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一听杨茜茜提到俏江南的事情,刘思雨就忍不住怒火攻心,昨天,要不是秦大华及时出现,后果不敢想象。
“对不起,杨茜茜,我不是故意的。”
话一出口,刘思雨连忙解释道。
“洗衣服的,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今天无论如何 ,我都要跟你离婚。”
“不要想着拖延时间,哪怕天底下的男人死光死绝了,我刘思雨都不可能看上你。”
“离了婚,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才能够早一天清醒。”
“走吧!”
陈越从收银台抽屉里面,拿出结婚证。
“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很久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刘思雨转身就要往外面走。
“刘思雨,真的要离婚啊!”
杨茜茜连忙拉着刘思雨,还有谁,比杨茜茜更了解陈越的?
“这个陈,洗衣服的,我看挺不错的,说不定那天在猛虎酒吧,还真的是洗衣服的救了我们。你再留些时间,多了解一下这个洗衣服的,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呢!”
“惊喜?我看是噩梦差不多。”
刘思雨继续往外面走。
“洗个衣服而已,能够在任鹏手中把我们救出来?杨茜茜,你喝醉了,是秦大华,是他救了我们。”
一提起秦大华,刘思雨冷冰冰的眸子,多了一丝柔和。
“如果当初,我给秦大华一点点机会,他,他就不会这样了。”
刘思雨的眼神黯淡。
“秦大华?”
杨茜茜吃惊的看着刘思雨。
“你不是一直都讨厌秦大华吗?那天在我哥哥的魅影酒吧,秦大华给你下毒寡妇听话水,你忘记了?秦大华身上那么多变态玩意,你忘记了?”
“闭嘴。”
刘思雨打断杨茜茜的话。
“不许你这样说秦大华,我妈说了,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
“以后再听见你这样说秦大华,我们之间,连朋友都没法做。”
“洗衣服的,赶紧,离婚。”
“走啊!我在门口都等你半天了。”
刘思雨一愣,这个洗衣服的态度,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刘思雨的挎包里面,还特意准备了十万块钱,万一这个洗衣服的跪着哭着求自己的时候,直接拿十万块钱砸死这个洗衣服的。
十万块钱,在刘思雨眼中不值一提,在普通人身上,那就是一笔巨款。
洗衣服三千块钱一个月,十万块钱就是三年的工资,假结婚几天,轻轻松松得到三年的工资,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来,刘思雨掏出手机。
“喂,什么?秦大华醒过来了,好好好,我马上就过来。”
刘思雨脸上轻松不少。
“今天不离婚了。”
说完急匆匆几步走出洗衣店,开着跑车离开。
“陈少。”
杨茜茜见刘思雨离开,立刻说道。
“刚刚在刘思雨面前,我说话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希望陈少你不要介意。”
她紧张的看着陈越,生怕这个做事情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主人,责怪自己,再弄出一些她不愿意的事情出来。
“年轻人嘛,畅所欲言,无所谓。”
陈越摆摆手。
“我就喜欢你这种大大咧咧,别具一格的人。”
“对了,刚刚你说的工厂,我也觉得,是应该弄一个。”
刘思雨一个人心急火燎的跑了,这婚,陈越一个人也离不成,他又坐回收银台后面,手指头轻轻的敲着收银台。
“只是这三千平米,会不会太大了?”
陈越回雁城,预计呆两三个月,现在看,一天有一千件衣服左右,弄一个洗衣工厂,是正确的选择。
两三个月以后,又有谁给齐叔的面子?
这不是陈越瞧不起曾经帮助他的齐叔。
齐叔做如意洗衣店,二十几年了,一年就是七八万样子。
如意洗衣店为什么做不大?
人脉。
陈越回来才几天,现在一天超过两百件衣服,两百件衣服是什么概念?
如意洗衣店,一年七八万营业额,二十块钱一件,一年大概洗三千件样子,因为有些衣服是二十五,三十块钱一件。
如今每天两百来件,一个月就是六千多件,一个月比一年洗的还多。
现在还是淡季,如意洗衣店那三千多件衣服,还没有拿过来洗。
所以陈越有些担心,弄那么大一个洗衣工厂,自己离开以后,到时候齐叔能不能镇住。
“一点都不大。”
杨茜茜又从挎包里面抽出一份资料。
“我统计过,这九十多家会所足浴按摩店都是刀疤罩着的,现在由刀疤介绍过来,这些老板不会有半点意见,一千件左右的衣服,这还是我保守估计的。”
“从昨晚上刀疤的规划,如果他真的说到做到,那么,我们的市场,将会越来越大,衣服这一块,也不例外。”
“所以,陈少你就不用担心,三千平米的工厂,我还担心,一年半载以后,这工厂会不会小了。”
“我的担心,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陈越迟早是要离开的,这些话,又不知道跟杨茜茜从何说起。
“现在看,每天有一千件样子,以后呢?万一呢?”
“原来陈少是担心这个。”
杨茜茜恍然大悟,她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胸大无脑。
“这一点陈少尽管放心,俏江南,魅影酒吧,飞扬贸易,这三个地方,每天大概有四百件左右,和我们合作的公司,如果我们硬行捆绑工作服,每天七八百件没有问题。”
“这些都是规规矩矩的正经生意,会所足浴按摩店,我们也是光明正大的洗他们的工作服,刀疤,起到的只是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
“无论刀疤,今后怎么样,在洗衣服这一块,受到的牵连,很少。”
“在雁城,连三百平米的工厂都没有,我们突然拿出一个三千平米的洗衣工厂,谁来竞争,谁敢来竞争?”
看来,杨茜茜下了很大的功夫,无论是哪一方面。
连她最看不起的洗衣服行业,都分析得头头是道,就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好,就这么办!”
陈越一拍大腿。
“下面有人就是不一样啊?”
“下面有人?”
杨茜茜疑惑的看了一眼收银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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