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掉进来的人是蜀中唐门的老人,唐河。
这个人在蜀中唐门一直都很低调,以至于连小姑姑也仅仅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至于修为达到什么程度,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你是问唐杰?”
小姑姑冷冰冰的看着唐河,蜀中唐门,千百年来一直依附于青衫门繁衍生息。
她们对蜀中唐门呼来喝去,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死了,你来得正好,给我把唐杰这个以下犯上的小人,拖出去大卸八块再喂野狗。”
“什么?”
唐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不远处唐杰那被削成人棍一样的尸体,怒不可遏。
“谁?谁敢对我家少主动手,老夫杀了他全家。”
“呵呵呵,杀了他全家。”
小姑姑眉头一挑,她震怒于唐河的不懂规矩。
“我还没有追究你蜀中唐门以下犯上的罪名,你还敢杀我全家。”
“看来,千百年来,蜀中唐门这个护花使者的身份,是为了今天抢夺我青衫门千载难逢的大机缘。”
“是你?”
唐河双眼通红的瞪着小姑姑,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的响。
“小**,你敢杀我家少主?”
他缓缓的抬起手掌。
“我家少主,是我蜀中唐门近百年以来,最杰出的天才,要不然,你以为你青衫门能找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进入这里?”
“唐河休得无礼,你这是在胡说八道。”
小姑姑怒斥道。
“这里本来就是我青衫门几百年前发现的,什么时候成了你蜀中唐门的了?”
“哈哈哈,胡说八道?”
唐河双眼通红的瞪向旁边面包车大小的上古金蟾。
“为什么你们青衫门,早不知道晚不知道进入这里的方法,偏偏在两年前才知道?”
“那是因为我蜀中唐门,到两年前,都没有培养出少主这样子的绝世天骄,只有培养出少主这样子的绝世天骄,才能以乾坤大挪移银针,完美的从小姑姑身上嫁接上古金蟾内丹里面的能量。”
“你以为,就你那小身板,能够承受上古金蟾内丹里面庞大的能量?”
“不可能,不可能。”
小姑姑俏脸惨白,不停的摇头。
“我从青衫门古籍里面看见的记载不是这样子的,明明就是你们蜀中唐门借助护花使者的身份,千方百计的想抢夺我青衫门千载难逢的机会。”
“哈哈哈,顽固不灵,去死吧!”
唐河双脚猛的在地上一踏,整个人腾空而起,头下脚上,右手手掌一翻,电光火石一般拍向小姑姑脑袋。
“以下犯上,该死。”
小姑姑想不到唐河会突然发难,娇呵一声,小手一翻,迎向唐河拍下来的手掌。
“澎。”
一声巨响,剧烈的碰撞引起强大的气流,扬起地上覆盖不知道多少年的尘土,一时间硝烟弥漫,尘土飞扬。
“咳咳咳。”
好半天,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音响起来,紧接着一个瘦小的人影,捂着胸脯,跌跌撞撞的现出人来。
“青衫门的小姑姑,天之骄女,也不过如此。”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来。
“上古金蟾已经被击杀,我家少主又阴阳两隔,你身上又没有上古金蟾内丹庞大的能量。”
“说。”
“你把上古金蟾内丹里面庞大的能量,转移给谁?”
唐河一脸狰狞,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逼近小姑姑。
“世上只有我蜀中唐门,才知道这里进出的时间,也唯有我蜀中唐门才知道怎么移花接木上古金蟾内丹里面庞大的能量。”
“是他?”
唐河瞪向旁边盘膝而坐的陈越,刚刚他只顾着关心唐杰的生死,而忽略了旁边的陈越。
“老夫不管你是哪一家的子弟,敢截胡我蜀中唐门天大的机缘,那就去死吧。”
唐河身体一晃,出现在陈越的身边,手掌一翻,狠狠地对着陈越脑袋就拍了下来。
上古金蟾已死,说明内丹已经被取了。
能够击杀蜀中唐门近百年以来最杰出的天才,除了那几个和青衫门一样的存在,他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有本事靠近唐杰。
的确,以陈越武师级别的修为,想击杀唐杰无疑于痴人说梦,要不是唐杰一时大意,中了小姑姑藏在舌头下面的尾后针,估计十个陈越都近不了唐杰的身,更别说把唐杰消成人棍。
当然,陈越右手食指上的神奇戒指除外。
“小心。”
小姑姑一只手扶着膝盖,一只手捂着胸脯,连忙惊呼一声,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缕鲜血。
“欺人太甚。”
正在抓紧炼化上古金蟾内丹里面庞大能量的陈越,外面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他一咬舌尖,他对唐河的袭击不得不终止炼化,强行终止炼化带来的反噬,让陈越喷出一口鲜血。
“澎。”
两个人的手掌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去死吧!”
硝烟弥漫中,传来唐河的怒吼以及接二连三的碰撞声音。
“啊。。。。。。”
惴惴不安的小姑姑,突然感觉小蛮腰一紧,她尖叫一声,手掌狠狠地拍了过去。
“是我。”
陈越连忙大叫起来。
“不要动,跟我走。”
“澎。”
尽管小姑姑听见陈越的说话,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量,一巴掌下去,还是把陈越拍得吐出一口血来。
“想跑?”
尽管尘土飞扬,两个人的动作还是瞒不过唐河这种高手的感知,他大吼一声,冲着两个人的方向冲了过来。
“不要动,抱着我。”
陈越一边大口大口的吐血,一边搂着小姑姑的小蛮腰,往水潭里面冲过去。
“澎,澎,澎。”
唐河手掌接二连三的拍在陈越的背上,直接将陈越拍进水潭。
“噗噗噗。”
小姑姑在陈越的怀里,感受到陈越身体上,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的撞击,刚一抬头,就被陈越喷了好几口鲜血。
“不要。。。。。。”
小姑姑古井无波的心,猛的一颤,犹如被匕首狠狠地刺了一刀。
痛。
很痛。
揪心的痛。
哪怕她被唐杰羞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的痛过。
哪怕就是得而又失的千古奇遇,也没有这么的痛过。
“哈哈哈,去死吧!”
唐河双眼通红,对着地上的一把大刀飞起一脚,打算给两个人来一个一箭穿心,透心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唐河张大嘴巴,那飞踢的脚,停顿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犹如见了鬼一般,震惊,骇然,还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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