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 还是这里需要帮忙啊?”
秦玥不仅说着,手下还过分的向下按了按。
不疼,就是猛窜出来一股麻。
“嘶——”孟恣清冷吸一口气, 有点刺激。
孟恣清被撩上了头,同样不甘示弱的贴了上来, 眼尾弯弯好像一把能杀人的小勾子, 声音甜腻, “当然不是这种帮忙了。”
“但如果姐姐有需要, 我也可以帮帮姐姐。”
“一定包君满意。”她打着口花花。
现在是秦玥的特殊时期,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推脱。
武力上她干不过秦玥,但干秦玥又不需要武力压制。
“需不需要帮忙啊, 姐姐。”
孟恣清倾上, 纤细腰身因为动作弯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她笑的恶劣,有一点点兔牙,眉眼之间带上狩猎时的攻击性。
就很像她本人——伪装成兔子的狩猎者。
根本就不是她嘴里示弱所说的‘我是姐姐的小狗’,分明就是一只早早得道的狐狸。
秦玥被贴近的美色迷了一瞬的眼, 反应过来后她倒是有些悠然的开了口。
“小朋友, 在中国的词汇中,你这叫不叫心口不一, 口蜜腹剑?”
‘‘嘴巴太会说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点了点孟恣清的嘴巴。
孟恣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出人意料的快速亲了秦玥一下,然后咂巴下嘴巴, 认可的点点头,“也是甜的。”
说话声音无辜,意外的有些许挑衅的火苗味儿。
秦玥挑眉,她这算不算被小朋友骂了。
前脚说她口蜜腹剑, 后脚就被亲了,说嘴巴也是甜的。
“记仇的小鬼。”
秦玥无奈笑笑,阖上眼眸去吻孟恣清。
“一样小心眼的姐姐。”
接吻孟恣清是不会拒绝的,毕竟秦玥手技不行,但是经过一个月的贴贴,吻技坐火箭的涨。
月光下,女人半依半坐在床边和少女接吻,她的手懒懒搭在少女纤细腰身上,另一只则小心护住了少女的头。
享受着这一刻的刺激却又带着点温情的感觉。
唇齿相依,有些野蛮的感受着对方的软与热。
孟恣清吻人习惯真的好差,她一手捧着秦玥的脸,而另一只则还是在她的脖颈上。
就像一只小兽,占有欲的护住自己的猎物。
动作之间,秦玥的手开始在孟恣清身上游走,半阖的眼眸纤长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却没有掩盖住她眼底深到浓重的欲-望。
她性子是清冷的,但是不代表她不行,她不是个性-冷淡,恰恰相反,孟恣清喜欢和她亲亲抱抱,她也很喜欢。
表面嫌弃,但是从来不会拒绝。
“清清,你热不热……”
清冷女音低哑,勾得人心弦一颤抖。
修长手指已经到了底线边缘。
可就在她想压孟恣清时,孟恣清再次压了上来。
孟恣清一把按住秦玥的手,将秦玥的话语被碾碎在唇齿间,
“姐姐好烦,外面忙了一天,不累吗?睡觉好不好。”她说着,亲了亲秦玥的手,带着一股珍视的感觉,明明眼眸中带着同样的欲,却再次拒绝了秦玥。
“你要累就睡觉,我睡你。”秦玥今天是下了心要绿了顾阳。
被番两次拒绝,秦玥心下难免也有火气。
她抿唇,眉眼中透出执拗。
孟恣清的心沉了沉。
她是真的怕疼。
孟恣清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叹了一声,有些绝望的望着秦玥。
她直言了,“姐姐,这种事情需要练习的。”
练习?
秦玥还是有点愣,这表情出现在秦玥整张清冷高冷的脸上就显得有些意外的可爱。
孟恣清抬手抚上秦玥的脸,无奈,“姐姐,做花你用了下午,做早餐用了半个月。”
“而这些,都还是在有人教的情况下。”孟恣清将头靠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
“做我,你打算用多久?”
“我怕疼。”她声音委屈。
秦玥反应过来,耳尖和脸肉眼可见的攀上嫣红,她眼眸中带着不可置信,还有点恼怒,“你是因为这个拒绝我。”
孟恣清彻底不敢看她了,窝在她怀里当废物鸵鸟,“……嗯”
“……”秦玥只觉得心口猛烈跳动,她咬牙,脸红成了一颗红番茄,眼角却又带着点点眼泪。
半响,她嘴里咬出来两个字,“过、分!”
过于良好的教养让她不会说脏话,但是因为手残被伴侣瞧不起,她现在气的真的很想把孟恣清撂床上打一顿。
她也这么做了,谁点的火谁给她泻,反正就……
她们没做到最后。
……
次日,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内气温逐渐升高到闷的温度。
屋内床上的团子动了动,艰难的爬起来。
孟恣清睡眼朦胧,还有些懵,她转头看看旁边。
很好,没人。
秦玥按照习惯去晨练了。
她抓了抓睡的凌乱的头发,动作间只觉得哪哪都酸疼。
晃晃悠悠趿拉着鞋来到卫生间,面对镜子,其意外的看到脖子上成片的草莓。
孟恣清皱着眉挤牙膏刷牙,贴近镜子点了点草莓处,回忆起昨晚,一整个痛苦面具。
舒服是真舒服
难熬也是真难熬。
以后晚上去夜跑吧,洗脸揉脸间,孟恣清望着镜子走神的想。
再不锻炼,等秦玥过了这段时间,她得死。
然后电视台就会出现一条关于【女子过分爱好涩涩而死床上的消息。】
可能也不用,没到那时候直播间观众就会发现这一点。
想到此处,孟恣清打了个寒颤,给脖子上遮瑕的手都颤了颤,留下了有点红痕。
她绝对不能这么丢人。
孟恣清猛地摇了摇头,起身去楼下,因为心中一直想着锻炼计划,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遮瑕没上好,露出来了一点。
……
走到楼下,竟然碰上了顾阳这个怨种。
鉴于楼下有摄像头,孟恣清礼貌性跟他说了一声“早”。
却不想,顾阳的视线在转头放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看看见鬼似的,脸色一变,手中的杯子都摔了。
“啪啦——!”
水杯破裂,水撒了一地,温热的水溅在了孟恣清腿上。
孟恣清惊道,“你干嘛!”
“你…你!”顾阳指着她,那神情仿佛天塌下来一样,他甚至没忍住拉着孟恣清离开摄像头,直接骂道,“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陡然被骂的孟恣清睁大了眼眸:“?!”
你才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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