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会议厅内,苏义摇着扇子正与自己父亲苏杰下着围棋。
会议厅外一群下人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把所有的东西都停在了门口。
一个领头的急急忙忙走到会议厅中央,对着上座的苏义和苏杰抱拳汇报。
“老爷,少爷,李家把聘礼都退了回来……”,他刚刚开口说了一半,苏义“啪”的把扇子一合,怒目而视跪在地上的人。
“什么?他们李家居然敢拒绝!”,苏义气愤地将棋盘扫落在地,他的父亲苏杰眉头一皱,摸了摸下巴下的小胡子。
“义儿,先听听李家怎么说”
苏杰看向跪在地上的下人,那人又给他们详细说明了情况。
“好个李家!我们苏家提亲是给他们面子,他们竟敢拒绝我。来人!去李家……”
苏义喊了几个武力不低的下人一道去往李家,打算讨一个说法。
此时李家,李弋妘拿着甘峰给的笔记正摇头晃脑地背诵,白沙则是坐在她旁边细细品尝着新到的茶水。
“三小姐,你今日的任务就是要背完这些内容,明日我来抽查你的功课”,甘峰指了指笔记,又给她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离开了。
“这么多!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李弋妘迅速翻了一遍,看见这么多的内容,她的头一下子大了。
“不过尔尔,何必如此哀嚎?”,白沙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李弋妘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呵,这点内容何须等到明日,只要片刻我就可以倒背如流”
“吹牛不打草稿,你的脸怎么不会红?”,李弋妘白了他一眼,白沙的好胜心也被她激起,抢过李弋妘的书就开始翻阅起来。
不到片刻时间,他把书还给李弋妘。
“来吧,我已记住”
李弋妘虽然疑惑,但是非常配合的翻开书,随便提问道:“请阐述一下武论的核心内容”。
白沙微闭着双眼,再次睁开,内容都被他娓娓道出。
“卧槽!再来!”,李弋妘不信邪,又提了一个问题,反复好几次,白沙都丝毫不差地背诵出来了。
李弋妘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差跪在地上磕个响头表示心中的敬畏之心了。
“牛批牛批!白哥,你要是还活着哪里还有现在天才们的事情!”,李弋妘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开始一顿彩虹屁。
都说忠言逆耳利于行,白沙一般都不信那些阿谀奉承地话语,不过现在他被李弋妘拍马屁感觉不错。
两人闹了半天,却听见有人大喊苏家来人了,李弋妘一下子站起身,她与白沙对视,接着就急忙赶去会客厅。
会客厅内,苏义和几个下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面,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苏义先是扇了扇扇子,用兴师问罪地口吻对着上座的李解。
“李族长,我诚心诚意上门提亲,为何你们要拒绝我苏家的聘礼?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李解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开口。
“多谢苏公子抬爱,只是龄儿已有心上人,不想耽误苏公子,还望苏公子理解”
“嘭!”,苏义身边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忍不住拍桌示威。
“理解?笑话!我们少爷能看上你们李家,是你们的福气,想不到你们李家居然拒绝了我们苏家!谁不知道我们苏家在十二主城中是最为强大,最有实力的大家族!你们李家就不怕得罪我们苏家吗?!”
男人情绪激动,说了一大堆自以为是的理由。
“呵,你们苏家虽然强大,但是我们李家也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而且这里是李家,不是你个下人撒野的地方,还请苏公子管好自己的人”
李解言辞凿凿,反击过去。苏义丢了面子,狠狠瞪了身边那人。
“闭嘴,蠢货!少在这里给本少爷丢人现眼!”
训斥完下人的苏义,看向李解无所谓的样子,深知自己在这里耗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于是便开口说。
“哼,好个李家!今日我们两家算是结下梁子了,我们走!”
苏义领着自己的人气呼呼地冲出会议厅,正好与赶来的李弋妘碰上,李弋妘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
等到了会议厅里面,李解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说给了李弋妘听。
“那爹爹我们会不会被苏家报复啊?”
“苏家人心胸狭隘,报复我们是早晚的事情,妘儿不用担心,有爹在呢。这几日你就好好准备武院考试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李弋妘点头,武院的招生考试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了七天,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今天一过,她便只有三天的时间来准备考试,考试前紧张和焦虑压着李弋妘,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考试。
“为何如此忧虑?”,李弋妘房间内,白沙拿着筷子正享用着满桌的美味,一边吃着东西,还不忘李弋妘。
李弋妘嘴巴含着筷子,已经发了很久的呆。
“我在想几天后的武院考试呢,哎呀,感觉通过不了……”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担忧地看向白沙,突然眼睛发光,接着转了一圈。
白沙感受到李弋妘发光的目光,“你怎么这么看着我?”白沙瞬间没了吃饭的胃口,这个李弋妘好像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休想,我白沙的字典里从未有作弊和助人作弊的字眼儿”,他擦了擦嘴巴,优雅地说。
“哎呀,别这么死脑筋嘛,这不仅是帮我,还帮了你自己。你想啊,我要是进了武院,到时候就可以找一个你称心如意的徒弟,你的问题也就得到了解决!”
李弋妘给他洗脑,一顿分析下来,白沙开始动摇,他沉思了一会儿,才答应帮李弋妘作弊通过考试。
“耶耶耶!白哥你真好!来来来,尝尝这个丸子!”,李弋妘给他夹菜,讨好地笑着。
有了白沙的帮助,李弋妘这过得几天都非常轻松,现在她就等着明天的武院考试了。
“呼呼呼……”,李弋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时不时发出呼噜声,闹得布娃娃里的白沙睡不安生。
他跑出来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月亮,回头看见床上的女孩,他恶趣味地变了一根羽毛,将李弋妘挠醒了。
接着便是迅速钻入布娃娃里面,李弋妘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喷嚏,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枕头边上的布娃娃,翻了身体继续睡去。
一夜无眠,光明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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