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李德义怒不可遏。
罗莎莎立马劝慰:“老公你别这样,婉婷就这脾气,我都习惯了,她没恶意的。”
“她还没恶意?她再不好好改改这臭脾气,早晚得给我闯出祸来!”
大总统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餐厅里气氛紧张,大厅里的女佣们听得一清二楚,都静悄悄地躲了起来。
李婉婷的性子倔,不肯服软,强调:“父亲大人,我承认我脾气不好,但我不容许你质疑我的事业,那是我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工作。”
“工作?你那叫工作?你有赚过一分钱吗?你有拿回家一分钱吗?”
李德义正在气头上,显然也没有那么快消气。
罗莎莎见缝插针的就说:“婉婷啊,我们是真的为了你好,你看你为了那游戏公司起早贪黑,好辛苦的,可是又没有什么收获,我们都很心疼你。”
“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李婉婷会相信这份好心那就怪了,她瞪着罗莎莎警告:“我提醒你罗莎莎,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在这个家里你永远不可能凌驾于我之上,与我而言,你就是我父亲养在家里的一只宠物!”
“放肆!你跟我出来!”
大总统彻底爆炸。
他一直以为家庭挺和睦的,结果是他误会了。
李德义扯住李婉婷的胳膊生拉硬拽地从椅子上拖起来,拉到大厅里。
李婉婷母亲的遗像摆在一处专门设计的供台前。
他将李婉婷拖过去,指着地面怒吼道:“你给我跪下!”
面对自家母亲下跪是不丢人的。
李婉婷没有争议,直接跪倒了地上。
罗莎莎也在这时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女人假意上前,试图劝慰一番。
李德义看出她的举动,叫停了她的脚步:“莎莎你别过来,坐到沙发上去,这里没你的事情。”
呵,正和她的心意。
罗莎莎看似乖巧地坐到了沙发上面。
刚好面对着父女俩。
李婉婷被罚跪在母亲的遗像前。
李德义站在她身侧,看着亡妻愧疚地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女儿,以至于她到现在还一无是处,这都怪我,我跟你检讨。”
呵,又把她母亲搬出来说事!
李婉婷在心里冷哼一声。
李德义很清楚,自从他娶了罗莎莎之后,在这个家里她就只敬重她的母亲。
每每闹出什么矛盾来,她家老爹就把她母亲搬出来压人。
在母亲面前,她从来不会跟他顶嘴。
李婉婷低着头一声不吭。
李明义盯着她,气得胸口难平,恨铁不成钢道:“你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骄纵跋扈、任性妄为,你什么时候能成大器?”
沙发边,罗莎莎暗暗地摆弄着美甲,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母亲的遗像前,李婉婷依旧保持沉默。
李德义被她气得上喘,下意识地抚住了胸口。
“你是在无视我吗?你想气死我是吗!”
“在我面前你扮着乖巧,转头就对莎莎大呼小叫,你是真长本事了,还学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
“我告诉你李婉婷,莎莎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她是你的继母,你该给她应有的尊重!”
“我没有不尊重她,如果不是她先招惹我,根本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
李婉婷想保持沉默来着。
可真心咽不下这口气。
是个人都看得出罗莎莎的狼子野心,她家总统大人竟然像个白痴一样被人玩弄着感情,她真担心他越陷越深,被那个女人给玩死!
“父亲大人我问你,如果你真把她当成了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敢带她出门?说白了,连你自己都觉得丢人不是吗?你的小娇妻比我还要小上一岁,你说你是不是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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