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澜稳住身型。
宠儿焦急难耐的解释:“别怪我,我是担心你,那个男人既然要阻止婚礼,他今晚就会有所行动,你……”
“不会!”
她认定那个男人今晚会对柏景澜动手,因为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柏景澜却十分坚决地否定了她的想法。
她定睛看着对方,不明白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柏景澜上前一步,抱住她,性感的嗓音充满磁性。
“不要担心我,那个男人聪明的很,他会利用这次的机会,彻底夺走陆家的一切,我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陆家的产业。”
“呵,又是个唯利是图的男人!”
宠儿对这种人相当不屑,有些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柏景澜问:“如果我说我可以理解他得所作所为,你会不会觉得我十分可恶?”
“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宠儿可不傻,她身前这人虽然可恶,却也不是个不明是非之人。
他会支持的人,一定有他的道理。
柏景澜不瞒,如是说道:“陆家之所以答应我跟那个女人的婚事,是看重柏家的势力,他们想的是强强联合,才会不惜违背对那个男人的承诺。”
“然而,陆家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个男人的敬业精神,陆家违背道义,寒了那个男人的心,换做是我,也不可能轻易顺了他们的心思。”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挺不公平的。”
宠儿明白了这里头的利害关系。
柏景澜立马就岔开了话题:“喜欢你吃醋的样子,真想再让你醋上几天,可惜舍不得。”
颈肩传来一阵疼痛,男人在她的脖颈上印上一颗草莓。
宠儿又痛又痒,闷闷地笑了一声,张口想要捉弄他几句。
柏景澜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神,深得跟要吃了她似的。
“能找到这里来,你是有多爱我?”
“你才……”
知道那两字还没出口,柏景澜的俊颜已经低下来。
红唇被封,她的心脏狂跳。
都好像是老夫老妻的人了,她怎么还会紧张?
真是丢死人了。
“嗯……”
柏景澜含住她的唇肆意索取,霸占着她唇舌的津甜,辗转反侧。
炙热的呼吸仿佛蔓延到她的身体百骸,侵染了她的五脏六腑。
这个吻,有点急,也有点狠,她的舌尖都麻了。
柏景澜似乎也有些过分的投入,男人的大掌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颈肩、后背,时而狠狠地按住她,又好像担心把她揉碎了一样,轻轻地推开一点。
宠儿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柏景澜也不好过。
男人突然放开她,薄唇印上她颈间的肌肤,又留下一个独属于他得印章。
“你有没有想我?”
真的快忍不住了,血管都快爆了。
男人的喘息声是那样的粗重。
宠儿的呼吸早就乱了,声音透着几分颤抖:“不想你我跑来这里做什么?看着你跟别人结婚吗?我又没有自虐倾向,我何必掏这苦吃?”
“呵!”
一句话浇灭几分欲火,柏景澜抬起手,捧上她的脸颊,笑得有些得意。
“还在吃醋?这事没完了?”
熟悉的眼神彻底回归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深情款款,亮着专属于她的柔情。
宠儿得意之余,也产生了坏心眼。
她一把拉开男人的手,又退后一步,抱起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柏景澜。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除了牵过手,你还跟她干什么了?抱了没有?亲过没有?睡没睡到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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