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澜你把话说清楚,你来拉斯维加斯到底是干什么的!”
宠儿伸手撑住门框,几乎用尽全力,抵抗男人要进门的举动。
“如果我说我来接你回家,你会不会立刻跟我回去?”
柏景澜倒是没有执意进门。
男人垂眸瞟着她,看起来一脸平静。
回家,难道她不想回家吗?
可是柏世裘那家伙还没找到,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她怎么可能离开?
“你放我下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办完事我会自己回去。”
宠儿扭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发生了今天这事,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要带着孩子们离开,远离这个动不动就发疯的男人。
如此,她不可能把孩子的事情告知给他。
一个柏宇宸已经够难抢的了,真闹上法庭都不知道谁赢。
柏梓珺的事情,她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能让这臭男人知道!
“啊!”
柏景澜强行走进了房间,她撑在门框上的胳膊别了一下,产生了深深的疼痛。
男人却像没长心一样,根本没有在意。
萧然深知澜爷的习惯,浴室里早已放好了洗澡水。
恒温的冲浪浴缸里翻腾着浪花,整个浴室,弥漫着雾气。
“你要干什么?!”
刚光顾着揉胳膊了,宠儿都没来得及跟男人对抗。
这会儿她看着眼前的光景,不心慌才怪。
“柏景澜我提醒你,现在可是大白天,你最好收敛一点。”
“扑通——”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男人直接将她丢进了浴缸。
温暖的池水将她包裹,她沉到浴缸地步,呛了口水,立马浮出水面。
下一秒,柏景澜的大长腿亮在她眼前,男人已经迈进了浴缸。
“你出去!”
刚呛过水的她怎么可能会有好态度,盯着男人的眼神像把杀猪刀,分分钟想把这人剁成肉片。
男人无比淡定,仿佛没有看她的眼神,缓缓地坐到她面前,扣住她的下颚,目光聚焦在她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我当年想给你姐的所有,现在都是你的,只要你不离开,一切都是你的。”
宠儿:“……”
她从来没奢望过穿上大红喜服,更没想过这辈子她能有幸穿上婚纱。
她的人生规划里只有孩子,没有男人。
可这刻,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的壮观景象。
难不成一场刻骨铭心的婚礼,真的是所有女人的渴望?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志,低头一看,这狗男人竟然扯碎了她的polo裙。
也不知他是怎么使的力气,前边的衣襟是好好的,后背的一整块布料都撕裂了。
可怜巴巴的衣领挂在她的脖颈上,她都来不及破口大骂,柏景澜按着她的头,将残破不堪的裙子从她身上卸了下来。
“柏景澜,你就是个臭流氓!”
自从重遇这臭男人,她已经不记得他毁掉她多少件衣服了。
这会儿气恼不已,她瞪着眼睛,伸出双手,狠狠地推向了男人的胸口。
柏景澜因此后退了一步,高大的身型却稳如泰山。
她都顾不上她此刻是什么穿着了,指上男人逼问:“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跑来拉斯维加斯就是为了暴力我的吗?我告诉你柏景澜,我不可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
“洗澡,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柏景澜一伸手扯上了她的胳膊。
她伸手去推对方,他借此扯住了她的内衣。
又是嘶啦一声。
她彻底无语了。
脸颊灼烧的厉害,她收回胳膊挡在胸前,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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