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太婆举起手中拐杖的时候,她一愣。
“臭小子,今天算你命大。”
说完闪到旁边的芦苇丛后面,消失不见。
陈越上气不接下气的左右打量着,好半天,才看见一个迈动罗圈腿的胖子,拼命的往回头湾跑来。
胖子的后面,五六个男男女女,手中拿着菜刀,擀面杖,大喊大叫的追过来。
“肥凯。”
陈越一看见那罗圈腿的胖子,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个死肥猪,又到哪里惹下风流债?”
陈越一动,躲到一片芦苇丛后面,运转混元功,调理起身体来。
刚刚被神秘老太婆揍得上蹿下跳,陈越浑身被老太婆敲碎的鹅卵石,把身上擦挂的鲜血淋漓。
好在都是皮外伤,就这片刻时间,已经开始结疤了。
“跑,死肥猪,你继续跑。”
几个男男女女,上气不接下气的追到回头湾岸边,一个个扶着膝盖,气喘吁吁。
“死肥猪,赶紧自己跳进回头湾,这件事从此就一了百了。”
“草,阴魂不散啊!”
肥凯鼓动金鱼眼睛,四个下巴的脑袋左右看看,才慢慢的把脖子拉伸出来。
“凶什么凶?肥爷难道还怕你们不成?”
回头湾,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凶地,跳进去,那可是有去无回。
“借你的老婆用了一段时间,现在你回来了,肥爷完完整整的把你老婆还给你了,你t提着菜刀,追了肥爷几条街,是什么意思?”
“借老婆?”
追过来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什么时候,流行借别人的老婆了?
“死肥猪!”
一个提着菜刀的青年,面红耳赤,他一扬手中的菜刀。
“你t偷老子的老婆,老子今天非得要跺了你。”
“弄死这个死肥猪。”
旁边一个女人附和道。
“你老婆这是什么眼光,居然偷这么一个死肥猪,晚上拿照片来镇宅吗?”
“死婆娘!你叽叽歪歪的干什么?”
肥凯转动四个下巴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说话的女人。
“我们是各取所需,你凑什么热闹。还有你。”
肥凯伸出肉滚滚的手指头,指着那个戴了绿帽子的青年。
“瞧瞧你那龟孙样,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好好珍惜,一个人跑省城去潇洒。我呸。”
肥凯对着戴绿帽的青年吐了一口唾沫。
“现在还有理由怪她红杏出墙?”
“我,我到省城是挣钱。”
戴绿帽的青年振振有词。
“一家人要吃饭,我不到省城挣钱,难道一家人喝西北风?”
“倒是你们两个狗男女,趁老子去了省城,勾搭在一起,老子,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我呸,挣钱?骗鬼去吧!”
肥凯一脸鄙视的看着戴绿帽的青年。
“十天半个月,一个电话都没有,谁知道你在省城是挣钱,还是勾三搭四做小白脸去了,要不是肥爷做好事,你老婆说不定早已经跟其他男人跑了。”
“肥爷只是借你老婆一段时间,有借有还,大家各取所需,换个男人,会还你老婆?”
众人目瞪口呆,老婆还可以借别人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戴绿帽的青年挥舞着菜刀,一脸羞红。
“偷了老子的老婆,还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老子要砍死你,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戴绿帽的青年哇哇大叫,就是不往前面冲。
“来啊!龟孙子。”
肥凯拍拍波涛汹涌的胸脯。
“砍死老子,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那时候,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是别人的老婆了,你那两岁多的小宝宝,就是别人家的一根草,受气包。”
“哈哈哈,砍死老子,老婆天天陪别人睡,小宝宝天天地上跪,来啊,龟孙,你这个不负责任的龟孙。”
“啊!?!”
戴绿帽的青年双眼通红,他挥舞菜刀就要往前面冲。
“兄弟,兄弟,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旁边的男男女女,连忙手忙脚乱的拉着戴绿帽的青年。
“砍死这个死肥猪,人家倒是一了百了,你不替父母想一想,也要替娃娃想一想啊!”
“就是,就是,大人有错,娃娃遭罪啊!兄弟你不要一时冲动,害娃娃一辈子啊!”
“都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坐牢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其他男人了,兄弟,忍一忍,风平浪静。”
“忍一忍?老婆给老子戴绿帽,老子还要怎么忍?”
戴绿帽的青年双眼通红,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兄弟。”
肥凯鼓着金鱼眼睛,一脸诚恳的说道。
“你老婆是个好女人,带着她出去打工吧!给娃娃一个完整的家!”
“什么好女人?”
戴绿帽的青年怒吼着。
“都给老子戴绿帽了,还是好女人,老子要离婚,老子今天非得跟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离婚。”
“兄弟。”
肥凯一脸悲戚。
“你老婆很爱你,天天晚上以泪洗面,梦中都叫着你的名字。”
“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找我这样的男人,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竖起耳朵。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满大街的找小宝宝,你们想想,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雷雨交加的晚上,黑灯瞎火的找小宝宝,她哭着跑,她哭着叫,最后,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找到了小宝宝,她,悲喜交加,昏了过去。”
肥凯潸然泪下。
“要不是肥爷我送外卖路过,她们母子俩,估计就与世隔绝了。”
“老婆是拿来疼的,老婆是拿来爱的,老婆是拿来捧在手心里的。”
肥凯的语速越来越快。
“你。”
肥凯顿了一下。
“一去不回。”
“电话没有。”
“音讯全无。”
“她。”
“需要关心,需要关爱,需要关怀。”
“你。”
“在哪里?”
青年低下头,众人低下头。
“来吧,送我离开。”
肥凯一拍胸脯。
“只怪我,那晚上抱着高烧不退的她,还有昏迷不醒的小宝宝,一个人,一辆车,一个搂,一个抱,历经风雨,回到她的家。”
“不是她的错,错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把我当成你,宝宝昏迷,高烧不退,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
“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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