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鸾飞若有所思:“也不是不可以,听说江湖有种叫易容术的,它可以最大限度地让人乔装打扮成另一个人。
再者皇家寺院也是不久前才弄,太妃鲜少出宫,我们与这方丈也不甚相熟,认不出来也说得通,只是……他们乔装成和尚做什么?”
一切最怕推敲,当仔细推敲并发现它合情合理以后,宇文鸾飞和闻人娉婷不由得汗毛倒竖。
白君君也不管他们消化得如何,只继续说:“我们回去越想越不对劲,便趁晚上夜探法华寺,终于在藏经阁里发现他们正凌虐真正的善慈方丈,趁没人我们偷偷把方丈救了出来,他跟我们说了许多陈年往事。”
白君君和李文狸把方丈说的内容全都说了。
包括那宝盒的情况,以及这些人的身份和背后势力。
宇文鸾飞一个屁股蹲坐到小榻之上。
原来这叛军竟出自五皇叔之手!
他愣愣地开口:“竟然……是五皇叔!”
这完全颠覆了宇文鸾飞对这一场战争的认知。
“如果五皇叔才是幕后黑手,岂不是说明三皇叔是被冤枉的?”
“这你得自己去调查,我们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白君君也不着急给河清王证明,毕竟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他们能做的就只有眼前这些。
宇文鸾飞心中翻涌种种情绪。
如果真是五皇叔,那他藏的也太深了。
难怪当年一开始难以攻入,到了后来却突然轻松!
原来,五皇叔看到他来就把精锐撤了!
他把精兵埋在法华寺三载有余,是不是还想跟三年前一样,将这一幕重演?
想到这宇文鸾飞只觉得心口悸痛难受不已。
闻人娉婷注意到宇文鸾飞的状态不对劲,熟门熟路地从抽屉掏出一瓶保心丸给他。
宇文鸾飞连着吞了两颗红彤彤的药丸,这才慢慢把气给喘匀。
白君君不由得挑眉,倒是看不出这人还有病。
宇文鸾飞惨白着脸一脸的病态道:“见笑了。”
“你……?”
想到先皇死于心疾,莫非这宇文鸾飞也遗传了这病?
“放心我只思虑过重,休息好就没事了。”
宇文鸾飞不愿在自己身上多浪费时间,白君君不置可否,刚才那药她一闻就知道,全都是保心的。
宇文鸾飞定然有先天性心脏问题。
不过宇文鸾飞没把这个当回事,又一次跟大伙儿商讨起来。
“你们救走善慈方丈可被他们发现了?”
“自然没有,好歹逃荒三年,这点隐匿行踪的本事还是有的。”
白君君坦荡荡地回答。
宇文鸾飞点头幽幽地说:“那上古宝盒我曾听说过。”
“什么?”白君君一愣,倒是没想到宇文鸾飞还知道些上古宝盒的事儿。
艺术家不愧是艺术家啊,果然喜欢猎奇,专门找些老百姓不感兴趣的东西去了解。
“事实上,上古宝盒出自巫祖山。”宇文鸾分淡定地说:“它是巫祖山的圣物,但在三千多年前就被偷了,这些年巫祖山一直在找上古宝盒。”
“???”白君君和李文狸又一次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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