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石头是怎么装进去的他们也不清楚。
不过终归是暂时告一段落。
两人在这里摸索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异常,这才往外头撤。
等他们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此时半夜两点。
老丘叔他们早就睡了。
这两天衙门的工作量很大,尤其是新人需要不停地适应各种工作岗位,还要顾及到训练。
他们早出晚归的日子很是辛苦,不过日子虽然辛苦,但是跟之前的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相比,现在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幸福。
所以他们都特别的努力,也特别的用心。
至于阿刀,他正在屋顶看月亮。
当然,美其名曰看月亮,实际上却是在等李文狸回来。
毕竟公子半夜跟白君君偷偷去大牢的事情,他知道的,可是公子没有叫他一起……生气。
看到阿刀孤独的看着月亮,白君君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朝李文狸揶揄:“你的怨种朋友在等你,我先睡了。”
说着施施然回了房间。
李文狸无奈地看了一眼大小姐,等她进门了才踩着风刃来到屋顶上。
他跟阿刀排排坐看月月。
两人的背影都有些料峭,但又莫名的有一丝侠气。
李文狸道:“这月亮看出了什么门道?”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阿刀回。
“……”李文狸。
阿刀乜斜他一眼:“您去了监狱,不叫我。”
“监狱这种小事我出马就好了,何必劳烦玄斗的主人。”
“……”阿刀。
“不过,我有好东西送你。”李文狸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
阿刀奇怪地看了一眼,只见这匕首通体白色,看着好像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制成的。
“这可是食人雕的骨头,我在死谷弄的。那时候就想着送你一把,这些天忙着抓流寇都忘了给你,不错吧?”
“!”阿刀有些错愕。
李文狸一把将这匕首放到阿刀的手上:“它跟玄斗一样坚固无比,等闲的青铜废铁无法将之折断,这就跟你一样,是我最忠实可靠的朋友。”
“……”阿刀。
白君君的五感过人,屋顶上那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不由得对李文狸这驭人之术刮目相看。
瞧瞧他那丝毫没有架子又非常关心阿刀的模样,这让阿刀怎么招架?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阿刀愧疚又感动的声音:“公子……我……”
李文狸拍了拍阿刀的肩膀:“什么也不用说,公子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但是呢我也想让你知道,你对我而言不是仆从,而是一个有完整意识的人,你是我的伙伴,你除了我也该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在乎的东西,而不是时刻只为我一个人活,明白吗?”
阿刀沉默。
“当然,这是你坚持了二十年的事情,让你一下子扭转想法肯定很难,但是没关系,咱们可以慢慢转变。记住了,除了我,你也可以跟小蝉他们一样,拥有自己的人生。很晚了本公子要睡觉了,你自己玩吧。”
李文狸说着轻盈地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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