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各种形容词来给自己,人生中遇到的许多是进行定义,于是才有了最快乐、最悲伤、最喜欢和最讨厌等等,一系列以‘最’开端惊醒强调的词组然而每个人‘最’的事情都五花八门多种多样,可提及‘最’难忘的那间事情,或许人们心中会有许多,不同却对等起来的答案,但‘初恋’必然会被包涵在其中

    人类的记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我们的大脑会模糊的对自己,所看见、听到、触摸、品尝、嗅探、感觉到的东西,进行或者清晰或者模糊的记忆,可实际上大脑将一切的东西,都完完整整的全部记录了下来,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你自己,是否对事情的细节用心了多少

    ‘最初的总是最美的’,这无疑是形容初恋的最佳语句哪怕记忆中的详尽过程,早已经随着事实的变幻,俗世间的总总纷纷扰扰,支离破碎的连面容都已经,化为了一团团朦胧的光影,即使如此当你偶然回忆之时,却会发现一切竟然都那么,完整的潜藏在内心的深处

    一缕懵懂、一份萌动、一段回忆,迷迷糊糊中的患得患失,不经意间的默然心动,初恋最宝贵的地方在于,那时候的我们还很年轻,还为被人间的纷扰所羁绊,还未将各种世俗的色彩,将那份最纯粹的情感所污染,那是的我们都还很傻很天真

    或许正是由于上述那些,在许多人看来不成熟的表现那时的我们能够全情投入,能够在单纯情感的推动下,想尽一切办法去追逐那份,让心灵懵懂萌动的情感能够豁出一切对抗那些,思想成熟着眼‘未来’的成年人,那份或许愚蠢的反抗就是最初的成年礼

    初恋在现代天朝的教育体系中,被口诛笔伐的称呼为‘早恋’砖家叫兽与父母老师们,或许由于利益驱动或许由于自身经验,都不约而同的将最初的萌动,在未来社会压力的背景下一竿子打死,然而双方间‘盲从’的人却占据大多数于是现在这份最初的成熟经历中,无论过程中并发了何种的火焰,但大多数人所品尝的结果总是苦涩的

    不过这样的事情对于宁采臣而言,完全就是彻彻底底的浮云对于他所处于年代的男女而言,十二、三岁盲婚哑嫁不过平常事情,然而无独有偶在各种权威的彰显下,富家子弟早早开斋对感情不屑一顾,而寒门弟子生计艰难如履薄冰嫌少有机会被窈窕淑女垂青

    而且就如人民群众在长期的,社会观察与实践中总结出的,古今皆同的‘门当户对’原则一样,即便少数的幸运儿凭借才能获得了机会最终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倒在了,通向胜利长征的慢慢路途中即使少部分修成正果的人,也需要多年的努力才能够在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才能够获得对方父母的认同和接纳

    当然这个世界上总有开明的,不依照自己生活经历的阅历积累,而相信子女眼光让其自己,选择未来人生伴侣的开明父母存在,这样的岳父岳母对于广大diao丝而言,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伟大瑰宝,说不定哪个幸运儿哪天就遇上了,所以说希望其实是很美好的东西

    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这种不平等源于祖辈的奋斗,但归根结底却说明着,‘转世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竞争关系,从精子与卵子的状态就开始了于是无论古今各种里,贫穷却有才男子与富贵且绝美佳人间,所发生的故事才如此受到欢迎

    宁采臣是不幸的家中贫穷无力供养进学,唯有自力生为衙门工匠,甚至被人刁难派往黑山村,这样的穷山恶水中劳心劳力然而宁采臣又是幸运的黑山路途艰险妖魔横行,兰若寺中群妖盘踞常人十死无生,他却偏偏预见了心思纯粹,并未其它妖邪傀儡的聂小倩

    兰若寺与黑山中那一夜的相依相伴,让充满着死亡危险的黑暗山峦,对宁采臣而言犹如白驹过隙一般本就有些外界不太敏感的小工匠,在聂小倩的嘛充满着山野精灵,纯粹而魔幻的气息中恍惚着,不是有句话这样说过嘛精力集中的状态总是容易忽略许多事情的

    于是在我们的眼中,傻缺的宁采臣在鬼门关口,傻乎乎呆瓜瓜的转悠的一圈,付出了五名死囚丧生的代价,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昨夜中,自己究竟遇到了些什么事情然而所有有经验的人都明白,坠入‘初恋’那份懵懂冲动中的人心,是狭窄的容不下任何其它东西的

    然而人类的社会性注定了任何单纯的感情纯粹的时刻,都仅仅只有最初的一瞬间比如那些仅仅只是相互本能吸引,却在来自身旁各种方向的压力中,最终被压垮的所谓‘早恋’学生,又或者并未奢望多只有单纯期待着,能够多看聂小倩一眼的宁采臣

