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房间都整理好了,我们离开了。”
送走一批工人,又来了一批清洁工。
七个人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几个人打了声招呼,离开。
李婉婷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
送她过来的雇佣兵什么话都没说,她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找到手机打给柏钧,结果电话关机。
她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也只能等了。
从中午等到夜半,肚子饿的不行,她给自己煮了碗面。
面都吃完了,柏钧的手机依然关机。
她无聊,打开电视机,窝在沙发上看新闻。
生怕柏钧是出了什么事情才没有出现。
结果,等到她睡着,也没有看到有关意外的报道。
她深深地陷入梦中,跟烈火做着斗争。
那天在酒窖的场景再现,她被火蛇追着愤力奔跑。
她拼命地跑,用力地跑,越跑越累,浓烟呛得她无法呼吸,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难受!
胸口憋闷的厉害,李婉婷在痛苦中张开了眼睛。
黑暗中,她对上一双凶狠的眼,吓得身体一缩:“你是谁……唔……”
嘴巴被一只大掌捂住,淡淡的烟草味窜进了她的鼻息。
一个不悦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平时胆子那么大,现在知道害怕了?”
是柏钧!
她抬头看去,看到了一张写满了不爽的俊颜。
她没再挣扎,扒开柏钧的大手,翻身坐了起来。
“柏钧,你去哪儿了?”
闻言, 柏钧的眸色冷了下来:“怎么?想干涉我的自由?”
“没有,我以为你在生气!”
临睡之前她就是这么想的。
他没有出现,也没有发生意外,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你会怕我生气?”
柏钧貌似并不相信她的言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眸底渗出几分戾气。
李婉婷没有反抗,一本正经的强调:“我就是怕你生气,我说的是心里话。”
“然后呢?”
柏钧的手指猛地一用力,她疼得感觉牙床都要错位了。
“柏钧你别这样!”
她扒开男人的手,屈起双膝保住,声音极度平静并未掺杂怒意。
“柏钧,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害怕你会生气,我知道我是有点不知分寸了,可能够克制的就不叫爱了!”
“唔……”
也不知柏钧发什么邪风。
他一把勾住她的后颈,发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李婉婷疼得发抖,伸手试图将人推开。
柏钧钳住她双腕,按在沙发靠背上面,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挺了起来,看上去像极了投怀送抱。
柏钧正眼看着她,忽然一个用力,血腥气在双唇间扩散开来,她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始作俑者突然放开她,柏钧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抹掉薄唇上的血迹,声音变态到了极致。
“李婉婷,你的血很甜!”
“你是吸血鬼吗?”
李婉婷不相信他是这么变态的存在,受伤的舌尖抵了下上颚,抱怨: “你这是打算把我当血包吗?你就不怕会上瘾?”
柏钧看着她皱起眉头,凌厉的眸似乎要把她给看透一样。
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这么变态都吓不到她?
“脱衣服。”
李婉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惊得他眯起眼眸。
“你什么意思?”
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叫他脱衣服?
李婉婷看着坐在茶几上的男人。
他的头发,白衬衫,全部湿透了,劲瘦有力的上身,一览无余!
“你没带雨伞,为什么不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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