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八极拳大师蔡全,被楚白楼一记手刀,干脆利落的放倒下,趴在地上,晕死过去。
楚白楼身为刀王弟子,刀法出神入化,如今跟随陈奇修炼,修为也已达到了炼气境七重,也就是炼气境后期了。
如果说,在陈奇的眼里,蔡全只是一只蝼蚁。
那么在楚白楼的眼里,这位八极拳大师,也顶多就是一只肥一点的虫子。
有点本事,但不大。
根本不足以让他认真去应对。
要不是怕杀人给陈奇惹来麻烦,他这一记手刀,就可以要了蔡全的命。
“什么?蔡大师居然被这个神秘年轻人一掌打晕过去?”
“嘶——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这蔡大师,不会是什么沽名钓誉的骗子吧,之前网络上不是也有一个什么武学大师,什么五连鞭,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发现是个骗子,被人揍得妈都不认识!”
“难道钟家真的拿陈奇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而钟兴国和钟鸣远爷孙俩,脸上也刷的一下变得比锅底还黑。
钟兴国万万没想到,自己请来的大师高手,居然被人如此轻易的击败!
别说拿下陈奇了,连陈奇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陈奇扬了扬手,懒洋洋的说道。
钟鸣远咬着牙,看陈奇带着南楚然要离去,心里是一万个愤恨与怨毒。
出发之前,他就私底下吩咐过蔡全,如果有机会,直接把陈奇杀掉,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一亲芳泽。
但没想到,蔡全居然被陈奇身边一个神秘人给击败,而且如此轻松!
“妈的,蔡全这个老东西,真是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白养了他这么多年!”
钟鸣远咬牙切齿。
另一边,钟兴国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他本来想给江城众人来一个杀鸡儆猴,彰显钟家实力。
没想到,陈奇这只鸡,居然如此难杀!
不过他到底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收拾了心情,冷笑一声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果然厉害,不过陈奇你别忘了,现在社会,可不是靠拳头吃饭的。”
钟兴国冷笑威胁道:“我知道你和南临渊是莫逆之交,连南家传人南楚然都是你的女人,你以为有南家的存在,就能保住你?”
“我今天就告诉你,在中州,我钟家就是天!”
钟鸣远也狞笑起来:“哈哈哈,没错,我们钟家才是中州的王!南家又算什么?”
“南楚然,你今天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就让你知道我钟家的厉害,到时候,我要把你变成我的玩物,让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我钟鸣远看上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
钟鸣远的话,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鄙夷。
好歹是钟家的公子,中州圈子里的顶级富二代,这家伙居然一点脸都不要了,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污言秽语来。
不过话虽如此,众人看向南楚然和陈奇的眼神里,也只剩下了同情和惋惜。
因为谁都知道,钟鸣远的话说得虽然难听,但以钟家的权势而言,这是绝对可以做到的。
钟家在中州的地位和能量,他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更不用说钟家背后还有一个联盟,是联合了中州、徐州、江州三洲的商业联盟,势力更大。
单是一个钟家,就能让南家坐立不安了。
如果钟兴国说动其他两州的同盟,一同对付南家,只怕后果更惨!
果不其然,钟兴国直接当众宣布:
“从今天开始,钟家旗下的三家上市公司,都会封锁南氏企业的一切业务,任何与南氏企业有来玩的公司,都会进入我钟家的黑名单。”
此言一出,全场只剩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种商业制裁,无论对于哪一个企业都是致命的。
南家虽然势大,但商业上也受到诸多钳制,各种合作商、供应链条一旦被掐断,对于任何一个企业而言,都是灭顶之灾!
钟兴国这一句话,就足以浇灭在场所有人的侥幸念头。
之前,还有人认为钟家不会和南家撕破脸皮。
毕竟两家在中州,都是地位显赫的大家族,南临渊在中州也有几分薄面。
但现在,钟兴国这一番话,显然是判了南家死刑!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立刻高声说道:
“东林商社宣布与南家断绝商业关系!”
此言一出,就如投石如湖,立刻掀起一阵阵涟漪,
“我们惠情集团也宣布断绝与南家的商业往来!”
“我们乐轩公司也是一样!”
“我们也一样!”
“我也是……”
一呼百应,南楚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因为这些企业,都是与南氏企业来往密切的合作伙伴,平时有深度商业合作。
但现在,面对钟家的施压,这些昔日的合作伙伴,居然一面倒的向钟家示好,抛弃南家。
除了几家与南家交好十几年,商业上深度绑定的企业,难以抉择,一时没有表态之外。
几乎整个江城的富豪、企业代表,公司总裁,都在这时候表明了与南家切割的立场。
这让她感到了一种墙倒众人推的悲哀。
“楚然,记住。”
这时候,陈奇却拉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些曾经与南家有合作,现在宣布断绝合作的家伙,你要全部记住。”
“这些人,以后就算跪下来求你,你也不要心软。”
南楚然以为陈奇只是安慰自己,心中虽然觉得辛酸,但也涌出一股暖意。
至少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哈哈哈,陈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南家对上钟家还有胜算是吧?”
“记住?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等着你报复!”
“跪下来求南家?我看南家先自求多福吧!”
陈奇的话,让许多人都嗤之以鼻。
装什么大尾巴狼,都这时候了,还装?
“陈奇,我们走吧。”
南楚然收拾了心情,拉着陈奇,准备离开。
却怎么也拉不动。
回头一看,陈奇依旧站在那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差不多也该到了。”
陈奇抬头看了看酒店墙上的时钟,淡淡的说道。
“你说什么?”南楚然不解的看着他。
“托利索亲王特使,汤姆先生到!”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
“来了。”
陈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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