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
老男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柏景澜冷冽的声音响起。
宠儿闻声望去,想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沙发边萧然可没有心思揣测澜爷的心意。
他恨不得勒死这个老男人,扒个人不是太简单了。
嘶啦一声。
萧然扯烂了温郑坤的衬衫,抓起人的肩膀将人反扣在沙发上。
一众保镖见状,纷纷涌上前去。
布料的撕裂声再次响起。
温郑坤这才慌了神:“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准撕我的衣服,你们这帮粗暴的家伙,我警告你们,我要是出事,你们澜爷也好不了!”
嘶啦——
嘶啦——
没有人在乎他的威胁。
西装裤被撕碎成破不条,温郑坤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柏景澜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宠儿面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眸。
宠儿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想要把他的手掌扒掉,可触碰到他指尖的一瞬,又一道撕裂声响起,让她明白了男人的意图。
这群人要扒光她的渣爹,她自然是不能瞧得,她放下手部,乖乖站好,一动不动地被柏景澜捂着眼眸。
“别,不要碰那里!”
温郑坤的嘶吼声传入她的耳中,胶带被撕开的声音随之传来。
萧然来到了柏景澜身边:“澜爷,应该是解药。”
男人的掌心上放着三颗胶囊。
柏景澜轻轻瞟上一眼,温郑坤的吼叫声从他们背后传来。
“那三颗药只能救三个人,你们要是把我弄死了,别想再拿到药!”
“带去天台,扔下去。”
柏景澜不做考虑地下达命令,长臂搂上宠儿的肩膀,迈开了离去的脚步。
温郑坤的嘶吼声震天动地:“柏景澜,那解药半月之内就会失效,你们来不及研发新药,你就算拿走它们也救不了那些财阀!”
“救他们不是我的义务。”
保护自己的女人才是他的职责。
柏景澜拉开总统套的大门,带着宠儿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走廊里,宠儿立刻扒下他的手掌,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处理温郑坤?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处理他?那些财阀……”
“我说了,救他们不是我的义务,我今天会过来是为了谁你该清楚。”
男人理直气壮地截住她的话,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别怪我,有些人留着就是祸害,我不能给他第二次威胁我的机会。”
“不,我在乎的不是温郑坤,我在乎的是你,你做掉他,那些财阀会不会……”
宠儿担心的紧,连后话都不敢说。
柏景澜却是一片自在:“三颗药送过去我便完成任务,之后谁生谁死都是天意,我柏景澜也列入其中,他们还能先杀了我不成?”
宠儿想了想,他说的也对。
三颗解药虽然不能解救全部人,可至少能保住慕容家的几位顶梁柱。
这也算他们的功劳了吧?
“走吧,你都偷偷跑回来了,不陪你度个假都对不起你。”
柏景澜拉上她的手,带去电梯间。
宠儿丝毫不关心她渣爹的结局,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想带我去哪儿?”
“请你吃火锅好不好?麻辣锅满足你的心愿。”
媳妇因为惦记他才跑回来,吃顿火锅犒赏一下。
“你说的,不可以反悔!”
昨晚上小龙虾什么的都没吃到嘴里。
虽说那烤鱼很不错,可到底是没滋没味,只能吃到肉香,不过瘾。
宠儿兴奋的要命,恨不得电梯赶紧到来。
走廊里,温郑坤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离开这里,你们没有权利带我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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