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太太休息一下,你男人需要去冲个凉。”
柏景澜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几分克制,话音落下,起身离开。
宠儿瞄着他得背影,前一秒有些不置可否,后一秒明白了什么。
这是憋的太久,连句情话都听不得了?
……
清晨,宠儿和柏景澜还在睡梦中,一道委屈又带着点愤怒的声音吵醒了他们。
“你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要去洗手间,我要去洗手间,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两人缓缓地张开眼,瓦纳德的声音又从休息室门外传了进来。
“不准我去洗手间是不人道的,我要求去洗手间,否则大家都会很狼狈!”
“澜爷,起来吧,八成快到了。”
宠儿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撑起身体,打开了窗边的遮光板。
万米高空之上,风和日丽,蓝天白云令人身心舒畅。
“待会儿你打算怎么做?”
柏景澜也坐了起来。
看天色,他们的确是快到了。
“见招拆招吧,瓦纳德可是个老狐狸,保不齐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宠儿撑起身体准备爬下床,柏景澜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去哪儿?”
“去洗漱,下机之前,瓦纳德该给我们一个结果,下机之后才知道怎么安顿他。”
宠儿随口一回,柏景澜的手立刻移到了她的腰间。
转瞬男人又她捞入怀中,抱起人,走进洗手间。
机舱内,被五花大绑的瓦纳德,被柏钧丢在空场地上。
萧然和柏钧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旁。
他就像个俘虏一样,仰视着那两个人,却不甘示弱。
“你们这个样子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后果?你们就不怕我报复你们?”
“等你有那个本事再说!”
柏钧真心讨厌到了骨子里,他突然俯下身去,捏着瓦纳德的双腮,将一杯温热的咖啡灌倒了对方的口中。
“咳咳咳……”
瓦纳德呛得脖子粗脸红。
柏钧一把甩开他得脸颊,阴冷至极地开了口:“听说黑咖啡利尿,我期待看到你尿裤子的样子。”
“你……”
瓦纳德快被气死了,看着柏钧却是无语。
柏景澜和宠儿刚好在这时走出了休息室。
两人手挽手地出现在一众人等面前。
萧然和柏钧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澜爷,少奶奶。”
“我要去洗手间!”
瓦纳德瞪上宠儿,眼珠子气得都快鼓出来了。
宠儿觉得好笑,浅浅地扬起嘴角:“看来一晚上的反省,对瓦纳德先生来说还不够,那不如这样,待会儿飞机落地,我们就把你丢在机上,一周以后我们再聊?”
“你……”
真是被气死了。
这些年轻人简直不讲武德!
瓦纳德被气的说不出话。
宠儿也散了嘴角边的笑容:“如何?瓦纳德先生打算怎么做?昨天我给您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
“我要去洗手间,你让我去,我就……”
“你说了我就让你去,你不说,我们就只能看着你尴尬了!”
老东西还是一嘴威胁的口气,宠儿很不客气地抱起肩膀。
“瓦纳德先生,能说了吗?”
周围的空气陷入寂静,很明显瓦纳德还心有不甘。
但最终,他也只能先求自保,说出实情:“当年陆氏夫妇陷害我们之后,将我怀有身孕的女友送到了贫民窟,我怀疑我的儿子是柏钧。”
一句话凝结了机内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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