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处心积虑布置的大局,好不容易才得以实现,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拱手让人?
宇文沣握紧拳头,充满了不甘。
宇文隽,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家伙,他不配拥有这一切。
看着宇文沣仍旧一脸不忿,宇文暨失望之极。
“你以为这个位置好坐?即便是顺位继承也坐不稳更别说这乱局,而且就你的德行能坐得住3天么。”宇文暨的眼里充满了鄙夷。
宇文沣想反驳,话都到嘴边了看到父亲那眼神又默默咽了回去。
宇文暨恨铁不成钢地又训斥了他一顿,宇文沣这才悻悻然地离开了御书房。
他刚到外头,身边的长随便小跑着进来说:“主子,探子回报碧落仍旧找不到宇文隽。”
自打宇文暨控制了皇都的局势,就开始差人把宇文隽给召回。
不过一个多月都找不到宇文隽,他的属下说宇文隽仍旧在清缴三皇子的残余势力,至今未归,他们也联系不上。
饶是宇文暨着急也无可奈何。
宇文沣不止一次地想着要是宇文隽反被清缴就好了,若世上再无宇文隽,那这个皇位自然就会变成自己的。
不过他心里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的。
毕竟皇都处处是眼线,他想越过父王去杀宇文隽有点困难。
“让人继续留意东地的情况。”宇文沣淡淡地说。
那人作揖点头而后离开。
宇文沣游走在这片皇宫之中,对这里的奢华倒是没有多大的眷恋。他出生在北地,母亲是尊贵的暄和王妃,一直以来众人都默认他会接任父王的位置,而现在一直以来,他也把北地当做自己的囊中物,即便父亲对同样被分封到北地的宇文隽格外照顾,他也不曾想过父亲有一天会把他的东西分给宇文隽。
即便他的母亲曾经是父王的小妾又如何?
宇文隽在皇都出生,身上究竟流着谁的血还未曾可知,父亲却一意孤行推他上位。
即便宇文隽真是父王的骨血,可那也是卑贱的庶出!
一个庶出之子竟然能坐上这龙椅,真是荒天下之大缪!
宇文沣握紧了拳头,越想越气,然而他没有话语权,最后干脆出宫眼不见为净。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生息,皇都的老百姓重新冒头,大街上小贩多了,就连酒肆也开始热闹。
宇文沣如往常一般来到了皇都最奢华的酒肆——东升酒肆。
那里的美艳掌柜看到宇文沣登时笑吟吟地出来:“是什么风把我们尊贵的客人请了过来?老规矩雅座包间给您留着,里面请。”
赵小苗扭着纤细的腰肢将宇文沣给请上楼去。
宇文沣眼睛一刻也离不开赵小苗,就这么上下打量着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上楼。
赵小苗将之带到最隐蔽的包间这才出门吩咐小二备酒菜。
宇文沣却一把按住了门,他整个人贴上赵小苗似笑非笑道:“你们这儿不是也有住宿么,只把我请到这么一个只有桌子的地方就说雅间,未免有些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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