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里的一处堡垒内部,之前一直被人说已死亡的张知命依然活着。现在反过来看当天他上车的时候是被人绑着,但被绑在他身边的人就不是耿艺萱。起初他是在头套里听到的旁边人的急促的呼吸声中分辨细微声音差异,有些怀疑自己和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家爱人耿艺萱,直到抵达目的地被摘下头套后,身边的女人并没有被摘下头套,虽然光线很暗,但他更加肯定身边的人不是耿艺萱。
既然自家媳妇不在身边那一定在其他地方。他没有声张,开始配合绑匪演戏,可是他不确定,对方的人到底把他关起来有什么用。最后对面的人朝着“耿艺萱”开了一枪,身旁的人应声倒地。张知命表现的太冷静,对面的人也知道是败露了,然后张知命就被关起来,变成人身不自由人士。
现在张知命依然被单独关押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只亮着一个小灯的阴面房间里,看上去张知命有些烦躁的来货踱步,绑匪后来告诉他,自家媳妇耿艺萱以为是自己应声倒地,差点殉情成功。绑匪的口气中充满了敬佩。可是张知命却自责极了,但又无能为力,只能自己踱步,任思想飞奔、跳跃。过了很久,张知命停下脚步,坐在沙土地上。双手抱拳下巴抵着拳头,用力祈祷。
“老天啊,我从来都没有求你什么,但是我现在请求你,让我爱人好好活着。亲爱的,你一定要没事才行。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现在张知命再这狭小的地方被关了半个多月了,可是依然没有人给他一个说法。他自己也想了很多可能性,可是没有一个可能性可以和眼前的场景有一点联系。原本以为的自己这次必死,可是并没有,爱人受伤也是因为自杀。这一切都透着怪异。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经过几天的思想斗争,张知命决定静观其变。
张知命小房间外面的守卫有4个人。经过这么久都没人理屋子里面的人,负责看守的几个人也放松警惕,现在他们正聚在一起玩着扑克赌输赢,筹码是手里的子弹和香烟。桌子上只有一部手机,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小队长立刻起身接电话去了,其他几人也正色坐好。眼睛环顾四周。
没过多久,接电话的小队长回来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着:“头让我们把人带出去,说门口有车接到据点,在转机的时候才准我们离开。草,这情况不太对啊。老三,你用内线呼叫一下‘井盖’。问问是不是头儿打的电话。”
被唤作老三的哥们拿着对讲机开始喊话:“井盖、井盖,收到回话。”
“直接说。废话那么多。”对面一个女中音回复着,听着年纪也很大的那种女声。
“刚才是头儿打电话给小队长了吗?”
“是,你没长耳朵啊。赶紧的。”对面一阵不耐烦的口气,是井盖平时的语气。还在桌子上坐着的几个人总算心里有底了。纷纷起身收拾桌子上的装备,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准备转移张知命离开据点。
几个人又带上面具,全副武装的出现在张知命的小房间外。还在房间地上坐着的张知命,听到了动静,立即站了起来,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有人找他,找他就意味着可以与人沟通,不知道对方要什么,就没办法建立一个正常沟通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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