自己当良家女人了!一个破烂货装烈女,真特么的稀奇!”
“想死?”
“想死还不容易!不过,你要是敢死,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沈义,半个月后等沈义回来,我们把他送到地下去陪你,可好,你们俩接着在下面做一对地下鸳鸯!”
秀月听后目瞪口呆,握紧簪子的手一直打颤:“你们骗人!你们根本就不敢!夫君是举人!”
村长冷笑:“杀了他,再把他埋进后山里的某个角落里,谁知道!举人!举人在我这里也得听我的!还想死吗?老子把话撂这儿,只要你敢死,沈义他也活不了!我们弄死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太容易!懂了吧!还不乖乖的进屋里去,让大家快活快活!”
秀月哭道:“你们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杀了沈义,再到衙门报案,就说……”村长看着秀月的那张脸冷笑:“就说沈义的妻子秀月原是花楼里的婊子,嫁给沈义后,过不了清贫的日子,跟以前的一个恩客跑了,跑了不说还把沈义给杀了,到那时,你就是衙门里要捉拿的凶犯!至于我们……我们是沈义的长辈!是为沈义洗刷冤情的自己人!你说衙门里的人是信你这个花楼里出来的婊子还是信我们?”
“好好想想!”
秀月愣神儿。
趁着秀月愣神儿的功夫,一男的抬手就拍打掉了秀月手里的簪子,又把秀月头上的发簪全都拔了下来。
满头青丝散落。
村长一把扛了秀月就进了那木屋里面。
秀月被甩在那炕上。
村长紧随其后欺压上来。
秀月回过神来,是卯足了劲儿的厮打。
村长的脸都被这女人给挠破了。
村长心里发了狠!
一巴掌打下去,秀月嘴角都流出了血。
秀月身上的衣服被村长几下子剥了个干净。
张嫂被男人关在了自家屋子里,直到第二天中午,张嫂才被放出来。
他男人坐在院子里,脸上满是怜悯的对张嫂说:“村长说你要是愿意,就帮着照料她几天,给她做饭送过去,再弄点水给洗洗,这是村长给咱们的报酬!”
男人指了指石桌子上的一袋子银子。
张嫂看着男人不说话。
男人叹气,走过来,双臂抱着张嫂,下巴抵在张嫂的头顶上,声音缓缓的道:“生气有什么用,你男人没用,只能保你一个不被他们迫害,别的女人……我也无能为力,尤其是秀月她……你也看到了,长得实在是稀罕人,这样的,村长肯定不会放过,咱们还要在村子里生活,不能跟村长撕破了脸,你说是不是,更何况还是为一个外人!”
“你做饭,我去挑水!”男人说完就走了。
等张嫂提着篮子,男人挑着热水过来的时候,木屋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男人把热水放下后就走了。
张嫂推开门。
一推开门,张嫂就忍不住皱眉,这里面的味道可真是……
难以想象秀月昨儿加晚上都经历了什么。
炕上凌乱不堪,秀月躺在炕上,一头青丝散乱,白皙的身子上浑身青紫。
下边都肿了!
张嫂流着泪理清秀月脸上散乱的发丝,就见秀月那张脸也被打了,一边红肿着,嘴角还有血迹。
秀月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是张嫂,嘴角扯了扯,想笑,但是一扯到伤处,就好疼!
“别动,我给你先抹药!”张嫂赶紧说道。
秀月看着张嫂,脑海里最后出现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那个狠狠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平日里见了,会憨厚的对自己笑一笑。
秀月以为这是个老实人!
嗯!
假象罢了!
算了!
还是不说了吧!
说了,张嫂会难过的。
她也不会信!
张嫂给秀月清理干净身子,喂秀月喝了些水,又喝了半碗粥,犹豫了一下,问:“秀儿,要不要嫂子到镇上给你买服药回来,万一……”
秀月摇头:“不用了,当初进花楼的时候,花楼里的姑娘们全都给喂了药,不会有孕的!”
张嫂给秀月收拾好后,扶着秀月从炕上起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秀月对这张椅子有些抵触,昨晚最后那个男人就是在这里……在这椅子上对她……
秀月轻轻晃了晃头,对张嫂说:“我能出去待一会儿吗!”
张嫂点头。
等张嫂收拾完炕上那些被某些液体打湿的被褥出来,就见秀月坐在地上,仰头望着上空。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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