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吗?”

    秦淮隔着一层玻璃问。

    “我到度有什么错!错的是谢玫,千不该万不该骂枝枝!”季生的面容可怖。

    秦淮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那我问你,最开始的谢玫有什么错,她没有骂孟枝,没有欺负孟枝,没有得做任何人,却被你关在屋子里,夜夜抽打。像你这种畜生,不得善终。”

    季生暴起,却被一边看守的警察擒住。

    “在牢里,度过你的青春吧。”

    秦淮戏谑。

    他上车后却发现副驾驶的谢暮没了踪影,瞬间慌乱,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

    他下车后便看见谢暮蹲在地上,她的前面是一只白鸽。

    谢暮没有什么表情,就呆呆凝望着鸽子。

    “谢暮!”秦淮冲了过去,一把抱住谢暮,眼泪落了下来。

    谢暮呜噎着,她嘴里发出不清楚的音节:“qin……h……秦……”

    最后她的发音越来越清晰,他听见他最爱最爱的小白玫瑰说——

    “秦淮,我爱你……”

    刹那间,秦淮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落泪,他许久没能反应过来,最后埋在少女的肩膀上,带着哭腔——“我也爱你,谢暮。”

    谢暮可以发出清晰的音节,她的情况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秦淮站立原地。

    他看见白鸽自由翱翔天空,少女笑容洋溢地追随。

    只留下他孤零零地不动。

    他无助地,害怕地,嘶吼着:“谢暮,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

    然而梦醒,少女弯下腰,头发掉落在他的脸上,少女盯着他,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二人的食指按在一起:“我,我不走……秦,秦淮……我不走……”

    秦淮按下少女的头,双唇紧碰,泪水滑落。

    带着喜悦,带着庆幸。

    她说,秦淮,我不走。

    她还说,秦淮,我爱你。

    秦淮吻了吻她的食指:“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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