    “聂小倩是妖是一只狐妖”燕赤霞或许是苦口婆心,自认为占据着道义和法理等,一切人类行为准则的制高点,做着无论过程结果如何都是正确,且宁采臣不在被妖邪迷惑之后,绝对会幡然恢复进而对自己,充满各种感激涕零的事情

    无独有偶历史总是充满各种相似性,在压力下被迫支离破碎的‘早恋’们,所面对的那些人脸孔都和燕赤霞差不多,甚至于有些人远比大胡子加暴虐而宁采臣的反应同样极具代表性,他口中对宁采臣的劝说哼之以鼻,却在众口一词之下陷入彷徨

    一面是人生仅有一次的纯粹情感懵懂,一面是道义立法上的众口一词;一边是对聂小倩的单纯期望一边是妖类鬼祟的各种传说黑暗的山峦让宁采臣望之却步,小工匠很清楚自己根本,无力一个人回到那座充满着,被隐藏着各种秘密的兰若寺但他却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深入,仿佛心跳般不断规则波动着的萌动

    身旁光头村长匆忙着殷勤的映像派侄女,积聚冲击着可怜少年宁采臣的神经,对于她小工匠并没有多少的偏见,然而人类的本性却依旧让他,不自觉的在反衬中仿佛溺水之人,艰难挣扎拼命的让自己瞬间冲出水面般,在仿佛呼吸空气般求生中的倾吐着那短暂回忆

    “宁大人你在看什么呢?”印象派侄女张合和满嘴那看起来犹如交错犬齿的不规则牙齿,对目光望向远方黑沉的山峦中,仿若魂游天外般的宁采臣说道

    “呃没什么”思绪被斩断的宁采臣浑身一震说道

    “来宁大人吃点”印象派侄女将剥去外皮,露出柔软肉质的山芋亲手递到了宁采臣的嘴前

    …………

    每个人的眼里都有一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眼里都有一个蒙娜丽莎,就在宁采臣般那双充满着,生活沉淀骨节粗大皮肤粗黑的,属于劳动者的手臂深思不属的时候坐在下方的铁牙却正满脸沮丧,咬牙切齿无比妒忌望着宁采臣,恨杀掉小工匠然后取而代之

    世界就是一个围城里面的人向出去为外面的人则想进来我们重视着眼那些光鲜的,充满着闪亮光辉的地方而忽略了那些背后的故事正如任何人都表现着自己,最尽善尽美的那一个部分而将自己的缺点隐藏起来一样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吃什么嘛?”宁采臣望着印象派侄女的神情,充满着一种从内心深处释放的宁静他望着黑山中黑山隐没的方向,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说道:“糖果”

    宁采臣的笑容充满着羞涩,那种恰到好处的扭捏感觉,少一份则显得有些做作,多一份又似乎太过于柔媚了小工匠眼瞳中浮动着的光辉,投向黑山的视线中扩散,而又凝聚的汇集成了一种,仿佛一尘不染的绝对纯净,那种一种源于内心的纯洁无暇

    “是个好男人呢”被宁采臣脸上那刹那间的神情,所吸引的贺琴无比感叹的说道“果然四爷这样的男人已经在我们那个时代绝种了呀”

    “是啊吾辈被污染的氪金狗眼早已被无尽的尘埃所迷蒙进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中”周志赞同的般的点点头,然后满脸往事不堪回首中,用沧桑无比的口吻这样说道:“果然只有‘童子鸡’才能够露出,那样璀璨夺目的光辉啊吾辈早已被玷污了”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混蛋啊快点把我的感动还给我”脑子里明显被周志灌输进了,一些不太美好思想杂质的贺琴,心中酝酿感动一瞬间就尽数,随着心灵风暴被雨打风吹去,只留下满地菊花满腚伤般,失态无比的狂躁大叫咆哮声

    “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明明就是看太多清穿剧搞不清楚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了”周志满脸哼之以鼻的说道

    “那好我帮你去找”印象派侄女豪爽的用力一拍桌子,伴随着木桌的摇晃尽心说道

    “哎别别别”印象派侄女那简单明了的表达,似乎犹如一扇窗户般,让宁采臣混乱的思绪,找到了一个全的突破口,驳杂的意念与简单的冲动,在此刻似乎完全融合了起来,小工匠双目呆滞着一般的,直抒胸臆的张口说道“我去……”

    “我去?这句应该是骂人的话”望着宁采臣脸上完全舒展的笑容,旁听中的猛火疑惑的问道

    “中文很博大精深的这个要看悟性”

    “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要根据特定的环境来理解”

    中文对于语言词汇的应用,许多地方都有着一种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无法用正常语言解释的贺琴和周志,唯有如此似乎词不达意的解释着,而有些中文功底的猛火则似乎若有若无的点点头表达着什么

    “对啊我去……我去……”对着印象派侄女那张臃肿的脸,连续重复着的宁采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呃这个真的不是在骂人嘛?”望着小工匠脸上的快意神情,眼神诡异的贺琴与周志小声的窃窃私语般说道

