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呀,好久不见。”言姽挥着手。
沈北竹将言姽领到院子里,疑惑道,“我们不是昨天才见过?你弟弟呢?”
言姽抿抿嘴。
地府的时间流逝和阳间的不一样,她在地府待的那几日,估计也就够沈北竹束个发的时间。
两人路过后花园时,沈北竹突然停下脚步,拉着言姽走进一条小道里。
即使沈北竹不说,言姽也知道他为何这样。
后花园里,两位女子说笑的声音传到言姽耳中,正是沈南画和嘉敏公主。
“我可不怕她们,只是不愿让为难。”言姽嘴硬道。
她堂堂十方鬼王,还要因怕得罪人而走小道。
“是,姑奶奶。”沈北竹点头讨好,“我是怕嘉敏公主在我府上出事。”
回院子的路上,言姽若有所思,“驸马来你们府上了吗?”
“没,昨个儿将公主送来就走了。”
“走了?是不是离开皇城了?”言姽敏锐道。
“驸马不敢离开公主身边太久。”沈北竹说道,“好像是去万象山了。”
万象山……
言姽喃喃道。
不怪她怀疑到驸马身上,这京城中与胥娘有关的就是驸马,说这件事和驸马没有丝毫关系她可不信。
“你知道驸马的家世吗?”言姽问道。
沈北竹停下脚步,盯着言姽,“你问驸马的事做什么?”
言姽和嘉敏公主之间本就有了矛盾,这要是再因驸马火上添点油,那他们沈王府就可以关门了。
“我看那驸马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咋就被公主选中了?”言姽疑惑,“图他那读了两本书的样子?”
“你可别这样说,驸马当时差点就考上了状元,只不过是救了公主一命,这才做了驸马。”
“他中了状元便可官拜朝堂,可他做了驸马就什么实权都没有了,这笔账他算不清?”言姽不解。
“驸马并不想当官,据说当时参加科举是家里人省吃俭用供他读书,他不愿让家里人失望。”沈北竹吩咐下人为言姽准备吃食,“虽说嘉敏公主常来府上找二姐,但我与驸马并不相熟,京城里的人也没听说有哪位公子与驸马结交。他除了送公主出行,寻常都待在公主府里。”
“那这驸马当的是称职。”言姽讽刺,“他爹娘呢?家世如何,听你说省吃俭用供他读书,是不是家里是乡下的?”
“应该是吧,据说家里爹娘都死了。”
听沈北竹说的,言姽越发觉得这个驸马就是胥娘的丈夫。
“他去万象山做什么?”
“好似是公主让他去求护身符。”
次日一早。
沈北竹刚从床上坐起身子,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换上,言姽就闯进了卧房。
“姑奶奶,你这也……”沈北竹无奈地披上一件外袍。
“驸马回来了吗?”
沈北竹面色严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驸马了?”
“真没有,你不比那驸马长得好、身世好、人还好?我连你都没看上能看上那驸马?”
言姽最近被拉郎配拉得不耐烦。
“人各有志,我多问几句就是看上他了?你一个男儿郎,咋脑子里竟是些男女之事?”
沈北竹被言姽说得心里很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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