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韩澈坐过这辆车,所以才残留了一些他身上的味道。
……
闲月庄园。
傅沉渊一时冲动丢下谢知晏,独自带着柏寒离开后,他就后悔了。
子蛊在心口处闹腾得厉害,导致他的胸腔内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着,不甚强烈,但却让他十分受折磨。
他想回去找谢知晏,但又拉不下脸面,于是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庄园里的佣人们也是人人自危,不敢上前打扰傅沉渊,即便是身为傅沉渊助理的柏寒此时也只想躲远点,免得惹恼了傅沉渊被迁怒。
傅沉渊在原地站立了许久,终究是忍无可忍,拿出手机给容毅打了一个电话。
“你们还有多久才能到?”电话通了之后,傅沉渊冷着脸,语气中透露着几分戾气。
容毅看了一眼车后座闭目养神的谢知晏,小声道:“九爷,我们大约十五分钟后就可以抵达。”
傅沉渊听了,冷哼一声,道:“十分钟内,赶到这栋房子,否则后果你自己掂量着办!”
说罢,他便挂断了电话,转身朝门口走去。
副驾上的容毅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他转过头,对谢知晏说道:“谢大少。”
谢知晏听见他的声音,缓缓地抬起头。
容毅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九爷要我们在十分钟内赶到闲月庄园,所以我们要加速了,还请多多担待。”
“没事,该怎么你们就怎样,不用在意我,我都能接受。”谢知晏对此表示理解。
容毅闻言松了一口气。
“凌枫,加速,九爷要我们十分钟内赶到闲月庄园。”
凌枫点点头,脚下猛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九分五十七秒后,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闲月庄园里的别墅前。
车子刚停稳,后座的车门就被傅沉渊拉开,随后他将一脸懵逼的谢知晏公主抱了出来,径直走向卧室。
徒留推着轮椅的容毅、还在车内的凌枫以及一众佣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什么情况?
唯一的知情者容毅:“……”
这t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容毅也是见惯各种场合的老司机,虽然心中惊诧,却并未表露在脸上。
凌枫看了看容毅,“我先把车开进停车场。”
另一边,谢知晏老老实实地待在傅沉渊的怀里,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
闲月庄园,是世界顶级建筑师aston耗时三年才完成的,它的规格堪称豪华,装修更是富丽堂皇,奢靡至极,堪比欧洲古堡。
走廊上铺着名贵的红色地毯,四周雕刻的壁画更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壁画就会从墙上脱落,活过来。
窗外,嫣红的玫瑰盛放在阳光下,娇艳欲滴,香气馥郁。
谢知晏看着眼前美妙的景象,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这里简直比帝国皇宫还要奢侈啊,不愧是有着京都第一财阀之称的傅家,果然财力雄厚!
傅沉渊走进卧室,迫不及待地将谢知晏放在kingsize的奢华大床上。
卧室的地毯是纯羊毛的,走在上面柔软舒适,墙边的花瓶里还插着几枝绝美的白色玫瑰,一尘不染,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傅沉渊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抱着人就蹭了起来,整个人都窝在了谢知晏的怀里。
真像只大狗狗!
谢知晏如是想,他感受着男人滚烫坚硬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一颗心也突然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咽了咽喉咙,故作镇定道:“九爷,这样压着我,我有点喘不过气。”
傅沉渊抬头,深邃的眸子直视着谢知晏,他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挪开身体,从谢知晏的身上爬起来。
谢知晏见状,松了一口气,正欲起身,却发现他的腰身被傅沉渊的一条大腿压住了。
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傅沉渊那双耀金色的瞳孔,犹如正午时分的太阳,能将人的灵魂都给吸进去。
“九爷?”
谢知晏被傅沉渊专注的目光盯着,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两抹红云,宛若精雕玉琢般精致迷人。
傅沉渊的目光落在谢知晏的脸庞上,眼底涌动着几分莫名的情绪,声音低沉充满磁性,里面还夹杂着几分沙哑的魅惑,道:“我累了,陪我睡午觉,听懂了吗?”
谢知晏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张了张嘴,本想拒绝,但是看到傅沉渊一双金色瞳孔中散发着的危险信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点点头,“呃,没问题。”
因为双腿不便,最后还是傅沉渊帮他脱去外套,又把被子盖好后,傅沉渊才躺在了他的身边。
这是他们第二次同床共枕(重生那一晚不算)!
即便是睡觉,傅沉渊也紧紧地抱着谢知晏,他将脸埋进谢知晏的颈窝处,一脸陶醉,像是在享受着最美好的事物。
母蛊对子蛊有着天生的强大吸引力,是唯一能安抚子蛊的存在,子蛊与母蛊靠得越近,被种下子蛊的人会越兴奋越舒服!
谢知晏的身子僵了僵,有些局促的扭动了一下,“九爷,你……你可以放开我吗?”
“不可以。”傅沉渊果断拒绝,语气中透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和专制。
谢知晏:“……”
他不再挣扎,任由傅沉渊抱着他。
傅沉渊抱着谢知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谢知晏却无法入眠,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那想要多靠近一点的想法始终盘旋在脑海里,但生而为人,他怎能败给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
谢知晏紧紧握拳,努力克制着心中那股没来由的情愫。
灿烂的阳光下,白色的玫瑰静悄悄地释放着都属于它的魅力,在地毯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斑驳影子。
……
下午两点半。
卧室的窗帘紧闭,只剩下几缕撕裂的光线映入房中。
床上,傅沉渊睡得极熟,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翳。
谢知晏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脸上,直到傅沉渊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醒来的迹象,他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傅沉渊的脸,低声喊道:“九爷,两点半了,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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