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四合院烦躁不安,这一切段鸿轩都“看”在眼里,他大概能猜出易中海的焦虑,可是段鸿轩并没有打算理会,这一切就暂时交给聋老太太处理吧。
很快,一大妈她们又来了,这次吴大妈没来,只有吴大嫂,后面跟着秦淮茹带着小当,还有韩大妈。
看着几个女人一边缝着被褥,一边嘻嘻哈哈的聊着天,段鸿轩“看”易中海坐立不安的状况,估计他可能是在等聋老太太。
想了想,段鸿轩问聋老太太:“奶奶,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
您的被褥都给您拿回去了,这会儿您在这儿也没什么事,您看呢?
要是想回去,我送您!”
聋老太太看了看院子里已经亮起了灯光,点了点头道:“好吧,这会儿天也黑了,乖孙就送我回去吧!”
众人听说聋老太太要回去,起身和聋老太太打招呼,然后段鸿轩就推着轮椅送聋老太太回四合院。
一进大门口,果不其然,三大爷闫埠贵正在门口转悠,看见段鸿轩推着聋老太太过来了,赶紧满脸堆笑的上来打招呼:“老太太,去鸿轩那边转悠去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回道:“是呀,去我乖孙院里坐了一会儿,这不吃完饭有点困了!”
“那您赶紧回去歇着,鸿轩,一会儿送完老太太我问你点事儿。”
段鸿轩点点头,“好的三大爷,我先把老太太送回屋。”
“唉!好,我在这等你啊!”
一进中院,就看见易中海在他们家门口转来转去,还不时看着前院的方向。
一看见段鸿轩推着聋老太太,易中海立马迎了上来,脸上带笑,“鸿轩,送老太太回来了!”
“一大爷好,您这是饭后散步呢!”
“嗯,对,刚吃完饭,溜达一会儿,消消食!”
随后,易中海压低声音说道:“鸿轩,不错,你这回可是给大家做了件好事,一大爷也得感谢你!”
“一大爷,您客气了,一大妈这会儿还在帮我缝被褥呢!
我有这能力,能搞点棉花,顺手的事,互惠互利!”
“哈哈哈!好!咱们院里要都能像你这么想这么做,大家互相帮助,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
鸿轩,好样的!”
“一大爷,您捧了!
我先送老太太回屋,回头咱们再聊?”
“你院里还忙着呢吧?
要不这样,你回去忙你的,老太太交给我。
还是你有心,对老太太孝顺,对我们这些院里的大爷也尊敬,我现在嘴都让你给养刁了。
以前喝茶,好点的我就喝点高碎,结果让鸿轩你的好茶给我喝的,这高碎喝着都没味道了!
哈哈哈!”
段鸿轩一听易中海说起茶叶,就明白他这是在试探自己,想看看他段鸿轩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对待他易中海。
唉!这易中海心眼也太多了,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他非要把它搞得这么复杂。
段鸿轩在心里无语的摇了摇头,懒得计较,干脆还是交给聋老太太处理吧!
“一大爷,喝什么高碎呀,茶叶喝完了您吭声啊!
行,老太太就交给您了,一会儿一大妈回来,我让她给您再带点茶叶。
以后茶叶喝完了,您要是不方便,就让柱子哥或者一大妈去我那拿就行!
您是长辈,又是这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么些年尽心的照顾老太太。
我那有茶叶,要是还能缺了您这一口,那我成什么人了?”
易中海一听非常满意,暂时对段鸿轩放心了,听着段鸿轩的话,易中海觉得段鸿轩对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这让易中海很是欣慰,因为傻柱结婚所带来的烦躁的情绪也暂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太太,走,我今儿我来伺候您!”
“呵呵,那感情好,鸿轩呐,你回去忙你的吧!”
说着,聋老太太不动声色的给了段鸿轩一个放心的眼神,段鸿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一大爷,那我就回去了,老太太就麻烦您了!”
“好,交给我吧,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得,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谈谈也好,段鸿轩是真心希望易中海能有所转变。
如果易中海真的能改变他的想法,也不求他真当什么道德模范,只要他能真心对这些人,别再搞什么可笑的布局算计那一套,能和段鸿轩他们真心相待,凭着易中海经营的威望和形象,加上聋老太太的震慑,段鸿轩再在背后支持谋划,那么对于即将到来的那十年的风云,段鸿轩才能安心的静静的度过,少些麻烦。
因为段鸿轩真的不想在国内使用任何惊世骇俗的手段,只想低调。
一些非人的手段只想在国外用。
希望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谈话能有好的效果吧!
