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轩拿出了一个补偿方案,让老王头这帮人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
可闫埠贵爷俩不干了,这实际上就等于是让他们双倍退还闫解成提前收的钱财,这可是差不多五百来块钱,这简直就是要了闫埠贵的老命了!
“鸿轩,这,这也有点太多了吧?哪能给这么多啊?我们家这种情况,现在哪有这么多钱啊!”
“老闫!”易中海呵道:“钱不够,总能想到办法,你们家闫解成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事儿,总得尽快解决吧!
你要是觉得鸿轩说的方案不合适,那要不我们就不掺和了,你们自己商量?”
闫埠贵一听易中海要放手,他就心虚了,没了易中海和段鸿轩他们,说不定这帮人都能把他们家砸了,他可不敢单独面对这帮人!
闫解成一看,就想拉个垫背的,“那,那这钱也不能光我们家掏吧!这里面也有许大茂的事儿呢,这钱他最少也得掏一半!”
“闫解成!”许大茂火了,“你自己惹出的事儿,还想拉着我垫背!”
闫解成对着许大茂可不虚,“许大茂,什么叫拉着你垫背?要不是你答应了我,我能收人家钱吗?”
“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只是答应你,我去轧钢厂帮你打听打听,我可没答应你就一定能帮你拿到招工指标!”
“许大茂,你……!”
“行了,你们俩就别吵了!”段鸿轩大声打断俩人的争吵,“闫解成,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许大茂,可咱们就事论事,凭心而论,这口锅你还真扣不到许大茂头上!”
段鸿轩伸出两根手指高高举起:“两种可能性!
第一,许大茂就是糊弄你!
可他言语中并没有向你保证,他一定能帮你拿到轧钢厂的招工指标,而且他也没有收你任何钱财!
就算他真的糊弄你,也只能说你没人家脑子好使,被人坑了活该,犯了错就得认,挨打就得立正,就得老老实实挨着,他就算真的诚心想坑你,这事你也只有老老实实自个认了!
你把话没琢磨明白,回头就向别人做了保证,这完全是你自个贪心犯的错,挨不到许大茂头上!
第二,许大茂是真心想帮你!
可他只是轧钢厂宣传科的一个普通科员,就是个电影放映员,别说是他了,这次轧钢厂的招工指标,就连他们科长都挨不着!
一大爷厉害吧!又是八级钳工又是车间副主任,可这次的招工指标,一大爷同样没辙!
所以就算许大茂真的想帮你,他也是无能为力,再加上他并没有向你保证什么,所以这事还是怪不到他头上!
再说了,市里这次突然要求所有的电影放映员都下乡放电影,也正好凑巧了,他有那本事敢跟市里对着干吗?
所以无论怎么看,这事许大茂一点责任都没有!
当然,如果许大茂提前也收了你的钱财,那可就是另一码事了,今儿这事儿,他无论如何都跑不掉!”
许大茂赶紧点头:“鸿轩说得没错,我正因为想帮你忙,可是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我也不能保证什么,所以我才没跟你把话说死,我提前提前什么都没收你的,是你自己没把话听明白!
现在这屎盆子你可别往我脑袋上扣!”
看着闫解成还是有点不甘心,段鸿轩继续道:“闫解成,你要是一开始向你的工友说,你尽量帮他们想办法,不给他们做任何保证,也没有收人家的钱财,那今天的事你也不用担一点责任!
可是你不但向人家拍着胸脯打了保票,还提前收了人家的钱财,这事无论如何你都得担着责任!”
这时老王头冲段鸿轩赞叹道:“这位小哥话说的在理,是个明白事理的明白人!
刚才我们对您的冒犯,在这儿我老头子带他们向你赔礼了!”
段鸿轩摆摆手道:“王大爷,这可不敢,我们院出来的人,绝大多数还是讲理的,是非尊卑尊老爱幼的道理也是懂的!
您这么大把年纪像我这个半大小子赔罪,这我可受不起!”
易中海这时开口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就按这个补偿方案来?”
老王头这边满意得实在是不能再满意了,闫埠贵爷俩就苦了,尤其是闫埠贵,觉得心里都在滴血,心疼的他都快抽过去了,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下来!
易中海道:“那咱们现在当场就把这事办了,老闫啊,你看是不是你们回家把钱拿来,现在就给人家把账清了?”
闫埠贵都快哭了,“老易,我回去看看,回去我把家里的钱都拿来!”