    “我自己去”思绪终于通达起来的宁采臣,双手用力握拳的说道

    “呃你去哪啊”望着从条凳上站起来,动作轻快小跑起来的宁采臣,印象派侄女奇怪的问道

    “急了上茅房”双手提着长袍的衣摆,防止沾染满是水迹的地面污泥,看起来蠢蠢笨笨的宁采臣,自作聪明的敷衍般回答说道

    “上茅房去找糖果?”印象派侄女小声嘀咕着说道

    “我们走跟进我随时准备预防不测”就在宁采臣走入喧闹人群的瞬间,背靠着大堆酒坛的独坐着的猛火猛然直起了自己那虎背熊腰,在一群干瘦矮小村民中犹如鹤立鸡群,大腿甚至比许多人腰杆都要粗壮,身高接近两米的强壮身躯紧随着小工匠的动作跟了上去

    已经知晓了黑山上秘密一角的宁采臣,并未鬼祟的偷偷摸摸离开,而是真的沿途询问着庆典中的村民,甚至还借来了夜间照明用的灯笼,才开始朝着由于气味因素而建造在某个偏僻角落位置的茅房而去

    难得聪明谨慎一次的宁采臣在黑暗中,某个无人的的区域中拐进了村落道路中,某条狭窄而分支脉络之中由于大部分村民都集中在黑山村中央,空间相对宽广类似集会区域的位置所以宁采臣选择了迂回前进的路线,从最外侧绕行向连接黑山村的村口位置

    笼罩在漆黑夜晚的道路只有宁采臣脚下的一小部分被灯笼的光辉笼罩,在寂静环境中很快就放松下警惕思索着如何山上道路的宁采臣,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方向,多出了三个同样轻手轻脚的尾巴

    “喂宁小子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猛然从宁采臣身后窜出来的猛火,悄无声息的用力拍上了小工匠的肩膀,然后又准备的十足的他尖叫出声响前,仿佛绑架者般用手将捂住了宁采臣的嘴巴,然后才开口说道:“是我看你那胆小的样居然还敢半夜独自到处跑”

    “宁小弟”解除隐形模式并利用变形结构,将头盔收拢到颈部后方的位置,年纪绝对比宁采臣大出许多的贺琴和周志,满脸坏笑的对瑟瑟发抖吓的够呛的小工匠招呼道

    “原来是猛大哥啊”被猛火放开的宁采臣声音颤抖着,他用手轻轻安抚着胸口中,那仿佛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不自然却有十分庆幸的心绪说道

    “你小子深半夜的准备干吗”猛火明知故问的看着宁采臣,然后才在小工匠躲避的目光中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来这个事情不算什么你那点小心思谁都知道不过你现在这副样子山上和直接去送死没有什么差别啊”

    “我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被猛火直接拆穿的宁采臣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的潮红,然后小工匠十分书生意气的执拗说道

    “送死也就算了重要的是就算你现在山上……”贺琴正要告诉宁采臣,聂小倩已经在千年树妖姥姥命令下山了,然而那突然从远方从天而起,直接驱散掉半天黑暗的闪耀光辉,却让她还未出口的话语咽回了喉咙里

    仿若阳光般纯粹的光华色彩,在瞬间的释放后化为了一阵,仿佛燃烧起来云朵般的橘红色那刺目的光辉将黑夜所覆盖的,小半黑山轮廓重的剥离了出来,紧接着连续的闪光此起彼伏,连绵中久久不见丝毫的衰弱,然后轻微的爆炸声响才随风传递而来

    “那边开始了看来聂小倩的确没有出现在正面的队伍中而到目前为止队长那边也没有的的消息传来”猛火无视着仿佛被眼前那黑山中,燃烧而出光辉吓傻了的宁采臣,直接对身旁的贺琴和周志说道

    “你刚刚提高小倩了你是说小倩在那边”脸颊通红眼瞳充血的宁采臣,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情绪狂暴状态,他十分自不量力的拉住猛火,那朴素帆布作战服的一角,有又几分演义小说中,张飞大喝当阳桥桥段的说道:“那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虽然并不明白那边的爆炸的缘由,然而那强烈光辉中燃烧的火光,却让宁采臣感觉到了本能的危险,心急如焚的宁采臣完全失态,胆怯与害怕在强烈的情感中,统统化为了燃烧出勇气的原料,此时此刻小工匠完全就是一位,笼罩在女神光环下爆发小宇宙的圣斗士

    “聂小倩和兰若寺中的女妖们都应该被派到山下了而她们接受到的命令应该就是……”周志望着激动万分的宁采臣,接过贺琴未尽的话语补充说道

    “姥姥命令我们将山下村子里的男人尽数捉住然后……”一抹声响柔美中韵味独特,清亮而纯真的声音突然间,在黑暗中接口这样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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