“鸿轩,把老太太送回去了?”
“您这边找我有事儿,我就把老太太交给一大爷了!”
闫埠贵一听大喜,心说我闫埠贵在段鸿轩这还是有点排面的。
“哎哟,你瞧瞧,三大爷我可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段鸿轩摆手道:“三大爷,瞧您说的,这话可有点过了。
您找我什么事儿?”
闫埠贵看了看四周,“要不咱去我们家坐坐?”
“三大爷,不必了,这样吧,要不去外面说?”
闫埠贵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去外面!”
俩人出了四合院,又往远处处稍微走了几步,闫埠贵这才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开口道:“鸿轩三大爷问你个事儿。”
“三大爷,您不会是想问柱子哥结婚的事儿吧?”
“咳咳!是有点关系!”闫埠贵尴尬的说道。
“我就是想问问你,柱子新娶的媳妇儿,听说身子骨不好,好像生孩子都有麻烦,这事你知道吧?”
段鸿轩笑着看着闫埠贵,“三大爷,咱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绕什么弯子了!
我就直接告诉您吧!
我听说柱子哥娶的媳妇儿,原本应该是解成哥的对象,后来据说因为知道她身体的问题,您家里就不乐意了,结果柱子哥给看上了。
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闫埠贵立马换上了一副苦瓜脸,“鸿轩呐,你说句公道话,这女的不能生孩子,再漂亮她能当饭吃吗?能娶回家吗?
这事儿真不能怪我们!”
“三大爷,我又不是于莉家什么人,这和我没关系,您也犯不着跟我说啊!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个事儿,您是要找我问什么呢?”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柱子的媳妇听说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说是柱子找了你,你能给她治好?”
“是有这么回事!”段鸿轩点头道。
“柱子哥特意跑来找我,我帮着号了号脉,然后又找我师兄商量一下,最后才确定下来一个方子。
回头等柱子哥的新媳妇进门了,就开始让她吃药,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就能除了病根!”
闫埠贵听完一惊,看着段鸿轩,心里不是滋味,苦着脸问道:“鸿轩,这事儿你有多大把握?”
“多大把握?”段鸿轩故意无语的摇摇头,“三大爷,这么跟您说吧,我要么不开方子,我只要开了方子,那就是十成把握!
况且这还是和我师兄都商量过的!”
闫埠贵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唉!这……!
你说这事儿弄的!
不是说于莉这病好多医院都治不好吗?
怎么搁你这儿就能治了!”
段鸿轩一听,立马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三大爷,您这话说的。
什么叫搁我这就能治了!
我医术好有问题吗?”
闫埠贵一听连连摆手,“不是,鸿轩,我这不是说你。
嗨!我是说我怎么没想到你能治好于莉的病呢!”
“您也没问我啊!这还是柱子哥把人给我带来让我看的。
三大爷,听说昨晚上,解成哥和您吵架了?”
闫埠贵点头:“是,还不是因为柱子的新媳妇于莉!
唉!早知道你有这医术,这会儿也不能便宜了柱子!”
段鸿轩看着懊恼的闫埠贵,“三大爷,都这会儿了,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就说您搞错了重点!”
“啊!”闫埠贵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鸿轩,三大爷知道你脑袋瓜子好使,你给三大爷说说!”
看到闫埠贵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段鸿轩开口道:“三大爷,我能理解解成哥为什么和你吵架,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问题是柱子哥结婚证都领了,解成哥就是再不甘心,你们家就是吵翻了天,也于事无补,反倒是把你们自己搞得不痛快!”
“是,你说得对,可我们家老大这兔崽子……,唉!”
“三大爷,所以我说你搞错了重点!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于莉的病能不能治好的问题,而是应该赶紧找人再给解成哥重新介绍个对象,而且要快!”
闫埠贵一听,没明白,满脸疑惑的看着段鸿轩说道:“可我们家阎解成,这几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会儿再给他介绍对象,他就不可能搭理!
现在整天怪我,说是我当初让他放弃于莉的。
这事儿能怪我嘛,他自己不也同意了,这会儿倒全赖我头上了!”
段鸿轩看着闫埠贵摇头道:“三大爷,您还没搞明白,您要是不抓紧时间给解成哥再介绍一个对象,等过上三四个月,您可就真的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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