等了好半天,闫埠贵才哭丧着脸,磨磨蹭蹭抱着个盒子放在八仙桌上,“老易,这是我们家所有的家底了,现在只有这么多,我也没数有多少,你就帮着点点吧!”
易中海在八仙桌上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盒子,把里面的钱票都仔细点了点,其中就有一张自行车票,估计可能是他们在黑市上换来的!
这一点,自行车票倒是不差了,可是钱还差两百多,闫埠贵哭丧着脸道:“这真是我们家所有的家底了,真没了!”
易中海想了想,咬了咬牙道:“要不这样老闫,你这还差个两百六十多块钱,总不能让你们家一点钱不剩,这还有大半个月呢,也得过日子不是!
干脆我先借给你三百块钱,先把外人的账清了,欠我的钱,你们每个月给我慢慢还就行!”
最后,闫埠贵不情不愿地当场给易中海写了个欠条,然后从易中海手里接过三百块钱,把老王头这帮人的帐给清了!
老王头这帮人总算松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对易中海千恩万谢,然后就打算告辞离开!
这时,李向红和于莉俩人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易中海一看,赶紧迎上去,扶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怎么也过来了,这事还把您给惊动了!”
老王头他们这帮人看着红光满面精神绝硕的一老太太迎面而来,又看见易中海这么恭敬的迎上去,也不敢怠慢,老王头也赶紧上前几步,惊疑不定地问易中海,“易师傅,这位老太太是……?”
“哦!这可是我们院的老祖宗,虽然无儿无女孤家寡人一个,可在我们院可是德高望重,我们院就没人敢不敬着!
老太太以前对国家也是有贡献的,现在是由国家每个月给发着钱养着,我们两口子负责伺候着老太太!”
“哎呀,老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为这点事儿惊动了您,我们实在是罪过啊!”
聋老太太笑呵呵道:“没什么惊动不惊动的,我这身子骨还行,就是过来看看热闹!
中海啊,这上门就是客!
虽说这事儿是闫解成一人惹出的麻烦,可他毕竟也是咱们这院的人!
现在事儿也算是圆满解决了,可人家这么大老远来了,鸿轩这个鳖孙还还动手把人家打了,就这么让人家走了,说出去别人该说咱们院的人不懂礼数了!
现在也到了午饭的时间,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远来是客,咱们不能让别人笑话咱们怠慢客人,可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走了!
柱子!”
“哎!老太太,我在这儿呢,您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
“我屋里还有鸿轩给我拿的些食材,你屋里应该还有你结婚那会儿剩的白酒吧?”
“有,老太太,还有好几瓶呢!”
“那成,今儿就麻烦你这大厨辛苦一下,就着我屋里那些食材整上两桌菜,再从你屋里拿两瓶酒出来,咱们得招待一下客人!”
傻柱看了看老王头这帮人,“老太太,您说的客人该不会是他们吧?他们今儿来可是不怀好意,咱们还破费招待他们?好酒好菜咱们留着自个儿吃不好吗?”
聋老太太抬起手里的拐杖怒道:“你也是个不懂礼数的混球,让你做菜你就赶紧忙活去,怎么着?我说话不管用了?”
傻柱一缩脑袋:“得,您怎么说就怎么是!
这院里谁敢不听您老的话啊!”
“我屋里的鸡啊鱼啊,你可别省着!你要是敢省着当心我的拐杖!”
“得,都听老太太您的!”
老王头这帮人看着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傻柱,对这位老太太都这么尊敬,连嘴都不敢回一句,他们心里对聋老太太也起了十分的恭敬!
老王头赶紧连连摆手:“老太太,这可不合适,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今儿我们打一开始,实际上有点没安好心,结果最后你们还给我了我们这么多补偿,这事儿我们心里有愧,哪还敢让你们破费啊!
老太太您仁义,您这份心我们记下了,可这酒菜我们真是没脸吃!”
聋老太太一瞪眼:“我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今儿我就仗着年长辈分大,我老婆子都开口留人了,你们难不成都不赏脸?”
“这……!”老王头回头看了看他带来的这帮人,发现这帮人都在暗自咽着口水,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他可听着老太太说什么鸡啊鱼啊的,他过年都不见得能吃这么好,也难怪身后这帮人咽口水,连他都有点馋了。
想到这儿,老王头暗自叹了口气,回头恭敬地冲聋老太太行了个礼,“老太太,这院里有您这位仁义的老祖宗,也难怪易师傅和那位小哥这么通情达理!
您既然发话了,我们可不敢不从,那我们就厚着脸皮留下贪图这顿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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