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临分开的时候可可竟然还贼贼的跟我开玩笑说:“今晚我可不在哦,可是你的好机会!”

    我知道她是闹着玩的,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你可别被那群臭三八灌多了跑出去耍酒疯,万一让哪个流浪汉捡了便宜老子可就亏了!”

    “嘻嘻,你就放心就行了,以我的酒量你觉得她们能灌得醉我?”

    她说完哼着歌儿就跟一群姐妹走了,我跟莹莹则一起回了住的地方,因为可可头一次不在我关系,回家之后莹莹我俩多少有些尴尬,在客厅看了会电视之后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直到后夜三点多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客厅有动静,我猜想必是莹莹出来拿话筒了,于是刚一没了动静我就瞧瞧从房间溜了出去,往桌上一看,话筒果然又不见了,我赶紧蹑手蹑脚溜到她的房间门口,顺着门缝往里一看,莹莹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玩手机,我那支话筒果然就摆在她旁边。

    玩着玩着莹莹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怀里,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了起来,呼吸声开始越发地不匀称,未免声音太大,她故意用牙齿咬住下唇,但身体毕竟是最诚实的,躺下之后她开始像条蛇一样翻来覆去地扭动身体,甚至翻身趴在床上开始“蹭床单”,睡裤也被自己用脚蹬掉了,显然她已经无法自拔了,随后伸手抓向了我那支话筒……

    我在外面看的也有点难受,就在这时莹莹嘴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叫,猛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的同时把话筒狠狠摔在了墙上,显然是中招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出声,原本我计划的好好的,莹莹中招之后我跟可可该怎么做,但可可突然不在我竟然彻底乱了分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这时,一串敲门声突然传了过来,我心里“咯噔”一声,但因为罪恶感强烈没敢出声,可我冲回屋里时我竟然忘了锁门,被人从外面轻轻一推门自己就开了。

    我继续不动声色的假装睡觉,没想到房间的灯竟然被打开了,随后莹莹的声音传来:“你别装睡了,我刚才听到你跑步的声音了。”

    莹莹说完我心里彻底乱了,只能从床上坐了起来,偷偷往门口一扫,她正衣衫不整地倚在门口,下边没穿东西,只用睡衣的下摆盖住了重要的地方。

    没等我说对不起呢,莹莹突然又说:“是你搞的鬼对吧?那个,那个话筒……”

    我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点了下头说:“我只是好奇你干嘛用话筒弄那个,所以,所以才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

    “玩笑?很疼的你知道吗?我原来以为只有可可你俩不会欺负我,可是你……可是你……”

    莹莹用略带责备地口气说,看她眼泛泪光,我赶紧手足无措地连连赔不是,没想到这时莹莹突然破涕而笑,很娇媚地瞪了我一眼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我,我……”

    说话时她的脸竟然红了,低着头沉默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实话跟你说吧,我从来没有那个过,以前上学的时候倒是撞见舍友弄过,可我不敢,我觉得太脏了,所以现在不适应,我那天无意间发现你这个话筒不错,上面的海绵套很软,这才,这才……”

    “那既然以前从来不弄,现在又……”我问。

    “因为我想适应这种感觉。”

    没等我说完呢,莹莹又一本真经地说:“你们外面都叫我们这行公主,其实我们算什么狗屁公主,实际上我们是什么谁心里都有数,说白了我们跟小姐能有什么不同?叫那么好听还不是给自己找点尊严而已!可小姐终归是小姐,不管怎么称呼,我突然发现这年头要脸没用,钱才是大问题,所以,我想先适应一下,然后学着姐妹们出台……”

    “你说什么?你,你要出台?”我愣了住。

    说话时莹莹眼神里透出一股难以掩盖的悲伤来,我明白,不是迫不得已有谁愿意去出卖自己的身体给那些有钱人玩弄呢?也许她真的是太需要钱了,又或者是想尽快的融入这个环境,不再做自命清高却被其他人孤立的“外人”了吧?

    出于本能我准备劝她几句,可话没出口呢莹莹就笑着打断了我:“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求你别劝我行吗?我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决定,你劝我我会更难受的。顺便说一下,你的话筒真的很好用,话筒帽上的海绵套很软,用起来很舒服。你放心,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不需要它了……”

    莹莹的话让我心里很堵,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时莹莹又说:“对了,今晚的事你能别告诉可可姐吗?她做这么久公主都能坚持不出台我真的很佩服她,你要是说了的话,我怕她会瞧不起我。”

    她朝我笑了一下,说完转身要走,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从床上跳下去一把就拉住了她,有点激动的说:“不,不会的,可可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想你做那样的人,莹莹,你是个好女孩儿……”

    “呵呵,好女孩儿也要吃饭,好女孩儿也要活着。”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我赶紧去帮她抹,没想到她顺势把我扑倒在了床上……

    那种感觉很奇妙,我竟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可可时的画面,但一瞬间心里的负罪感立刻暴涨,我正要推开莹莹,她却已经哭着解开了我的腰带,哽咽着说:“老天爷对我真他妈不公平,幸亏给了我个把第一次交给喜欢的人的机会,哥,你要了我行吗?就这一次……”

    面对哭的跟泪人一样的莹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我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那晚我们顺理成章发生了关系,她疼的甚至咬破了嘴唇,床单是也已经血迹斑斑了。

    起来时又是中午了,依旧是把饭菜打包回来的可可把我叫醒的,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床单被换掉了,换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新的,而莹莹表现得跟晚上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一边吃着可可带回来的饭一边跟她嘻嘻哈哈闲聊了起来。

    那天晚上上班后,莹莹真的被几个喝多了的有钱人开车带走了,店里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震惊了,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但唯独我心里清楚莹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再坐出租车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之后她直接快步走进了厕所,出来时两只眼肿的很厉害,我知道,她哭了,后来我听说那天晚上她是一起被三个人带走的,三个,她还是个小女孩儿而已,好在他们给的小费很高,这倒是让其他姐妹羡慕了好一阵子。

    那天之后莹莹和其他姐妹的关系似乎一下就好了许多,每天没事的时候就跟她们在一起嬉笑打闹,讨论着哪包的客人给的小费高、哪个店里又进了新的名牌包包……

    后来没几天莹莹就又搬回了原来的公寓,可可自然也跟着一起办了回去,令我想不到的是莹莹竟然开始学起了抽烟,更开始每天晚上喝得烂醉,有一次快下班时我打扫厕所,竟然无意间撞见她坐在女厕一个隔间的地板上,一只手搭在坐便器盖子上拄着头,醉得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

    而她的短裙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撕烂了,底裤正套在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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