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澜没有回应萧然,只是静默地看着对方,眼底的色彩不曾改变,依旧是一片陌生。
这样的反应难免会让人感到失落。
宠儿看向萧然说道:“找身澜爷的衣物过来,我给他换下衣服。”
“我来吧,您的手……”
萧然想代劳这事,可话未说完,就见宠儿摇了摇头,说:“打盆温水给我,我给他擦擦身子,再给他换衣服,相信我,我可以。”
“我去打水!”
一向不喜悲情戏的李婉婷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着实有些不舒服。
女人拎起放置在窗边的脸盆,跑出了房间。
待她打好水回来,萧然已经不在室内。
她知道自己不便停留,将脸盆放到床边,匆匆离去。
宠儿看到她搭在盆边的毛巾是洗过的,俯身拿起来看着柏景澜说:“我先给你擦擦脸,然后咱们再擦身子。”
说着话,毛巾贴上男人的脸颊,柏景澜僵直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地看着她。
他能感受到她的温柔。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的心里头翻江倒海的,眸色里染出了复杂的情绪。
宠儿眼尖地看出了他的变化,故意扬起笑容说道:“别那么看着我,伺候你也不是头一次了,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说着话,她把毛巾丢进水盆,解开了男人身前的衬衫。
“你要做什么?”
柏景澜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再次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女人,包括他的母亲都已经忘记了。
这女人是要侵犯他吗?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流氓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以为我是个女流氓吗?”
宠儿看出了男人的心思,又故意说:“真抱歉,我也想对你耍流氓,可惜啊,我就是流氓了你,也是合理合法的,你就是找人评理,我也不会遭人唾弃。”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合理合法?
柏景澜的瞳孔缩了一下,薄唇紧抿,满心防备。
这女人不但胆子很大,小嘴还很会说,他貌似说不过她。
宠儿看到他那副有些憋屈的样子,噗地笑出声来,故意将双手移到男人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裤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
澜爷的双腿崩得笔直,整个人又狂躁起来,愤力地挣动着双手。
然而,萧然亲手绑的麻绳哪里是他挣脱开的,麻绳将他的手腕磨出红痕。
宠儿往红痕上瞟了一眼,一把拉下男人的裤子,褪到了脚裸处。
“你……你不要再动我,否则……”
柏景澜试图威胁她,可话未说完,就见宠儿的双手解上了困住他双脚的麻绳。
这女人是释放他吗?
还真是意外的很呢!
“男人,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温宠儿名正言顺的丈夫,我们可是领过证的,你若敢移情别恋,我就敢绿了你,让你头上发光!”
宠儿把麻绳扯下来,故意用高高在上的眼光扫了柏景澜一眼。
澜爷紧咬牙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
丈夫是什么意思,他听得懂。
领证是什么意思,他也是明白的。
可他什么时候娶过这个女人,他怎么不记得了?
“都说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该好好想一想我到底是谁?”
宠儿又故意说了这话,话音落下,柏景澜彻底不淡定了。
她竟然扒了他的内裤。
“你……”
男人涨红了脸颊,羞臊得不敢看人,他将头扭到一边,内心感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女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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