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奴院,贾瑞蹑手蹑脚的摸上楼去,借着朦胧的星光摸到床边便对床上的人动手动脚起来。
“哪里来的流氓!好大胆,看不打你么!”被吵醒的赵元奴抄起枕头劈头盖脸的就砸向贾瑞。
贾瑞却迎难而上爬上了床。
赵元奴狠劲推了贾瑞一把:“一身烟熏火燎味儿,臭死了!”
贾瑞却将鼻子凑过去狠狠嗅了一口道:“这不正好么?你身上是香的,咱们两个中和中和最好不过了。”
说着便去扯赵元奴的亵裤。
赵元奴忙按住了嗔道:“别乱来,身上不方便呢!”
“啊?”贾瑞一摸,果然在腰间摸到了一条细细的带子,不由得大感扫兴。
赵元奴便又推贾瑞:“去找你的师师姐姐去罢了。”
贾瑞却抱着赵元奴香了一口道:“不去,今儿就抱着你睡。”
赵元奴白了贾瑞一眼:“我信么?”
“你爱信不信。”贾瑞便将长衫脱了重新爬上床来将佳人舒舒服服的抱在怀里。
赵元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头枕在贾瑞的胸口问道:“刘氏那案子结了么?”
贾瑞道:“算是结了吧,后面还要审问那个县令,还有其他许多案子呢。不过和刘氏没多大关系了。”
“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审案子的!”赵元奴用命令的口吻撒娇道。
贾瑞便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赵元奴笑道:“你这人,审个案子都是连蒙带骗的,可见不是个君子!”
贾瑞笑道:“他若不做亏心事我能诈到他么?可见还是心里头有鬼的。”
赵元奴道:“审完了刘氏这宗案子,而后打发人把她送到养育院来,你就和帝姬逛夜市吃烤肉去了?你还真是会使唤人呢!”
说着一只小手便很自然的伸向贾瑞腰间的软肉。
贾瑞忙争辩道:“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一早就想回来了,赵金罗非得缠着不让我走,还拿要高发咱们的关系来威胁我,你说我敢不去么?”
赵元奴听了在贾瑞腰上很掐了一把:“这小骚蹄子!吓唬谁呢?你让他告去!
我又不是赵佶的什么人,我愿意同谁好就同谁好,赵佶管得着吗?
他是皇上又怎么了?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贾瑞夸张的大叫一声揉着腰说道:“又不是我说的,你掐我做什么?”
同时心里嘀咕:他不能为所欲为,还有谁能?
赵元奴又掐了贾瑞一把道:“掐你做什么?谁让你勾引赵金罗来着?这会子被黏上扯不下来了吧?”
贾瑞大呼冤枉:“我哪儿有!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心勾引赵金罗,出门就一个雷劈死我!”
赵元奴冷笑道:“那你还是别出门了,跳窗户吧!”
贾瑞道:“我真没有啊,那种又任性又跋扈的小丫头片子,没胸没屁股的,根本不是我的菜啊,你还不知道么?”
说着在赵元奴的雪谷上拍了拍:“这才是我的最爱么!”
赵元奴叹了口气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你别跟我装傻了!那小妮子看着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又不傻,难道看不出来么?”
贾瑞嘿嘿笑道:“那只能说我太有魅力了,没办法。我以后躲着她点就是了。”
赵元奴冷笑道:“干嘛要躲着?以后做个驸马都尉不好么?”
“你别闹!我才不当什么驸马呢!我疯了么?”
贾瑞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给赵佶当女婿?然后等着靖康耻跟着赵佶全家东北一辈子游,还看着自己的媳妇被鞑子糟蹋?
赵元奴又说道:“大宋又不是汉唐,驸马也可以纳妾哦~”
“得,别说了,我还是出去躲两天好了。”贾瑞正想着再去看看宋江和晁盖呢,当然,还有阎婆惜。
不为别的,给宋江戴绿帽子的那种快感简直太美妙了。
“相公?”
“嗯?”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赵元奴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着贾瑞的眼。
“我……”贾瑞一时竟哑了。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想着改变潘金莲武大郎等人的命运,再掺和掺和梁山好汉们的事。
可现在混到了汴京搭上了李师师赵元奴两个,又认识了个赵金罗,似乎自己开始越来越没有方向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是英雄冢?
“你说我应该做什么?”贾瑞反问道。
赵元奴沉吟片刻道:“相公虽然表面上看又好色又没个正行,其实是个胸有大志的人。
你心地纯良,见不得百姓们受苦,却又不想出仕为官,只是你见不惯朝中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
虽然你不说,我能感觉得到,你在汴京城里过得很压抑,远不如你去沧州或者去别的地方那般快活。”
贾瑞半晌没说出话来,长叹一声将赵元奴紧紧拥住了道:“知我者元奴也。人生得一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赵元奴将脸在贾瑞胸膛上蹭了蹭说道:“相公想去做什么就只管去做吧,可不要因为男女片刻之欢愉毁了你的大事。若是有什么奴家可以帮上你的只管开口吩咐。”
“嘿嘿,其实现在就有点事想请姐姐帮忙。”贾瑞说着括约肌一紧,跟着跳了一下。
“不要!你没有洗!”赵元奴斩钉截铁的拒绝道,好像已经忘了方才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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